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苦头。 颜艺珠的眼神飘忽起来,等回过神来,已经忘了刚才的不快。 抬眼看了一眼叶轻蕴,好一段时间没见过,他更加神采奕奕,丰神俊朗。一身骑装将他的轮廓修饰得更加鲜明,身姿衬托得更加挺括。 颜艺珠眼睛几乎难以从他身上挪开。 几个男人加上在商场中权利在握的女王,谈论的便是股市,市场经济和诸多政策。 叶轻蕴向来发言不多,但颜艺珠每句话收尾,变回加上一句:“轻蕴,你看呢?” 经济是大众作用的成果,市场是商品发展的载体,怎么看都不是他叶轻蕴一个人的事儿。但颜艺珠自降气势,小女儿态地忽然来这么一句,倒像他一个人主宰着商场上的生生死死。 叶轻蕴挑眉,他自认还没这么神好么? 他嘴里敷衍着,另一边却拿着一把小锤砸美国核桃。因为他说话时眼睛便看向谁,所以也没有人对他的一心二用表示异议。 夏清江恰好坐在他旁边,趁着叶轻蕴和颜艺珠说话,正要伸手偷他的核桃仁。 叶轻蕴眼神都没扫过来一下,便用锤子在他手背上敲了一下。 夏清江的手一下子被暴露在人的视线里,自觉尴尬地顿了顿,然后毫无愧色地缩了回去。 “出息!”,叶轻蕴在说话的空隙里瞪他一眼。 夏清江清了清喉咙,将目光瞥到一边装作听不懂他的话。只要脸皮厚,谁都拿他没办法。 等谈性只剩了三层余温的时候,颜艺珠提出要和叶轻蕴赛马。 她志得意满地挑了挑被妆容夸大了的眼睛,“我的骑术还是父亲请专人来教的,要是你拒绝,肯定是怀疑那个师傅教得不好” 连她父亲都牵扯出来了,夏清江转着手指上的戒指:为了和男人搭关系,连父亲的名头当说客,估计你那位老父会气得从病床上跳起来。 叶轻蕴多多少少对颜艺珠有些了解,要是不达目的,估计能跟他耗上一天。他看了许凉一眼,见她专心在旁边当壁花,肯定是不耐烦了。 他笑得认真专注,但内里敷衍十足,“既然颜总兴致那么高,我们就赛一句好了”,早点儿打发了她,早点儿完事儿。 颜艺珠一听,眉飞色舞,好容貌都绽放在这一刻了。 他一句话就把颜艺珠的春天催化得提前了,言胜奇心里叹气,你看,不管是多么高贵的女人,在喜欢的男人面前一下子就俗了。俗得让人可怜。 那边叶轻蕴请颜艺珠和童湘去换装,房间里的香水味顿时不那么浓烈,让人觉得空气都清新很多。 “三个女人一台戏啊”,夏清江叹道。 叶轻蕴睨他一眼:“那你的三宫六院不知道能建多少戏班子,个个都是角儿”,说着给他递了个眼色。 夏清江会意,拉着言胜奇出去抽根烟。 等房门一扣,便只剩他和许凉了。 叶轻蕴将剥好的核桃仁放到她面前,见她啃得像刚刚在电网外见到的那只松鼠,他又气又笑,他本来担心她会因为自己跟颜艺珠打官腔而生气,谁知道她压根儿没放在心上。 你老公都快被人盯得身上扎出眼儿来,你怎么心就那么宽? 这么一想,叶轻蕴怨气冲天,从她手里夺过余下的核桃仁,在她眼睁睁的注视下,一粒粒往嘴里填。 “这……你不是剥给我的吗?”,她目瞪口呆,哪儿有这样的,给了人又抢回去?小学生都没有这么幼稚吧! 他轻描淡写地说道:“这年头自以为是的人太多,连带着智商也不过关,多少核桃都补不回来的” 许凉被他堵得心里一滞,豁地站起身来,木然看了他一会儿,便从贵宾室里出去了。 叶轻蕴看着她的背影,这才知道她其实心里是在意的。他发现越亲近越拿捏不到尺度,生怕眼前的一切都是泡影,总要一再确认,不然抱在怀里也觉得是痴梦,会成空。 他正要追出去,便发现她正在跟两男一女在说话。定睛一看,其中一个是贺一骑。 许凉脸上带着温婉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