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这种恶毒女人,就要用比她更恶毒的货色当武器。 叶轻蕴看着玻璃上自己的身影,不禁自嘲一笑,他从来不是善人,大概只有那个傻瓜才会一心一意地认为,她的九哥干净无害吧。 正在出神,叶轻蕴的手机却忽然响了。他拿起来一看,竟然是许久没有音讯的孙思和。 “叶先生,冒昧打扰,今天给您打这个电话,是想跟您说一声,梁晚昕把赔偿那串翡翠项链的两千万打了一半在我账上,我已经给她们写了收款证明。只是现在那串珠子还没给她,您看这事情后面要怎么办?” 叶轻蕴不解:“她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孙思和也纳闷儿,“按说她除了一个许副市长太太的名头,便没其他身份加持。哪里取得的经济来源?我侧面打听过,但她不肯透露,语气十分扬眉吐气。我怀疑,她是不是走了哪条歪门邪道,一下子才能凑到这么多钱” 叶轻蕴拧眉道:“这件事我知道了,再拖她一段时间,等我弄清原委,再给你打电话。记住,不要轻易到枝州来” 孙思和忙不迭应了,等叶轻蕴挂了电话,才收了线。 ------题外话------ 二更来啦,终于可以睡觉啦,晚安,么么(* ̄3)(e ̄*) ☆、217.照片里的那个人 在官邸住了几天,叶轻蕴的病好得差不多了,也不再发烧,便想着要带着许凉回他们自己的家。 许凉没什么意见,只要童湘母女一回来,便有兴风作浪的前兆,把许家弄得跟专藏妖精的盘丝洞似的。 但走之前,她仍要过去一趟。这几天她心里一片阴云,时不时就要出神,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维持一个动作已经很久了。再这么下去,她都快得抑郁症了。 她一直在想,母亲真的还活着的话,那么当年自己父母之间到底有什么纠葛。这话她也问过叶轻蕴,但他只是闭口不提,说他也不甚清楚。 许凉觉得心里这块大石头再堆下去不是办法,总要弄清事情的原委,她才有清平日子可过。 趁着叶轻蕴外出的空挡,她一个人去了隔壁。 进到许家的院子里,却发现爷爷穿着一件直綴长袍,舞者一把木剑。一旁沉睡无叶的树枝上挂着一个鸟笼,里面是一只画眉,时不时清脆的鸣叫一两声。 今年家里稍显冷清了些。因为梁晚昕是个爱热闹的人,要是往年,早把家里打扮得红彤彤,倒像许家把全天下的年都给过了一样。 此时离过年已经很近,但仍无一丝动静,家里又回归没有女主人时显现出来的安静肃穆,平添一股庄重大气。 听见身后有脚步声,许叔岩转身一看,许凉正窈窕站在那儿,不过那身影,明显消瘦了一圈,惹人心疼。 将手里的木剑放在旁边一块嶙峋怪石上搁着,他慈祥和蔼地笑着招手,让许凉过去。 许凉笑了笑,乖乖走到他跟前,娇声叫了爷爷。 许叔岩好久没看到她,先是上上下下都打量一遍,这才开口:“我的阿凉怎么瘦了,别人冬天都在仓储,就你倒还亏空老本。” 许凉笑道:“不是说为伊消得人憔悴嘛,想爷爷想的呗” “小丫头,越大越会哄人了”,心里闪过猜想,又问她道,“轻蕴呢,怎么没跟你一块儿过来?” 许凉怕他误会,赶紧说:“他今儿有事外出了,前两天在感冒发烧,怕传染给别人,就没有随处走动。刚好了一些,公事又把他给叫走了” 许叔岩自看得出她神情真假,点了点头,说:“看看你,这么紧张干嘛?倒像我真要给他吃挂落是的。放心吧,只要你们两个之间好好的,爷爷在家里也安心” 他眉目祥和,背着两只手,看着许凉的时候,永远有一股怜爱在里面。 “嗯”,许凉点点头,心里踌躇一会儿,这才问道,“家里,有没有我妈妈的照片呢?” 许叔岩一愣,目光一凝,“怎么想起这个来了,?那些陈年的老照片,我没有多加注意,这么些年了,只怕早就没了踪影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