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过得所有违禁手术,终于把那个最可怕的可能和眼前所见的事实对上了号儿。 江晚晴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十分震惊地看着傅修明。 “你们……想干什么?” 傅修明一向是喜欢微笑的,虽然那种笑容一直带着一种虚伪,但是那笑容的伪装让他安然无恙地披着绅士的皮囊,不至于露出那疯子一样的底里。 可是此时,他没有笑——这个模样让他透出了几分难能可贵的“真实”,却令人浑身发冷。 他漫不经心地说:“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江晚晴遍体生寒。 她原本以为傅修明只是个游戏人间的公子哥儿,仗着一副好皮相肆意妄为。她却直到现在才意识到傅修明让她无法喜欢的原因——他没有共情能力,他似乎根本无法从别人的角度去理解问题。 在他这样的人眼里,躺在手术台上的根本不是病人,而是疯子、实验品、达到目的的工具。 傅修明在江晚晴震惊的眼神中,和她并排而立,并为了迁就她坐着的高度,而俯下身来,像一个温情脉脉的男友,又像一个乐于讲解的老师。 他就用这样一幅姿态,用手一一指过手术室里的三个人。 “我们需要一个完全的成功品。”他说,“我们的时间比你想象中宽裕一点,我们的实验对象,也比往次都要多一点……本来我们还能争取些时间,但是,我可爱的弟弟逼得有点儿急,我们还是速战速决吧。” 江晚晴整个人高度紧绷:“我不懂你们成功的含义。” “啊,确实应该告诉你。” 傅修明说着,扬手要来了一份文件,举起来,让江晚晴看清楚。 其中有一张照片,江晚晴觉得上面的人无端眼熟。 “认出来了?”傅修明说,“这个人,曾经是你的志愿者,但是后来,他接受了我们的‘手术’。” 江晚晴倾身向前,被傅修明不由分说地按住了。她只能维持着嵌在椅子里的姿势,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他怎么了?” “基本成功。”傅修明漠然地耸了耸肩,神色上的那种漫不经心又回来了,“他表现得不再像个疯子,能执行我们的指令……他和其他实验品不同的地方,就在于他曾经参与过你的项目。” 江晚晴觉得像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们需要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傅修明看着她的表情,笑了笑,“我知道……我知道……你参与这个项目的资料,都是保密的,这也是我们必须邀请你亲自前来的原因。我们本来想用更细水长流的方式,让你把方法无意中透露出来,这样你就不会面对今天这些危险。但是很可惜,严修筠的小动作太频繁了,是他让你失去了保证安全的机会。要恨就恨他吧。” 傅修明说完,重新沉下脸色,做了个动作,很快有三个放着药品的托盘,分别标号儿,依次放在了三个实验者对应的手术台边。 “这是你近期微调过的三种药物配方,我们需要的那种一定在这三者之一。”傅修明说,“要么,你现在告诉我们,哪一种是可以生效的,要么,我们就把这三种配方同时使用,看看哪一个样本最成功。在这方面,我们比你更加有耐心。” 江晚晴的额角和手心都沁出了汗——那汗都是冷的。 她记得那个实验者,她也记得在那个项目期间,对方是如何试药的,但是……这个秘密一旦被傅修明这样的人知道,他一定会把此事用在最可怕的地方。 如果她说实话,她可能会拖延时间,等到有人来救她,但是她要眼睁睁地看着这三个人被当做验证工具,并可能伤害更多无辜的人;而如果她不说实话,这三个人被事实手术后验证失败,她立刻会死。 选自己的命,还是选无辜的人。 这个选择几乎把江晚晴逼疯。 傅修明看着她惨白的脸色,微微笑了一笑:“哦……我记起来了,你觉得你需要,想一想?” “好啊。”他说,“那我们……” 可是这一次,傅修明的话没说完,于敏达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他穿着手术服,此刻已经摘了口罩,扔给傅修明一个平板电脑:“看看这个!” 傅修明显然对他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