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情形告知对方,还会为对方出谋划策,简直做梦! 所以一直对于骆辰逸有好感的贾赦此刻对于他也是感激万分的。 “好,一切以你之言罢!” 贾母却不想承了赘婿之情,尽皆将功劳都堆放在了自家儿子身上,对此贾赦也不在意,生死关头,再计较这些有的没的,没意思的很,但凡贾府能逃过一劫,将来再说罢。 贾赦想的明白,也不反驳贾母之言,连夜带着人去清理府库去了。 当然,还有自己的私房,他的私房已经往外送了不少了,贾赦也自觉有忧患意识之人,尤其是在知晓了律法之后,不为别的,单单为自己的独苗苗贾琏留点后路,至于贾琮、迎春之流,贾赦完全就没将他们当成是自己的责任。 这也不能完全怪贾赦,反正贾府对于庶子庶女之流的一直都是不待见的,纵然是嫡女呢,可也没瞅着要么重视了,看看东府的惜春便知道了。 所以贾赦对于迎春和贾琮两个平日里对自己没有什么父子之情的子女,直接当是不存在便是了。 毕竟自己是长辈,难道还要自己上赶着去孝顺女儿,儿子了? 纵然贾赦知道自己不是个东西,可迎春和贾琮两个又好到哪里去了? 反正贾赦一点儿也没有将这两人当回事儿便是了,自己只有一个孩子,只有贾琏一个嫡子,其他的,他反正是不管的。 这一日,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极为地漫长,总是等不到天亮,尤其是贾府众人,简直就是睁着眼睛,不时地瞄着墙上挂着的自鸣钟的。 王熙凤肚子渐大,熬不住,最后终于沉沉地睡了过去,眼睛红肿,妆容狼狈,可是落在贾琏的眼里,这样的王熙凤却是比往昔珍贵了十分,珍贵了百倍。 他轻轻地将手放在妻子的肚腹上,感受着其中的那份小生命,自己整个人似乎都沉静下来了。 不为别的,端是为了自己的骨血,贾府都要安然无恙。当然,不得不牺牲的时候,那么只能对不住二房了。 毕竟贵妃是二房的女儿,毕竟这事儿也是二房所为,自己长房可是一点儿都没有掺和过的。 陛下英明神武,明察秋毫之人,贾琏安慰了自己许久,也睡了过去,恍惚间,他似乎是听到了鸡鸣声,狗叫声…… 第二日一大早,贾母带着两个儿媳,贾赦带着弟弟,儿子,当然,还是少不了作为族长的贾珍,齐齐地跪在了宫门口,虽然折子请罪的折子已经递进去了。 可贾府上下已经跪了快要一个时辰了,压根儿一点儿讯息都没有。 贾母年事已高,承受能力自然是大不如前,尤其是这些年养尊处优,哪里还承受的住这样的煎熬? 外加上来来往往的文武们,毫不掩饰的那种打量,简直令人羞愤欲死。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眷们,总之谁也耐不住这样的目光啊! 好容易迎来了前朝后宫的旨意,邢夫人和王氏将踉跄,腿脚已经有些不稳的贾母给搀扶了起来。 老太太毕竟年纪大了,毕竟也算是超品诰命,所以太后还算是礼遇,准备了软轿,不过邢夫人和王氏就没有那么好的待遇了。 邢夫人是一品诰命的话,王氏如今不过是个白身罢了,毕竟贾政是白身,夫贵妻荣,所以她又能有什么荣光呢? 好容易还算是有个贵妃的女儿撑腰,可是如今呢? 王氏如今连夫人都是不能称呼的,只能是王氏。 好容易地挨到了慈宁宫,太后,皇后皆在座,人人都是阴沉着脸,毕竟出了这样的事情,对于太后和皇后来说,都是攸关后半生福祉之事,甚至可能是关系到两人性命的大事儿,所以不管是太后还是皇后,对于贾氏族人能有什么好脸色了才怪。 贾府女眷们忐忑不安地跪在下首,良久都没有听到声响,心中越发地忐忑! 最后还是太后心善一些,看着满头银丝的贾母,淡淡地道,“且请起吧!” 毕竟即便是算后账,那也是皇帝的事情,女眷们也没有多么地心狠手辣,纵然狠辣,也不能表现出来不是,都是有头有脸的,也基本上算是人生赢家了,谁不是收敛了再收敛的,哪里会表现出自己的狠毒无情来? 太后叫起,皇后使人搬了几个脚凳给贾府的众位女眷坐下。 谁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