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想喝这儿的汤了还专程从北市赶过来?” 易嘉言递了张餐巾纸给她,从容地说:“我知道。” 南桥一愣:“知道什么?” “这很简单,尝一尝其实就知道他加了什么料在汤里,如果你喜欢,将来我做给你喝。” 南桥有些不相信,毕竟他再怎么会做饭,也不是厨师界的天才,那可能喝一口就尝出来这汤是怎么做的?她有些怀疑地追问:“那你跟我说说他怎么做的,都加了些什么料?” 易嘉言一本正经地摇摇头:“不能说,家传绝学,祖传秘方,说了就不灵了。” “你唬我。”南桥瞥他一眼,很直接地揭穿了他。 谁知道易嘉言笑了,低头喝了口汤,不紧不慢地抬起头来望着她,含笑说:“没唬你。真想知道的话,嫁给我,我就把家传绝学传给你。” 轰的一下,南桥的脸变成了热气球。 她呆呆地看着易嘉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慌慌张张地埋头喝汤,喝了一半忍不住抬头去偷偷瞄他,谁知道他那里一本正经地喝汤,完全不像刚才说过什么羞人的话。 心下又有些空落落的,她没憋住,小声问他:“诶,你刚才是认真的?” “哪句话?”他从容不迫地看着她。 “每句话。”她没好意思指出最后那句,只能小声这么说。 易嘉言没稳住,看她那副患得患失的样子,最后还是低低地笑出声来,却没有再说别的什么。直到最后吃完晚饭,走出了餐厅,他与她并肩走在夜色里,才说:“尝一口就知道汤是怎么做的,是假。” 她侧头看他,假意不满的样子。 他却再添一句:“但想学会它,将来每天做给你吃,是真。” 她又绷不住脸皮,挪开视线继续发烧了。 雾霾将五光十色的夜景也染得有些模糊不清,但这样看着,不去感受它是污染物,倒还有几分意境。 易嘉言从大衣口袋里拿出口罩,递给南桥:“戴上。” “你的?”她接过来。 “我的。” 她又有点迟疑了,诶,这可是戴在嘴上的,他戴了,又给她戴……不待她多想,一只好看修长的手凭空身来,又拿走了那只口罩,不容置疑地替她罩在鼻端与嘴前,两只手轻轻一勾,便将口罩的两端细带戴在了她的耳朵上。 他还低头看了一眼,确定鼻子和嘴巴都遮住了,才松开手:“走吧,这样就不怕了。” “怕什么?”她从口罩后面模模糊糊地问他。 易嘉言牵起她的手,含笑说:“想带你去逛街,但雾霾天气不易出门。这样就好了,不用担心你会呼吸到不干净的空气了。” “口罩又不是万能的,不能完全阻挡污染物。”她一本正经地为他解释。 易嘉言却把她往怀里一拉,让她的面颊严严实实地靠在他胸口的大衣上,在她不明就里之际,声音稳稳地说:“那这样呢?” “……” “这样会不会好一些?”他的声音里染上了笑意,似乎是存心逗她,想看她害羞的样子。 南桥果真害羞了,小小地挣扎了一下,低声说:“大街上,好多人的……” 如果不是真顾虑到这是公众场合,易嘉言早已忍不住揭开才替她戴上的口罩,吻住她的唇了。 就好像真的见不得,一见到她,他的沉稳就统统消失不见,想时时刻刻都做些亲昵的举动,想时时刻刻都提醒自己,过去忍了六七年,而今他的小姑娘真真正正地属于他了。 最后当真去买了块表。 易嘉言要买的表自然是价值不菲,南桥不肯接受,连那家灯火璀璨的店都不愿踏进。 他很认真地说:“南桥,我从不以价格去判断礼物的好坏,送你一条围巾和一块手表在我看来其实没有太大的价值上的区别。但你还有两年就要毕业,如今也要慢慢融入这个社会,适应职场,我认为你需要一只很好的手表,是个纪念,也是种鼓励。” 南桥分辨说:“那么多表h的也没问题,几百块钱就好,没必要买这家啊……” 店名是大气简洁的英文,她认得,几千到几万元一只的表。 其实易重阳对她这个继女从来不曾亏待过,吃穿用度都很好,但是易家也并非奢侈无度的地方,对于子女的教育,易重阳和黄玉兰都很注重他们的价值观,因此不会给太多的零用钱,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