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谢谢。可我现在发现,你不需要,因为你爱得心安理得” 叶轻蕴想了想,问道:“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上次她突然出现,已经将许凉吓得不轻,他真怕对方又有什么突然动作。 如果面前这个是敌人还好,也不用留什么情面。但这个人是生下阿凉的人,他就不得不一再斟酌。 “再她没想好之前,我不想给她造成什么困扰。还有,圣安子公司的股份”,说起这个她语气里带着无奈,“圣希他太鲁莽,根本没和我商量就行事。关于圣安和华闻合作的事情,希望你不要有什么负担,公是公,私是私,理开了就行” 叶轻蕴点了点头,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她也知道现在冒进不是个打开局面的好主意,也有心给阿凉时间。 这样最好,等阿凉什么时候把心思给理顺,把缩回去的脑袋再伸出来,再谈其他吧。 “您会回美国么?”,叶轻蕴问道。 潘婉芸带着怅然的语气说:“暂时不会。好久没有回家,以前常去的地方已经不认识了,家里也很久没有回去过。或许还要等一阵子” 叶轻蕴点了点头:“您甚少回国,我作为晚辈,理应尽心。如果有用得着的地方,您尽管开口” 只要不是关于许凉,他一向好说话。 潘婉芸谢过他的好意,忽然问了一句,“你和阿凉从小订过娃娃亲吗?” 她语气里满是好奇,叶轻蕴忍不住笑了一下,“不是,她对这方面开窍晚,家里的长辈也没有过多拘束。即使我们家有这个意思,但岳父他们都说不想把事情做得绝对,一切都由阿凉的心意为主” 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细节,潘婉芸也听得津津有味,眼睛里散着微微的光亮,殷切的看着他,似乎盼着他说得更多。 叶轻蕴忽然发现,或许这才是她今天来找自己的目的吧。 他这时才体会出,一个阔别多年的母亲,对女儿的渴盼来。 哪怕只是关于她的一个字,一件事,似乎这些小小的积累,就会拼凑出那个日思夜想的身影。 叶轻蕴又说:“她打小就是个很讨喜的女孩子……” 两人叙了半天的话,才相互道别,从茶馆里出来。 蒋临友已经在外面侯着了,看他们家太太眼睛盈盈发光,精神也好了许多,看来是收获不小。 再看叶轻蕴,还是那副从容不迫的模样,对自己颔了首,往他汽车的方向去了。 晚上处理完一堆公事,又将颜氏的人打发了一遍,叶轻蕴转了转僵硬的脖子,这才起身回家。 只是他没想到,许凉比自己到家的时间还晚。 叶轻蕴刚将门打开,换了鞋,身后突然蹦出一个人来,从后面抱住自己。 他吓了一跳,转身看,许凉正笑眯眯地望着自己。 摸了摸她的脑袋,叶轻蕴看打量一阵,她身上穿着一套淡蓝色套装,胸口有一枚紫色胸针,看起来比平时正式很多。 “许大理事长,今儿又到哪儿视察工作去了?”,叶轻蕴不无调侃地说道。 提起这个她脸就垮了下来,正色道,“你快抱抱我” 叶轻蕴狐疑地看她一眼,照做,将她圈在怀里。 “有没有觉得自己怀里的不是人,而是泥?” 他奇怪地垂眸看她,“为什么是泥?” 她笑嘻嘻地说,“因为我累瘫了呀” 叶轻蕴:“……” “好吧,这是个冷笑话” 他捧场地咧了一下嘴。 许凉不满,“笑得一点诚意也没有” 于是他很有诚意地说:“其实我也累成一摊泥了,咱们正好可以搅和到一起,最后捏成一个人” 许凉这才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会说话,有前途”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