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开一点门缝儿让浴室里清凉不少,但是小屋里就算再怎么闷热,洗澡也是光着身子呆在里面,偶有凉风袭进,遭不住的。 邬白玉小小地打了个喷嚏,赶紧打开花洒喷头冲洗头上的泡沫,准备清洗干净速战速决。 因着开门的缘故,淋到头上的水都变得有些温凉起来,倒是让紧绷的头脑舒服了些。 却不想冲水洗完之后,脑袋反倒更加胀痛了,身子也疲软起来,邬白玉不知是不是刚才冲头发的时候眼睛进了水,现在看起东西来都有些模模糊糊,重了影子——可能是被凉得激到了。 邬白玉直起身子晃了晃头,湿淋淋的发一捋捋地全都贴在熏红的小脸上,滢白的身子上,像浓墨勾勒出来的曲线,把一片玉肉勾勒得更加妖娆。 她昏昏沉沉地想去拿毛巾擦头发,抬头在镜子里看不起自己的脸。 镜子在湿热的浴室蒙上一片水雾,有的地方淋着水滴滑下一道道明透的痕迹,却已经失去了清晰照人的作用,她只能从中隐隐约约看见一点酡红的轮廓。 手指离着目标还差一寸时,邬白玉轻轻一勾,毛巾飘落,她再也撑不住了,眼前一黑,软软地瘫倒在湿滑的地上。 ………… 李善把打散的蛋花淋在浓浓的西红柿汤里,又勾了个欠把汁收得更稠,最后再点上一点香油,卤子盛出在大海碗里热气腾腾的,酸香味扑鼻。 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现在做起饭来竟然也得心应手,色味俱全。 接少半盆水先放在灶上,又把超市买的鲜面在小簸箕上抖开之后,李善端着卤子放到桌子上。 他又忍不住看向浴室那道小小的门缝儿,却没听到里面再传来花洒的流水声。 只以为是她洗完了在擦身子,又不禁赧然——自己怎么把她洗澡的每个步骤都想的那么清楚。 李善啊李善,你小小年纪,实在是太下流。 转过头,李善微红着俊俏的脸,喊着提醒道,“邬白玉,你洗好了没,我要下面条了啊。” 居然无人回应,按理来说应该一定听得到的,老房子隔音这么差。 他心有疑惑,却也不好意思靠近去探究竟,想着邬白玉可能是没听见,应该一会儿就出来了。 为了让她一出来就能吃上饭,李善进了厨房开火把水烧开,水开之后下面条,又拿了个小盆接了小半盆凉水备着过面。 明明是可以一次性在厨房全做完再出来的,不知怎么心乱乱的,做了叁样东西竟然叁进叁出厨房,显得自己好像在瞎忙活着,怪傻的。 第叁次端着面条出来,李善发现邬白玉还是没有出来,连忙把小盆往桌上一撂,又高声喊邬白玉的名字。 一定可以听到的,却一直没有得到邬白玉的应答,李善忽然有些担心起来,快步走向浴室,又叫了她两声,竟仍是无人应答。 最终犹豫了一下,李善颤抖着手把那扇没有闭合的门推开了来。 水雾缭绕,香气弥漫,温温热热的扑了李善满面,入眼却没见到邬白玉的身影,视线一低,这才惊然看到那个软倒在地上的赤裸身子。 看清之后李善的身子骤然发紧,连瞳孔都收缩起来。 玉体湿滑,白皙赤裸。 邬白玉此时双腿双臂都无力地蜷着,湿透的乌发不规则地贴在身上,还有水珠附着在她滢玉一样的赤裸身子上,滑流着滚落…… 只是她的小脸儿泛着不正常的红。 李善赶紧蹲下身子去扶她,他极力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