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连忙红着脸上前行礼,暗自懊恼着刚才她在厨房里责怪老三的话定是被他们听见了。 白萧淡漠的扫了一眼向他行礼的春眠,面无表情的颔首,没有一丝不耐的站在原地等着杜子衿和韩辰皓。 “看来他还是挺听话的,不过这摔坏的盘子钱全部从他工钱里扣…”突然想起老三他们好像从来都不是在杜府领工钱,便挑眉看了一眼韩辰皓又改口道:“送到闲王府里结算。” 韩辰皓勾唇笑而不语,双眸中满是宠溺,虽心里很是疑惑但如今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便低头对春眠道:“工钱怕是不管用,他若再打碎盘子你便没收他一枚暗器便可,那些才是他在乎的东西!” 随着韩辰皓的话落厨房里便又是一声瓷盘打碎的声音,厨房里的老三听到王爷的话真是哭都哭不出来,刚才也就是突然听到王爷的声音才惊的他又一次失手打碎了盘子,他最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韩辰皓和杜子衿默契的同时抽了抽嘴角,明明两人样貌没有一丝的相同,可做起这个表情来却格外的相似,也让一旁淡漠的白萧微微勾起一抹苦笑,一闪而过。 三人走进房间,见元嬷嬷正睡着,便都默契的放轻了脚步走到床前,白萧微微俯身修长白净的手指轻柔的撩起元嬷嬷放在外边手臂上的衣袖,骨节分明的手指仿若轻飘的羽毛一般飘在元嬷嬷的手腕上,看着像是碰到了,却又像是没碰到。 室内寂静无声,杜子衿紧张的看着白萧诊脉的手,和赛神医诊脉时紧皱着眉头不同,白萧从始至终都是没有一丝的表情,眼眸依旧的平静无波,漫不经心,仿若他手指下的就只是椅子的扶手。 韩辰皓伸手握住了杜子衿略微有些冰凉的小手,掌心传来的冰凉触感让韩辰皓微微皱眉低头看向正目不转睛的看着白萧诊脉的杜子衿,许是杜子衿感觉到了手上的温热,偏头抬眼便撞到了韩辰皓满是担心的幽深眼眸中,微微勾唇一笑示意让他安心。 半晌,白萧抬起手又轻柔的帮元嬷嬷放下衣袖,直起身转身清冷的看向杜子衿,淡淡道:“她这 子衿,淡淡道:“她这很像是中毒,而且已经潜伏在体内很多年了,这种毒本是对她的体质无害的,只是她年事已高才会慢慢的起作用,发病也就像是一般的老年的常见病,若不是我知道有这种毒,只怕也是看不出来的!” “中毒?有谁会对奶娘下毒?”杜子衿面色微沉惊讶的问道,这些年奶娘一直便是和她住在扬州杜府,若是下毒的话就很可能是在扬州时下的,可是,就算是下毒也应该是针对她才对,为何要下在奶娘身上?还是这种要很多年后才会毒发的毒。 韩辰皓眸光冷冽的看了一眼依旧熟睡的元嬷嬷,她和多年曾是子衿的奶娘,若是被下毒一定是冲着子衿来的,也许子衿自小身子虚弱,便就是这个原因。 白萧淡淡的扫了一眼元嬷嬷,回头正好看到韩辰皓和杜子衿握在一起的手,眸光微闪迅速的别过眼,“先去你那里再说。” 杜子衿颔首,便任由韩辰皓牵着转身走出房间,白萧微愣抬起修长白皙的手轻放在隐隐作痛的胸口,勾唇失笑,他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体会到这种正常人都会有的喜怒哀乐,原来只是还没有遇到她! 回到杜子衿房间内,杜子衿便让春晓去把赛阎王也请来,这是赛阎王今早走时再三交代过她的,白萧来了之后一定要叫他。 “白公子知道那是什么毒吗?”进到房间坐下杜子衿便皱眉问道,也许知道了是什么毒就能找到解药。 “这毒叫羸弱,说是一种毒到更像是一种蛊,毒性偏寒,不会当时便置人于死地,潜伏期漫长,只要是身体一直保持强壮便就可以压制它的毒性,一旦遇到体质本就虚弱,偏寒的便会越来越增加它的毒性,中毒之人也只是像是一般的伤风受寒一般的生病,可那些治疗风寒的病却对它没有一点用处,最后病重而亡。” “可有解药?”杜子衿急声问道,这种毒她从未听说过,甚至连赛神医都不知道,那又是谁把这毒下到元嬷嬷身上的? “羸弱毒性不强,但它最可怕的地方便就是不易被察觉,而且…”白萧抬眸依旧清冷淡漠道:“无解!” 杜子衿的脸色因为白萧最后的两个字瞬间苍白,清澈的双眸渐渐漫起水雾,迷茫,无助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