“所以有人要我来收拾你。你说,一条腿还是一只手?” 一个坚硬冰冷的物体碰了碰他的左腿,江毅晃着泪眼,用眼神瞅到是一条钢筋,立时浑身的血都结成了冰。 “别、别!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不管他如何挣扎,哭到痛哭流涕,那些人都不为所动。 “不说?那我就随便挑一个了。”那人沉声说道,“要不然还是拔了你的舌头?” 江毅霎时间血就冲到了脑门,张口结舌到说不出话来。 “铃--!”就在此刻,按住他那人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那人放下台灯,转到一边去接电话。江毅才稍稍有了喘气的空间。 然而,不等两三分钟,那人就回过了身,立刻让他的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老板好心,再给你一个机会。”江毅狂喜上头,不敢相信好事就这样落到了自己的头上。 但没想到的是,后面一人冷水又紧接着泼了下来。 “不过,今日还是得给你一个小小的警告。” “铛!” 数分钟之后,绑架他那几人迅速撤走,就像来时一样突然。 江毅跌跌撞撞走出小黑屋,这才发现外面已经黑了下来,眼睛愣了好一会儿才漫漫适应了黑暗。 他面色苍白无力,后背浸出了一身冷汗。冷飕飕的小风一吹,顿时冻得打颤。 江毅心悸犹存地抱着右臂,一小溏血染红了半边衣衫。 右手那里,已经赫然缺了一指。 此后几日,江毅彻底地蛰伏了下去,不管网络上,还是媒体那里,都不见他的踪迹。一时间,各种虐杀说层出不穷。有人说,他是得罪了人,被人收拾了。有的干脆说,他人还在不在这个世界上,都不一定了。 热热闹闹揣测了几日,讨论的热度渐渐淡了下去,最终被人遗忘。 而万娴雅,也只是匆匆拍完了剩下的几个镜头,就再也没出现过。官方说法是回家养胎,但也迅速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这个后续发展太过迅猛,阮青青十分好奇,究竟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但始终不得而知。 她照样拍戏,每日戏连戏,一刻都休息不得。空闲时间,还要为靳大经纪人抚毛,生活不要太心酸。 萧晗的戏份早早拍完,靳白立刻为他安排了不少代言、试镜和活动,马上就开始了天南地北的飞人生活。阮青青有时也小小羡慕,这么多工作,别的不说,钱就赚到了手软,成了名副其实的吸金童子。她什么时候才能这么壕? 靳白听到了这话,转头就找上了她。 “你缺钱?” 阮青青猛点头,“对啊,靳哥,软妹币谁不爱呢?” 靳白被她的直白噎住了,愣了一下才说道:“哦。” 憋半天才憋出了一个“哦”,阮青青也是心塞得厉害。 她打着笑场回道:“靳哥,我知道自己现在名气不大,没有什么好的代言机会,就是口头上抱怨一下,你别在意。” 靳白把刚想拿出来的卡又塞回了裤兜,点头说道:“收拾一下行李,马上要转回恒通拍内景戏。” 阮青青立即眉开眼笑地答应了下来,她终于能回家了。 回家之前,阮青青大买特买了许多西北的特产,大包小包地邮了回去。 一到家门口,只见冬冬被养得白白胖胖,正吮吸着一根大大的棒棒糖,杵在餐馆的门外头。 “冬冬!”阮青青快跑几步,惊喜地将他拥入怀中,“你是在等小姑姑吗?” 没想到,这娃张口就给她泼了冷水,“不是啊”。他呆萌地摇摇头,老实回答道:“爸爸让我在门口罚站呢。” 阮青青顿觉好笑,秃噜了一下他的小脑门笑道:“吃着棒棒糖罚站吗?这是哪门子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