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放翻看着汪思甜用了一周的时间查出来的蓝望龙基本资料,汪思甜认为很严重的能证明蓝望龙这人重利忘义的事,黎家未必接受,毕竟他们家是招女婿上门的,蓝望龙对原生家庭冷漠“天经地义”。 “你来看看这个。”陆天放拿了一份医疗报告,“两年前蓝望龙就做了结扎手术。”黎家两夫妻的身体也是从两年前开始不好的,蓝望龙肯定是查觉出了什么,直接给自己来了个釜底抽薪,做了绝育手术,摆明了这辈子只有两个姓黎的女儿这点骨血,他再怎么样也是肉烂在锅里,黎家传承无虞。 汪思甜拿到报告一愣,这个蓝望龙真够狠的,以中国的国情,两口子歇了要孩子的心思,多半是女人放节育环做绝育手术,绝少有男人结扎的,男人就算是不想再生孩子也不肯轻损生育生力,不为别的为自尊。 “今天晚上黎家有个宴会,蓝望龙和黎春都会参加不如你跟我去会会他?” “当然。”如此做为,不是大奸就是大忠,汪思甜认为是前者,可惜她翻遍通讯记录,监视了蓝望龙整整一周,只看见他是如何两点一线,上班下班陪老婆、女儿,二十四孝丈夫二十四孝老爸。 难道她踢到了生平第一块铁板?想想黎家许诺的不管能不能查出来蓝望龙的“奸情”,一个月以后就会把一百万打到公司帐户上……为了钱,为了名,汪思甜拼了! 陆天放其实没多少看那一堆资料的心思,蓝望龙目前可以说是陆家的竞争对手,他要是想躲懒,直接钻陆鹤鸣的书房里面的小黑屋里,没准儿什么把柄都有,但是他爸是他爸,他是他,别看他拿钱拿车用老爸的保镖什么的毫不客气,这种涉及自己事业的事,陆天放憋着一口气自己解决,好让老爸刮目相看,他也是做人儿子的,没有儿子不希望得到老爸的肯定的。 他心里这么想着,抬头瞧见汪思甜皱着眉头低头看着眼前的资料,春衫正薄,她穿了件吊带背心外面罩了件宽大的深咖啡蕾丝镂空衫,略有些长长的头发因为看文件的原因拢起来扎成半丸子头,细细碎碎半长不短的黑色余发敷在后颈上,衬得她的皮肤更加雪白细腻。 他略微凑近了些,闻到她身上有一股特殊的甜香,混合着茉莉味儿的洗发水和各种保养品清淡至极的香味形成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香。 “你抹了什么香水?” 汪思甜抬头看了他一眼,“我不用香水。” “你擦什么牌子的保养品呢?” “你给我的兰寇小样。”也不知道陆天放送了多少化妆品给女人,各大著名化妆品品牌都会按期赠内刊跟小样给他,汪思甜从里面挑了最合心意的兰蔻用,确实感觉皮肤比过去更加细腻一些。 “我闻过兰寇的味儿,不是这个味儿。”陆天放很认真的说道,眼睛又从她的脖子看到了胸……汪思甜不能算是波霸,穿魔术胸罩c,不穿b的样子,可是看起来饱满挺拔…… 汪思甜心有一半还在工作上呢,根本没注意到陆天放的目光已经往不应该看的地方看了,“这个蓝望龙长得倒是不差。”他要是长得差了,也不可能得到黎家夫妻和黎春的青眼,二十多年前妥妥的白面书生样,现在四十五了,身材居然保持得不错,看他穿运动装陪黎春慢跑的时候的样子,居然胸肌腹肌样样不缺,人比年轻的时候更多了贵气从容,论长相他绝对是非常能拿得出手的。 “还行。”陆天放认识蓝望龙,“他本人比照片里面更白一些,说话慢悠悠的,乍看起来很温和,管起公司来很霸道,爱搞一言堂。” 其实陆鹤鸣也有这样的毛病,他是白手起家的,从一无所有到创建陆氏,自认为常成功万事正确,轻易不容别人说个不字,可因为他还算尊重外面请回来的职业经理人,专业管理人员,纳谏如流,终究没有摊上霸道的评价,陆天放评价蓝望龙霸道,那可就是真霸道了。 他说完正事又看着汪思甜道,“今天晚上你穿什么?” “呃?” “今天是正式的宴会得穿礼服。” 汪思甜衣柜里连条淑女点的裙子都没有,礼服……可是她真想亲眼看看蓝望龙是什么样的人。 “我没有。” “你跟我妈不是一个号码,不如下午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