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禄,将清儿姑娘与战王带下去!”陈宏烈转头,淡淡地看着宋清芳,两人视线交汇的那一瞬间,陈宏烈的脊背骤然僵直。 可转眼间,宋清芳却拉着昊天的手转身离去。 这样的画面,他曾在后面看过五年,有那么一瞬间,他竟也相信陈昊天所言,认为这个女人,会是她。 “母后,皇儿一点不想住在长信殿,孩儿想与母后住在坤宁宫,可父皇不许皇儿住,母后我们回坤宁宫吧!” 昊天睁着大眼睛看着宋清芳,宋清芳舍不得拒绝一个天真的孩童,被他一路拉着朝坤宁宫走去。 坤宁宫。 “雨荷姑姑,我将母后带回来了!”陈昊天兴奋不已地将宋清芳推到雨荷面前。 雨荷是陈国皇后的贴身侍婢,是由她娘家带去皇宫的,长得知性温婉,见昊天带着宋清芳向她跑过去,她的眼泪便止不住掉下来。 “殿下,皇后娘娘已经被你母妃与陛下逼死了,她已经死了!”雨荷淡淡的看了宋清芳一眼,眼神凄婉无助。 昊天像被人打了一记闷棍,闷闷不乐地松开宋清芳的手,不言不语的走到门槛上坐下,捧着自己的小脸沉默不言。 “姑娘,奴婢是萧国战王爷家奴,只因贵国殿下执意声称奴婢是皇后娘娘,这才被留下来……” 宋清芳的话没说完便被雨荷打断,她疑惑地问:“你说?你是战王的人?” 听了雨荷的话,宋清芳看向她的眼神变得锐利,可雨荷却丝毫不查,只是疑惑地看着不远处那开得正艳的木兰花说:“既是如此,劳烦姑娘了,殿下他过度思念皇后娘娘,才会产生幻觉。” 宋清芳疏离一笑,眼神却不住地飘向坤宁宫的正殿。 三日后,悦来客栈。 宋清芳站在客栈门口,眸色沉沉地看着那块古朴的牌匾,一转头便看见一队宋家家奴朝她这边走来。 宋清芳不及细想,提着裙摆便朝二楼天字号客房走去。 叩叩叩! “今日的风是甜的还是咸的?”门内一个低沉的男声问。 宋清芳清清喉咙柔声说:“咸的!” 她话音刚落,便被人大力扯入房中,一气呵成的被压在门板上。 “王爷?”宋清芳没想到,留下来接应她的人,竟是萧战尧本人,那一刻她的内心无比震撼,震撼与男人对权势的执着,竟比性命都要重要。 “你倒是真有几分本事!”萧战尧说罢,便伸手将她脸上的人皮面具扯下来,淡声说:“我要给你换个装扮,趁陈宏烈还不曾发现前出城。” 宋清芳点头,见桌案上放着一个包袱,也不待萧战尧吩咐,便拎着包袱去到屏风后面,三两下解开衣衫,换成包袱里的衣衫。 她走出来时,却见萧战尧正不紧不慢地更衣,宋清芳没想到他也会更衣,吓得缩回屏风后藏好,可萧战尧却淡声说:“过来,给本王更衣!” “诺!”宋清芳深呼吸,逼着自己不看萧战尧裸露的蜜色皮肤,伸手替他整理衣襟。 两人靠得近了,宋清芳便能感觉到萧战尧灼热的呼吸扫过她的脖子,酥酥痒痒的,让她脖子上,脸上的绒毛都跟着跳起舞来。 而萧战尧只是滚动着喉结,眸色灼灼的看着宋清芳,这个谜一样的女人,他真是越发好奇。 “王爷,可以走了么?”替萧战尧更衣后,宋清芳微微退开,再也不看他一眼。 萧战尧扬眉,将两人的衣物放在一处,从身上取了药瓶撒了些许白色粉末,两人的衣服便化作乌有。 两人化妆成一对普通的江湖夫妻,紧赶慢赶走到城门口,却见士兵戒严,拿着画像对比过往行人。 宋清芳疑惑地看了萧战尧一眼,萧战尧却握住她手,给她安慰。 检查轮到他二人时,宋清芳淡淡地扫了一眼那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