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在被窝里睡得香甜,叶轻蕴心里极度不平衡。非得让她给自己一个早安吻才走的。 叶轻蕴一出门就看到陈修站在车子旁边,心里不禁一沉。看来事情又有变化了。 他凝眸看过去,“怎么回事?” 陈修道:“童湘的父亲托法院一位低级官员说情,那位官不大,闹得倒凶” 叶轻蕴轻嘲道:“既然他不想干了,就直接把他撤下来。法院的官不大不小,但也不缺人。再者,童湘家人贿赂官员,可是罪加一等” 陈修点头应是,这才上了车。 塞了钱的童威见那人拿了钱,也办了事,兀自欣喜,只道钱没白花。 这些年来,把他给穷怕了,现在梁晚昕把钱堆成山推到自己面前,童威难免就想还债之前,这么大一笔钱,不如先用来赚一笔。之后也不至于钱给了别人,还是穷人一个。 于是在几天前,还完债务人的利息之后,便灵机一动,也想着把这笔钱拿去放高利贷。 虽然风险大,但利润实在可观,引人动心。 童威像是在赌博,他咬了咬牙,最后把钱托付给了一位赌场老板。 这人他认识,都说诚心一等一地好。再说人家那么大产业立在那儿呢,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找好了上家,童威便喜滋滋地回家,拿着碗准备在摇钱树底下接钱了。 梁晚昕因为感冒发烧,就医太迟,转成了肺炎。她每日在医院里,因为童威老是外出,也没给她请个看护,连上厕所都要自己举着吊瓶去。 眼见着病情刚有了些好转,童威便不肯让她住院了。只说专家都有话,能吃药就不打针,能打针就不住院。 这天她正躺在床上,咳得昏天暗地。童威的弟妹急匆匆地来了,火烧眉毛一样把童威叫了出去。 两人在外面,不知道嘀咕些什么,梁晚昕恍惚听见童威惊慌失措地念道:“怎么办……我的钱啊!怎么办!” 童威此刻心里恨出血来,真是流年不利啊!他刚把钱放到地下赌场老板那儿,警察就把他的赌场给查封了,现在人也抓了,账上的资金全部冻结。 放高利贷可是违法的,但童威爱钱如命,只捶胸顿足,哭他的钱一去不复返。经他弟妹提醒,他彻底慌了,怕自己也坐进监狱,跟女儿童湘团聚。 他提心吊胆,终于艰难地把这天给捱过去。生生熬出好些白头发。 因为没睡好,童威头晕眼花地从床上支起身体,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耗干。 梁晚昕在里面皱眉嘟囔了一句,“这是干什么,一晚上翻来覆去扰人清梦” 童威本来就心虚,被她一念叨,十分不悦,硬声道:“你还咳得我睡不着呢,有什么资格说我!” 一向沉默寡言的人忽然开始顶嘴,梁晚昕不禁愕然,正要骂回去,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童威在家吗?我们是警察,请开门协助调查” ------题外话------ 更新啦,今天写得头晕眼花,可能中午睡眠质量不好的缘故。大家不要等了,今天很有可能写不出二更了。么么哒(* ̄3)(e ̄*) ☆、223.没有回头路了 童威听见这声音,全身打了个寒噤,他呆若木鸡地坐下床边,身上冷汗直冒。 梁晚昕见他不对劲,便推了推童威,“哎,你愣着干什么,是不是人家来调查关于湘儿的事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童威被人点开了穴道,抓住这最后一根稻草,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梁晚昕,嘴里碎碎念道:“是,应该是来调查她的” 看他魔怔了似的,梁晚昕心里也不禁打鼓。 这时候敲门声更重更急,俨然是朝这间不大的房子袭来的催命符。 童威下床穿鞋,一步三回头地走到门口,在梁晚昕紧张的目光中,深吸一口气,终于将门给打开了。 他对着几位警察,脸上满是苍白的笑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正心虚似的。 “不知几位有何贵干?”,童威咽了咽口水,好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这一刻他怕极了,那位赌场老板昨天被抓进去的,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