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只怕早被人给当成渣渣吃了。 如今小宋氏又想要来这么一出,她深知自家儿子,媳妇儿是不会答应的,所以就将主意打到了骆辰逸身上。 毕竟骆辰逸和二房的血缘最亲,可又是最不喜欢二房之人,一旦孙女儿入了宫,骆辰逸的儿子过继过来,偌大的骆氏二房还不尽都是他儿子的了。 这和是他的可没什么两样。 小宋氏尽管听不懂他嘴里到底说了句什么,可是这并不妨碍她能看的明白,骆辰逸这是不高兴了,是在生气。 这倒是奇了怪了,自己这一番谋划尽管是有外心,可也不全是私心啊,作为利益既得者的骆辰逸到底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小宋氏完全想不明白他到底为何愤怒! 骆辰逸看着榆木脑袋,一根筋,老顽固,搅家精,老祸害的小宋氏,完全没有了说话的欲望。 “当年送了婉瑜进宫,先帝后脚儿就抄了宋家,你还不警醒,沾沾自喜这么多年,你以为宋家是因着贪腐才败家的吗?并不是,而是宋家的心思不正,妄想左右皇家内务,所以先帝就雷厉风行,出手抄家流放。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宋家何在?若是你觉得老二能经受的住这一番折腾,宫中的闺女能经受的住,那就随你吧。” 骆辰逸没了和她讲道理的心思,直言不讳道。 “你胡说,宋家才不是因为我……” 小宋氏可不想背上祸害了娘家的罪名,哑着嗓子吼道。 “是不是的什么打紧呢,反正你少打我的主意,我儿子的主意你也别打,就算是饿死,我骆某人的儿子也绝对不会上骆家的门上要饭的。你死了这份儿心吧。我自然会给我的儿子挣下一番家业,再不然,他们自己有手有脚,绝对不会饿死自己,也绝对不食这嗟来之食!打量谁稀罕呢!” 骆辰逸也不管小宋氏是否失态,语气比之前更是冷了十倍,恨声道。 他是真的怒了,这算计都算计到自己的头上来了,而且还算计的是自家儿子,简直不是一个可恶可以形容的。 “再者说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算计,不就是想借着我的手送了侄女儿入宫么,这得罪人的事儿可不就是我这个可恨的赘婿所为,左右与你这老太太无关,是不是?我这么做,老二定然是不会再与我来往,我的儿子既然已经过继了,自然也不好跟着我亲近,只能扒着老二和你恭敬着了,是不是?一箭双雕,老太太,你是不是也太精明了点儿!” 骆辰逸眼睛微眯,盯着小宋氏,又补了一刀。 他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人,人性本恶。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 “你……竖子可恨!我明明是一番好心……” 小宋氏对着骆辰逸怒目道。 “收起你那副嘴脸吧,谁稀罕你的好心,当初处心积虑地弄走了我,为的可不就是将二房的家业都留给你的子孙么,现在你如愿以偿了,又何必又算计我的儿子。不觉得可笑吗!算来算去一场空,善恶到头终有报,看苍天饶的了谁!现在老二无子,说不定就是你这个当娘的太作呢~” 骆辰逸这一阵子因为嫁闺女,因为明瑞的纠缠,因为太子的刁难,着实地积攒了不少的戾气,现在这一盘都端给小宋氏,让她一次吃个饱,吃个够,吃个过瘾。 看着小宋氏面色发白,身形摇摇欲坠,骆辰逸只觉得心中畅快! “行了,收起你的那些算计,可别让老二知道了,否则的话,有没有人为你养老送终都悬乎呢,还遑论其他,我先走了,以后有事儿没事儿都别找我。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骆辰逸说完之后,畅快倒是畅快了,可到底有些意兴阑珊,这又何必呢? 跟她这种人计较什么,自己也不嫌跌份儿的。 骆辰逸带着几分懊恼,离开了小宋氏的院子,小宋氏起初还是带着几分压抑的哭,可到了后来,就变成了嚎啕大哭。 骆辰逾夫妇俩在送走了大哥,大嫂两口子之后,听说了小宋氏的这里的动静,作为子女,总不能不闻不问,所以两口子就去了小宋氏的屋子。 可惜的是,小宋氏也不知道是不是没脸见儿子,反正是没让儿子媳妇儿进屋就是了,道是自己乏了,已经歇息了,所以让儿子,媳妇儿也自去歇息。 以前小宋氏哪怕是丁点儿的小喷嚏都要儿媳妇伺候汤药的,可这次呢?实在是太过反常了些。 骆辰逾本想去问问兄长到底发生了什么,可终究还是没法子迈开腿,他又不是瞎子,自然是能看出来哥哥是在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怒气。 这么多年下来,哪怕是面对太子的挑衅和刁难,兄长都是心平气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