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过是尽本分罢了。 对于老大人的夸赞,骆辰逸摇摇头,如此说道。 过了两日,这份折子就到了皇帝的案头上,虽然说年年赈灾,不是大旱便是大涝的,基本上皇帝心中也是有数的,可是想骆辰逸整理的,这么详细的,全国各地的,到是头一份儿。 又有他因地制宜,写出来的防范法子,皇帝心中也是欣慰不已,夸了几句工部当值勤谨,惹的工部上上下下忙碌不少,这能引得陛下夸赞,可不正是众人最大的心愿? 工部如此,其他部门即便是羡慕,可到底也没有意思,毕竟自己在衙门里混没混日子,自己心中也是有数的。 骆辰逸听着这些夸赞倒是还好,当然能得到最高领导的肯定,这种成就感还是挺让人满足的。 这虚荣心,可不止是女人有,男人也有,而且男人只怕是更甚。 这一点,骆辰逸不否认。 有虚荣心的肯定不止是骆辰逸一人,还有如今谋划着想要外放的骆文远,对于骆文远来说,其实这甘肃陕西一代虽然听着凶险,肯定也不会真的糟糕到哪里去的,所以他下定决心要离开京城了。 因为事情还没有定局,所以小宋氏虽然在慢慢腾腾地收拾行李,可夫妻俩还是有另一桩心事的。 儿子和闺女可该怎么办? 闺女倒是还好,可以带走,可是儿子呢? 离开了京城,哪里有那么好的先生教导儿子功课? 骆文远自己倒是可以教导,不过毕竟忙碌,有自顾不暇的时候呢。 依着骆文远的心思,将儿子留在京城,再不然送去国子监读书好了,可自己夫妻俩都不在京城,万一儿子被人欺负了呢? 大嫂不出门,跟天聋地哑的一般,留下了骆辰逾,真心是没有谁可以托付。 至于娘舅家和林家,再不然顾家,都不是能让夫妻二人可以放心的人家,难道真的要让儿子跟着自己夫妻走,再不然,眼睁睁地留在京城受委屈吗? 小宋氏想想都觉得心疼的慌,骆文远是男人,到底心宽些,儿子都这么大了,留他一个人,也不是不行。 许是因为骆文远几次三番的疾言厉色,骆辰逾至少表面上收起了自己的期期艾艾,除了养身子之外,其他时间都是在攻读,每三天去一趟老翰林家。 这样的生活节奏倒是和他病之前是一样的,不过量没有那么大就是了。 不过骆辰逾、骆婉瑜兄妹之间彼此之间已经疙疙瘩瘩有好一阵子了,事后骆辰逾虽然心中也生出了几分悔意,可终究没有哥哥拉下脸给妹妹赔不是的道理,嫡亲的兄妹,难道她就真的能气一辈子了不成? 想想妹子的性情,骆辰逾又有些不托底。 骆婉瑜本来就是个冷情的性子,并不爱和人热络,一直都是淡淡的,为了能让二哥振作起来,她甚至还打过大哥的主意,虽然大哥是真的来看过二哥了,可骆婉瑜能感受到,大哥和自己之间越发地生分了。 她能明白大哥和自己生分的缘故和理由,终究是自己不对在先,所以大哥生气,她能理解。 可是骆婉瑜并不曾生出悔意来,尽管对不住大哥,可难道自己就真的能眼睁睁地看着二哥继续地颓丧下去吗? 毕竟是一母同胞,再者说了,因为二哥之故,父母忧心伤神,她也是看在眼里的,最后做出了这样的选择来,骆婉瑜在心中不安的同时,也是莫可奈何。 即便到了现在,骆婉瑜也不后悔自己做出的选择。 可她对自己却是生出了更重的厌弃之心来,这样浓厚的心机,果然自己就是个不讨人喜欢的。 骆辰逾拉不下脸来和妹子道歉,骆婉瑜如今陷入自我厌弃中,也不会想着巴巴儿地往前凑,兄妹俩一个在前院,一个在后宅,即便是给父母请安遇上了,略略地说上两句问好之言,便也住嘴不提了。 这之后,小宋氏继续地接掌了二房的事情,骆婉瑜退回去自己的院子里做起了闺阁女儿,十天半月不出房门也是有,毕竟如今天气也不大暖和,窝在房间不爱出门也是有的。 兄妹之间的这个疙瘩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消,却也无人得知。 骆文远在谋划外放,皇帝也在琢磨这官场的布局。 骆辰迈在东南三年,第一年平平,这第二年却是成功地将小小的茜香给拿下了,虽然并不看重这么个小岛国,可是着实地出了好大的一口恶气,皇帝心中只有欢畅的。 欢畅之余,他心中便略略地有些不自在了,这骆家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