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边的人也摔出去好远。 刘小花吓了一跳,连忙向那边跑过去大喊:“你没事吧?”可没得到回音。 她又跑了几步,突然停下来不走了。 三枝不解问:“怎么啦?” 刘小花大声对三枝说“你在这里站着。我怕他不是好人。万一我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就住回跑。去找后面车队的人。” 三枝吓了一跳,捂捂耳朵对她叫:“明明站这么近,你这么大声吼什么?你疯了啊!” 刘小花仍是用不小的声音说:“我说给他听的。万一他要是有不好的念头。就趁早打消了。” “人家摔成那样了都,能打你什么主意!”三枝捂着耳朵嘀咕了一句“一路来就你事多。”已经是十分不满。 刘小花也顾不上她怎么说,见她站在原地没有动,自已才转身向骑马人的方向过去。 可刘小花越是走近,越是有一种奇怪的危机感。 就好像,前面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在等着她。或者是,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潜伏在黑暗里似的。 她走到马旁边,笨拙地翻开马的眼皮看一看,里面竟然全是黑红的颜色,像是血液突然凝结了似的。在马耳朵上,有一个小小的针眼,针尾被雪光一照,映着寒光,异常显眼。 她下意识地,就向四周的雪地看过去。明明雪地里什么都没有,却让人一阵阵的背后发寒。 “那马怎么啦?”三枝大声在远处问。 “我哪知道。”刘小花用仿若无事的口气大声说“可能是急病死了吧。” “那人不会也死了吧?”三枝震惊。毕竟刚才还是活蹦乱跳的。 刘小花只能硬着头皮向前,走到那个人身边。他脖子软软地搭在一边。“啊!”她吓了一跳。 三枝问“怎么啦?”就要过来。 “别过来别过来!”刘小花大声说“这人,被马给摔死啦。”说着自已也往回跑,大声说:“吓死人了。这人怎么这么倒霉啊,骑着骑着马病死了,他摔死了。走夜路可太吓人了,我们还是回头去找个地方歇一夜明天再上路吧。” 三枝一听就上火“刚才我就说在族庙里住着啦。还不是你,说这说那的,现在都走到这儿来了,又说要回头!!” 刘小花也仿佛生起气来,怒道“我怎么知道会遇见马失蹄摔死人啊!”边佯装吵架,却边抓住三枝的手,拉着她就向回走。 三枝气得要死,一直在挣扎“回族庙还要走那么远呢!!!我不回去了!烦死你了!” 刘小花看了一眼那个车队。已经只有差不多三百米的距离了。 “不回去就不回去。”刘小花见三枝死都不肯走,半演半真地说:“你烦不烦,一直怪我。好啦好啦,不走回头路,那就走另一条,我记得另一条路只需要住回走一点点就有歇脚的地方了。走啦。走另一条。” 拉着三枝从三岔路往没有车队的那条路走。 “真是倒霉!”刘小花面上仿佛是在跟同伴吵架,心中却是惶然。也不敢四处乱看,下意识觉得有许多眼睛死死盯着自已呢,只要自已稍有不对,可能就会像刚才那匹马,那个人一样,死于非命。 三枝还在抱怨:“你又没走过这边,怎么知道另一条有歇脚的地方?” 刘小花敷衍“我听阿爹在世的时候说的。”也不管三枝怎么反抗,拖着她往另一条路走。 只要走上另一条路就行了。不论这里是个什么局,总之又不关自已的事。握着三枝的手又紧了几分。 可两个人刚才回岔路口,便远远地看到从车队里出来一个骑马的,向这边过来。 刘小花加快了步子,可她哪有骑马的那个人快。一下子对方就咫在近尺了。高声问她们:“前边怎么啦。” 三枝不耐烦地大声回答:“能怎么了?那人走夜路马病了,一下子把他给摔死了。”又念叨“真是倒霉死了,出门就遇死人。” 那马就停了下来,似乎不打算再去前边查看。调头就打算回车队里复命去了。 刘小花松了口气。 可三枝却叫住那个人,急忙问:“能不能让我们搭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