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儿就朝飞鹰伸出了手,不耐烦道:“拿来吧!” 飞鹰向顾盼儿走近了些,将翅膀抬了起来,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顾盼儿。顾盼儿就翻了个白眼,拿出一小瓶龙涎液,给它滴上一滴。对于顾盼儿来说,这只是九牛一毛,可对于飞鹰来说,仅仅是这么一滴就很有可能让它激发体内那近乎于无的血脉,说不定就能变得跟鹰王似的那么威武雄壮,哪怕不能那样,只要出现一点点返祖的迹象,那么对它来说也是一件大好事。 顾盼儿当初不过是心血来潮给它一滴,不曾想它竟从此赖上了,比以往来得还要积极许多,顾盼儿都悔死了。 打开老怪物的信,看到里面的内容,顾盼儿这嘴角就是一抽,替千殇等人默哀了一声,竟然被老怪物给荼毒了这么久。 ‘人艰不拆,老娘严重胀肚,你就别催了。’顾盼儿将信写好之后就丢给飞鹰,连将之挂到飞鹰翅膀下的*都没有了。 飞鹰将信条啄起,放到翅膀底下,放了几次都掉,又直勾勾地盯着顾盼儿瞅了一会儿。顾盼儿翻了个身背对着它,一副懒得理它的样子,飞鹰歪着脑袋想了想,又啄起来放了放,失败了数次之后,飞鹰就放弃尝试,将信条含在嘴里,朝天空飞了上去,在半空中盘旋了几圈后迅速飞向远方。 “这速度比之前还要快了。”司情看着飞鹰转眼间就变成了个小黑点,忍不住就嘀咕了一声。 顾盼儿睁开了一只眼睛瞅了一眼,顿时这嘴角就是一抽,果然这速度快了不少。人贱没治,上次就不该给它龙涎液,要不然它能飞得那么欢实? 大半天后,老怪物收到了信,看到是飞鹰用嘴叼着的,倒是没有多意外,而是抓起飞鹰的脖子扯过来,闻了一下,微微一笑:“竟又讨了好东西吃,小盼儿是不是太宠你了点?” 手在其脖子上来回磨蹭了一下,在飞鹰无比惊恐的眼神中收回手,倒在贵妃椅上摊开信条看了看。 “……严重胀肚……”看到这四个字,老怪物先是一顿,继而眼角直抽抽:“本尊的小盼儿可是越来越会找理由了!” 摸了摸耳垂上的血红色耳钉,老怪物微微一笑。 而就在此时,一只长了三只眼睛的怪兽冲了进来,老怪物似乎一点意外都没有,一拍旁边石桌,连人带贵妃椅瞬间挪移,脱离了这三只眼睛的怪兽的攻击,之后又手提一壶酒,往自己嘴巴里倒了一口,那样子看起来比女子还要妩媚。 被拍过的石桌轰隆一声,哗啦碎了一地,看起来是没救了。 听到这一声巨响,在山下忙活着的石匠这手就是一哆嗦,可不是一般的无语了。 这是这大半年来第几张被拍碎的桌子已无法算清,只知道那些碎石都拿来铺路了,从开山宗门口一直铺到了镇口那里,如今正往厚里头铺。 “速度快点,要不然这余桌就不够使了。”石匠们没辙,只能加快速度。 那边千殇见三眼毒兽又一次偷袭失败,这脸色不可谓不难看,特别是看到老怪物一脸娇羞地摸着耳垂时,双眸就差没喷火。 毋庸置疑,老怪物耳垂上的那血色耳钉是千殇的,愣是被老怪物定在原地摘去的。并且摘的时候还十分的小心,嘴里说着让他不要动,别让血液弄脏了这耳钉云云。 “把耳钉还给我!”千殇见就连三眼毒兽都拿老怪物没办法,自然也就无计可施,却仍旧不死心,想让老怪物自主还回来。 然而老怪物只是瞥了他一眼,一点要归还的意思都没有,那眼神就如同看一只蝼蚁,半点也没有将千殇放在眼里。倒是对那三眼毒兽有着几分忌惮,之前不小心中了这三眼毒兽的一点点毒,可是把老怪物折腾得够呛,愣是把药房给掀了个底朝天,这才勉强把毒给解了。 现在若然细看,还能发现老怪物雪白的皮肤上夹杂着一丝微不可见的青灰,那是毒素未清的结果。 其实遭殃的并不止千殇一个,整个山门都没少被老怪物折腾,本来属于顾盼儿的房间,现在被鸠占鹊巢,就算三眼毒兽在房间里守着也没用。老怪物总有办法让三眼毒兽跳脚,又无可奈何,除了把顾盼儿的房间拆了别无他法。 ☆、晃了眼 老怪物一边摸着耳垂一边写信,短短的二十来个字,老怪物竟然也写了老半天,中途还扔了几个小纸卷子。谁也不知道老怪物是怎么想的,不过短短的一信条子,竟然也会如此认真。 就是对付三眼毒兽,又或者对待自身的毒,老怪物都没有这么认真。 此时老怪物虽然消停写信去了,可山门中人现在却不太淡定,顾家村的人也不太淡定。 “不好了,那爱穿红衣的家伙昨晚又跑到温泉那里泡澡了。” “这家伙咋就这么毒呢,泡过的水流过的地方,连树都打蔫的。” “可不呗,这温泉被他这么一泡,谁都甭想用了。” “可怜那十棵茶籽树,这会都能劈了当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