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深打开车门,对余晚说:“三个奖杯都在里面,装在箱子里的,有些沉。” 他提了一个箱子出来,打开,里面装的是金曲榜的奖杯。奖杯是金色的,最上面的数字代表着这是第几届,下面的小字便刻着得奖的歌曲和排名。 余晚有点想伸手去摸,最后还是忍住了:“这个是纯金的吗?” “那个话筒是纯金的。” “那也不错了,这个话筒也不小了!” 厉深笑了笑,弯下腰去拿另外两个箱子。余晚也好奇地往里面瞟着,厉深退出来的时候,正好从她的跟前擦过。 两人的距离贴得很近,车库又没有开灯,昏暗的空间瞬时滋生出几分暧昧。厉深一时间忘了动作,余晚也像被人施加了定身咒,呆呆地站在那儿,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厉深的呼吸均匀地落在自己脸颊,带着灼热的气息,他被无数粉丝称赞过的睫毛,在空气中轻轻颤了一下。 余晚的心也跟着颤了一下,她看着厉深的唇离自己越来越近,马上就要贴上自己的唇了。 被厉深顺手丢在后座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突如其来的铃音,宛如打破了某个魔咒,令两人从梦境中清醒过来。 厉深的睫毛又颤了一下,他移开目光,接起了电话:“妈妈?嗯,已经回家了,嗯,谢谢。我会的……” 余晚听着厉深和他妈妈讲电话,脸颊慢慢烧了起来。刚才厉深是想吻她吗?可更糟糕的是,她刚才竟一点都没想躲。 她抿着嘴角,用手机打出“我先回去了”几个字,递到厉深面前给他看了看。 厉深还在听他妈妈说话,他看着余晚背着包,飞快地走进夜色中,眸色沉了沉。 他刚才,差点就要吻上余晚了,如果妈妈没有打电话来,他是不是已经亲上去了? 他们现在不是情侣,这个举动明显越了界,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在他还没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这么做了。 “深深,你在听吗?” “在。”厉深道,“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那就好,工作也不要太拼了,还是身体要紧。” “嗯。”厉深顿了顿,对他妈妈道,“妈妈,谢谢你打这个电话。” “你这个孩子,怎么和自己妈妈说话都这么客气了?” 厉深笑了笑,没回答,如果没有这通电话,余晚最后应该是甩了他一巴掌然后离开的吧。 余晚这天晚上做了一整夜的梦,梦里都是厉深的睫毛,厉深的眼睛,还有厉深落在自己身上的吻。 第二天早上醒来,她苦涩地牵起嘴角,果然是春天要到了吗,她竟然开始思春了。 可能前一晚的事,让两人在事后都感到尴尬,余晚和厉深又有好几天没有联系过。再次见到跟厉深有关的人,是在三月底,余晚下班回家时,见到一个在小区里遛丽丽的女孩子。 这个女孩子和上次那个女孩子又不一样了,丽丽见到余晚,倒时一如既往的热情。和丽丽打完招呼,余晚看着遛狗的女孩,问她:“你是?” “哦,我是狗主人的表妹!” 余晚:“……” 她回家以后,找到厉深的微信,给他分享了一首歌过去。 厉深正在外地录制一档综艺节目,要四月初才返回a市,节目录制中途休息时,他靠在练习室的墙上,把手机拿了出来。 余晚的消息他是置顶的,所以一打开微信,就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