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解气?” 江凛啧了声,正要开口说话,便已经被贺从泽放了下来,她下意识向后靠,贴上浴室的墙壁,不算特别凉。 贺从泽并不打算给她太多的反应时间,他伸手抬起她下巴便落下一记深吻,不容拒绝地剥夺了她的话语权,在她唇齿间攻城掠地,贪恋着这处他太久未曾体会过的净土。 贺从泽的唇上还隐约含着先前的烟草味道,不浓不淡恰到好处,正攀着浴室中尚未散去的热气,像是催人迷乱的荷尔蒙一般,迅速侵占了江凛的身体各处。 二人接触的瞬间,彼此都能轻清晰感受到对方的动/情。 太久没有这样亲近了,真的太久了。 江凛不甘示弱,追着贺从泽舔吻轻咬,处处勾火。不经意望见他一身的衬衣和西装裤都还好好穿着,只是布料被水浸湿,少了些精致妥帖,添出的随性倒更合适。 江凛看着不舒服,自己的浴袍早就被某人给扒拉掉了,凭什么他还衣冠楚楚的? 想罢,江凛干脆利索的就去扯贺从泽的衬衣,扯完衬衣解皮带,他见她这样不由有些忍俊不禁,遂含住她耳垂轻咬,嗓音带笑:“这么久不做,你倒是没变。” 江凛不屑轻嗤,“你什么时候不是乖乖等睡的那个?” 贺从泽笑得仿佛计谋得逞的狐狸,低声:“那我们今晚就看看,究竟是谁睡谁。” 满室皆是氤氲的热气,缠绵情意汇聚此刻,旖旎缱绻。 - 江凛晚上被折腾得不轻,一夜过后再醒来,正好是天蒙蒙亮的时候。 她慢悠悠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腰酸背痛的感觉差点让她重新躺回去,她暗暗倒抽了口气,差点儿没要踹一脚旁边餍足的男人。 江凛摸了摸脖子,果然有点疼,又掀开被子看看身上,她陷入沉默。 ……他属狗? 江凛十分不满,毕竟她执着于睡贺从泽这件事,所以她便也慢悠悠挪过去,打量几眼贺从泽。 嗯,这么一看倒是彼此彼此。 江凛心满意足地收回视线,正准备翻身下床去喝水,手腕却冷不防被人拉住,她重新跌回床上,顺便还被装睡的某人趁机压在身下。 江凛还没反应过来,贺从泽微眯着眼,便已经低下头去吻她。 江凛躲闪不及,便只得承受了这个并不算温柔平和的早安吻。 一吻罢,贺从泽靠着她脸颊,笑意懒散:“怎么样?” 江凛嗯了声,也懒洋洋的:“服务不错,很满意。” 贺从泽低笑,这才不急不慢地坐起身来,轻薄的被子随之滑落,他身上那些痕迹便直直闯入江凛的视野,看得她有些耳热,不禁撇过了脑袋。 换好衣服后,刚好到了叫贺伊睿起床的时间,江凛便下楼去她房间中,然而推开门,却见小家伙已经自己起来,正往身上套着衣服了。 江凛愣了愣,“什么时候醒的?” 贺伊睿睡眼朦胧,显然是刚睡醒的状态:“刚醒……” 江凛有些惊喜于贺伊睿的自律,她走上前,边帮她整理衣服,边夸赞道:“这么快就能做到自己起床了,很棒,这个好习惯要继续保持。” “真的吗?”贺伊睿最喜欢听江凛夸自己,登时笑逐颜开,忙不迭点着头答应:“那我以后就开始自己起床!” “可以啊。”江凛欣然道:“好习惯是你的资本之一,贺伊睿,这就是你已经领超同龄人的地方,你很厉害。” 贺伊睿正乐着,然而却瞥到了江凛脖颈处的红痕,她疑惑出声,伸出手戳了戳:“妈妈,你受伤了吗?” 江凛起先还没明白她是在说什么,然而下一秒便迅速明白了,她思索半秒,想着这种该怎么跟孩子解释。 想了半天不知道什么借口好,江凛索性面不改色道:“这不是伤,这是草莓。” 贺从泽刚换好衣服下楼,听见的就是江凛的这句话,他本来觉得莫名,然而过去一瞧,瞬间就知道江凛是在说什么。 “草莓?”贺伊睿摆出好奇宝宝的姿态:“草莓不是水果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