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再喝一杯。” 屋里慕从锦又给钱珞瑾倒满了酒,钱珞瑾眼睁睁看着那酒杯,一伸手下去却从酒杯上掠了过去,钱珞瑾已经喝成了懵逼状态。 慕从锦伸手在钱珞瑾眼前晃了晃,没什么反应,又揉了揉钱珞瑾的头顶,钱珞瑾眯起眼睛,一副享受的样子。 慕从锦从床底下掏出个盒子,里面放着五颜六色的藤编小球,都是给钱珞瑾准备的,他等这一天可等了很久了。 “宝贝儿,去~” 慕从锦扔了个红色的球出去,钱珞瑾欢快地跑过去捡球,又蹦蹦跳跳地给慕从锦送过来,仰起头,等待奖励,慕从锦摸摸她的头顶她就差长条尾巴出来晃了。 “坐下。”“站起来。”“转一圈。” 慕从锦玩得不亦乐乎,玩着玩着,慕从锦又有点寂寞了,总觉得自己这模样有点变态?一个男人把一个女人灌醉完事儿就为了训练她捡球…… 含翠在屋外守着,只听里面动枪哐当的声音不断,脸都红透了,六皇子和皇子妃怎么大白天就这么激烈…… 钱珞瑾又欢快地抱着球跑回来,仰着头看着慕从锦在等奖励,看她傻乎乎笑着的模样,慕从锦心里又是生气又是无奈,感情这事儿,果真是先动了心的人饱受折磨。 慕从锦搂住钱珞瑾纤细的脖子,将她身体像自己方向搂近一点,这话他绝不敢当面跟钱珞瑾说出来,以钱珞瑾的性格,当成来个跟皇子和离也不是没可能,只是每一日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甚至每一晚都要睡在同一张床上,大概是这具身体的年纪正要进入血气方刚的青春期的缘故,心里的冲动越来越多。 一只手搂着钱珞瑾的脖颈,慕从锦叹了口气,将自己的额头贴住钱珞瑾的额头,离得那样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花雕的味道。 “我是不是喜欢上你了?” 那样近,她擦着淡色胭脂的嘴唇那样近,只要再稍稍低下头就能一亲芳泽。 …… 直睡了两、三个时辰,钱珞瑾才醒酒。慕从锦也躺在床上睡觉,不过中间有规规矩矩地隔着那道“三八海峡”。 钱珞瑾想下床,刚坐起来就觉得腰酸腿疼,颤颤悠悠走到梳妆台,发现别的地方都还好,唯独嘴上胭脂跟狗啃了似的。 “……慕从锦?你有没有趁我喝多了做什么?” 慕从锦迷迷糊糊地真开眼睛,一脸无辜:“什么?我也喝多了,就记得你喝醉后趴地上啃桌子腿。” 嘴上胭脂是啃桌子腿啃成这样的?钱珞瑾羞愧地低下头,早说了不能喝酒,这具身体酒品真差劲。 钱珞瑾没看见,躺在床上背对着她的慕从锦飞快地用袖子蹭了蹭嘴,果然蹭下一抹朱红。 原本做姑娘时,钱珞瑾手里不过是多些零花钱,没体会到钱家到底多有钱,嫁人后,钱珞瑾才真正能见识到商贾世家传承下来的雄厚资本。 这么说吧,别人家给姑娘陪嫁弄一箱银锭子就够好看了,钱老爷嫌嫁妆箱子装现银装的太少,直接往箱子里装银票,满满一箱子都是银票,那是什么概念?非一般的土豪。 有了钱老爷的背后支持,这一次威国公府是真栽了个大跟头,就连嘉裕长公主牵头办的赏花大会窦大夫人都没来参加,窦大夫人不来是对的,这次花会,安广侯夫人也来了,趁着窦大夫人没在,安广侯夫人把窦大夫人在府里怎么又哭又嚎讲得绘声绘色。 钱珞瑾一直相信,安广侯夫人就算没嫁给安广侯,去哪个茶楼当说书先生也能把自己养活得很好。 听完夫人们说话,钱珞瑾和谢梦华两人沿着一条小路散步。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看见窦二夫人的脸色没?你婆婆还真敢说。” “母亲她一旦性子来了总是顾不得旁的。”谢梦华没好意思说,当初谢梦瑶被退婚,安广侯夫人就连亲家的闲话说得也津津有味,简直是用生命在嚼舌根,想起谢梦瑶,谢梦华又问道:“二妹妹最近可好?” 谢梦瑶嫁进了三皇子府,也就身为皇子妃的钱珞瑾还能去走动走动。 谢梦瑶才不用她两个姐妹担心,凭她的容貌情商,再加上三皇子和镇国公府千丝万缕的联系,她过得是如鱼得水的日子。 “对了,还有个事儿,你也得放在心里,”谢梦华嘱咐道:“三妹妹也到了年纪,我自然留意着,你也想着,要是有合适的好儿郎,心里记着些。” 钱珞瑾恍然想起谢梦曦那个小丫头如今也是该找亲事的年纪了,要说时间过得也真快,哄骗年幼的谢梦曦好像还是昨天发生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