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小了,总要知道什么是可以做什么是不可以做。你虽不是故意,但引来祸事是事实。你偷偷跑到我这里来,以要挟你爹答应把你姐姐嫁给我,你爹要是知道肯定以为是我教唆的,到时候我该如何自处?” “不会的,我会跟我爹讲清楚的!”钱鑫信誓旦旦道。 常喜乐笑着没说话,钱鑫正欲恼怒,这时候一群人冲了过来,气势汹汹来者不善,而为首的正是钱鑫的父亲——钱进。 “好啊!常喜乐,你竟然敢拐带我儿!我要到衙门去告你,让吃牢饭,让你连秀才都没得做!” 第6章 常秀才这是非要和我们钱家过不去吗? 钱家因为钱鑫离家出走的事闹得人仰马翻,钱进正在和人谈生意,就被家里的老太太派人叫回去了,一看到钱鑫屋里的字条,钱进气得头上直冒烟,当场把桌上的东西都给掀了。可再生气,儿子是他的命根子,不管怎么着也得寻回来。他也顾不上安慰哭哭啼啼的老娘和老婆,火急火燎领着伙计杀到了桃源村,看到常喜乐就分外恼怒,要不是眼前这人给他那傻儿子灌了迷魂汤,他那儿子虽然熊了点,也不会干出这样的事! 所以说每个熊孩子都有个熊爹妈,一出了事都觉得是别人的错。 钱进上前想要拉回钱鑫,可钱鑫却跳到一边,一边还嚷嚷,“爹你别冤枉姐夫,是我自个跑过来的,我信上已经写得很清楚了,我不要做无情无义的人,姐夫救了我受了伤,你不报答不说还上前踩一脚。你老糊涂了,可我不能忘恩负义!” 钱进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随手抓个根木条就要抽上去,“你个孽障!胡说八道什么!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你脑子被驴踢了吗,我怎么有你这样的儿子。” 钱鑫早就练就一身躲避工夫,上蹿下跳,就是没挨着,“我的脑子没有被驴踢,姐夫为了救我被马踢了。这事你必须得认,这是我们钱家欠姐夫的!” “你个兔崽子,给我站住!看我今天不抽死你,被人忽悠成什么蠢样子还不知道呢,看我不打醒你!” 钱进被钱鑫气得够呛,想自己因为担忧不要命的赶过来,结果听到这样的话,心里哪里会痛快,完全不计较这是外头,就要大打出手。大腹便便的前进哪里是跟猴子一样的钱鑫对手,追了一会就气喘吁吁了。 常喜乐见钱进跑不动了,这才招手让钱鑫停下,“你也消停点吧,真想把你爹气出个好歹啊?” 钱进听到这话不仅没有领情,反而冷哼道:“你别在这卖乖,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都是你一手策划的,我这儿子才多大年纪要不是有人教怎么会做出如此忤逆之事。我告诉你,这事没完,我一定会去衙门告你个拐带之罪!” 钱鑫不乐意了,刚刚还跟常喜乐保证呢,现在就被自己爹打脸。 “爹,我都跟你说了不关姐夫的事……” 钱进怒斥,“谁是你姐夫!乱叫什么呢,你还让不让你姐做人了,还说不是他忽悠你,不是他你能这么叫!” 钱鑫梗着脖子,“爹,你又老糊涂说过的话又当放屁了,是你以前老在我耳边嘀嘀咕咕,让我和四姐夫打好关系,现在又不认了?哪有你这么做事的,我今天就撂下话了,你要是不答应常大哥做我四姐夫,我今天就不回去了,你就算把我抓回去我也会找机会跑出来的!” 钱进手指着钱鑫,气得话都说不全了,“你,你这个逆子!” 钱鑫压根不理会钱进,他从小被宠上天,他爹虽然严厉可上头有个祖母顶着,他压根不怕。 钱进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是没法说通了,也不乐意再在外人面前家丑外扬,不再二话,招手直接命带来的伙计们将钱鑫捆起来。钱鑫没有想到自己老爹会下次狠手,想要挣扎怒骂可他毕竟是个小孩子,哪里是伙计们的对手,不仅被捆绑得结实还被用手帕堵住了嘴。 钱进这下才有工夫收拾始作俑者,他朝着常喜乐冷笑,“枉你饱读诗书,竟是如此恶毒之人,故意挑拨我父子二人关系,以达到自己目的。我告诉你,这事没完!你敢打我儿的主意,我让你们整个桃源村都不好过!” 常喜乐听到这话蹙起眉头,钱进虽然只是一介商贾,但是在稻香县也是个有权有势的主。不仅跟县令交好,更重要的是他若发话,桃源村以后想要到县里买卖东西就不容易了。别的不说,光在盐这一关卡住,就让桃源村难以生存。 本朝实行盐专卖,买卖私盐都是犯法的,而钱进拥有稻香县贩卖官盐的权力。更何况钱家还管收粮食布匹等等,这些都是稻香村村民挣钱的渠道。 钱鑫听到这话,眼睛瞪得更圆了,可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这是关于桃源村未来生计的大事,常喜乐不敢马虎,绝不能在这种时候服软。 常喜乐冷笑一声,“你的儿子自己跑到我这来与我何干?平安镖局的人可以作证是你的好儿子雇佣他们,我这些日子病得床铺都起不来,如何拐带你的好儿子?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