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重,但也要保重身体!”要不然,你等不到看到陈国灭亡那天,多可惜? 听了云姝的话,陈宏烈神色忽然阴郁下来,他喃喃道:“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为了稳固这个江山,朕失去了什么?” “臣妾惹陛下不高兴了,臣妾该死!”云姝借故要下跪,陈宏烈见状,将云姝托住,不让她下跪。 他正欲开口说话,却听外面常禄说:“陛下,该上朝了!” “今日要是不忙,朕来陪你用膳!”陈宏烈说罢,转身离开了榭雨殿。 看着他走出大殿,云姝脚下一软,人就虚脱的往后靠,萧战尧见云姝失衡,奔过来一把扶住她的纤腰,淡声说:“娘娘没事吧?” “没事,可能是起得早了!”云姝从萧战尧怀里站起身来,淡声对小葵等人说:“皇后娘娘被陛下禁足,本宫也无需去探望,太后那边也明令让本宫这段日子不用晨昏定省,本宫还需小睡一会儿,你们且退下吧?” “诺!”小葵等人鱼贯躬身退了出去。 几人离去后,萧战尧便沉着脸走进来,用云姝昨夜净面的锦帕狠狠搓了云姝被陈宏烈捏过的脸,恶狠狠的说:“你脸上有脏东西,擦擦!” “多谢王爷!”云姝心头一颤,可面上却不动声色,略有些尴尬的对着萧战尧笑。 清晨,榭雨殿耳室。 宋三丫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痛,身上那不可言说的地方也有少些不适,再一看,竟然已经天亮了。 “哎呀,我怎么又睡过头了,该死!”她来不及细想自己为何这般酸痛,翻身起来就要从晓芳身上翻下去。 晓芳被扰了清梦,心里自然是不舒服,她哀嚎一声:“宋三丫,你大清早撒什么癔症,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你还有心思睡觉,天都已经大亮了,我们俩都不在小姐跟前伺候,要是小姐怪罪下来,我们就死定了!”三丫忍住不适穿衣,可因为身体酸痛,总忍不住发出呻吟。 晓芳瞬间就清明起来,她淡声说:“我说小姐姐,皇后被禁足了,太后又体恤小姐是新妇,让小姐好好休息,好早日给皇家开枝散叶,特赦小姐无需去觐见,她都不用去定省,你就不要去吵她了,我昨夜被你吵了一夜,今日你就放过我吧!” 听了晓芳的话,三丫这才松了一口气,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晓芳话里有话,便问:“我昨夜睡得好好的,如何吵到你了?” “你也不知作了什么春梦,搂着被子从这头滚到那头,口中还喊着什么紫龙青龙还是什么的,含含糊糊也听不大清楚,这样来来回回折腾了大半夜,我被你吵得睡没地方睡,睡也睡不好,你,不会是喜欢田将军吧?” 晓芳打趣一般的推了宋三丫一下,三丫听罢心虚不已,脸红脖子粗的辩驳:“你这人说什么呢,我们做奴婢的,哪里有资格喜欢谁?” “你不喜欢我喜欢,你别吵我继续梦会大帅哥!”晓芳扯了被子没过头顶,继续补眠去了。 宋三丫悄悄拍了拍胸口,狠狠松了一口气,她昨夜定是做了旖旎之梦,因为太过逼真,这才浑身酸痛,想到自己有可能在梦里与田子龙翻云覆雨,宋三丫便一脸娇羞。 身体的不适与怀疑,皆变得微不足道! 巳时刚到,榭雨殿外便传来唱喏:“大将军宋博谦求见贵妃娘娘!” 听到声音,晓芳连忙搀着云姝起身相迎,见到云姝,宋博谦依照君臣之礼先给云姝躬身见礼,云姝才下跪给宋博谦行了叩拜大礼。 宋博谦身后还跟着宋清岚,见到云姝,她唯唯诺诺的行礼之后,便安静的站在云姝身边。 云姝没想到,昨日她才刚说起要撮合宋清岚与田子龙,隔日宋博谦便将宋清岚送到皇宫里来,云姝心里闪过一丝疑惑,可还是恭谦地问:“父亲怎么将清岚也带来了?” “你也知道你母亲那性子,总看不惯清岚,将清岚放在家里,为父实在担心她会被你母亲欺负,为父想求你代为照顾,待父亲回来,再将她领回去可好?” 云姝果然没看错,宋博谦虽表面上看上去是对宋清芳特别好,可那也是因为他需要用到宋清芳这枚棋子,他心底真正心疼的,其实是宋清岚。 只是作为“宋清芳”,云姝自然不能平白让宋博谦诟病她母亲苛待继女,便不甚乐意地说:“父亲这般防着母亲,好似母亲会吃了清岚一般?” “她要真的是打骂一番,为父倒也不怕,为父就怕此去边疆打个三年五载的,回来时她随便找个人家便将你妹妹下嫁了,那清岚这辈子可就毁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