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竟异想天开的开始试探到底是怀着金宝贝的自己重要还是不能生蛋的主母重要。 她便啜泣道:“也不知肚里是个什么讨债鬼,害得我夜不能寐,吃什么都不香,唯有那道鳆鱼炖鸭汤甚合心意呢。” 黎至谦皱了皱眉:“你肚子太大了,少吃些油腻吧。”那鳆鱼肉质鲜嫩,饱含油脂,实在不宜多吃。 “可是奴家饭量小,连米饭也不过小半碗,大不了不再吃点心,就是要喝这道汤嘛!”香巧含娇带嗔。虽说自从怀孕后她丰腴不少,肚子大了一些,但丰腴也有丰腴之美,况且肤白貌美,腿又长,竟也别有一番浓丽姿色。 黎至谦想了想,如果其他饮食控制得当的话倒也不是不行,又恐她再啰嗦,便点头应下。香巧却犹如得了一道圣旨,当晚便遣人去良婷安屋中“宣旨”。可她派谁不好偏派了眼高手低的小福,仗着姨娘怀了金宝贝,如今她尾巴都要翘上天,以至于传话时的语气多少流出一些傲慢,将请奶奶做的事说的好像命奶奶做什么事,如此一来良婷安的大丫鬟琴儿岂会善罢甘休。 当即便拿出大丫鬟的派头,劈头盖脸训了小福一顿。小福又羞又恼,一时意气用事,便顶了几句嘴,终于惊动了良婷安。 良婷安沉声问:“发生什么事?”声音温而不软,令外面争执的两个丫头莫名生畏,同时噤声。 二人迈入屋中,琴儿将事情原委回禀一番,小福满面绯红,本能的就要矢口否认对奶奶不敬,并且确实也这么做了。 良婷安面容冷淡,耐心的听她否认,直至言罢良久,屋中静默一片。 小福紧张的手心冒汗,奶奶为何不说话? “你的意思是我的丫鬟诬赖你?”良婷安慢慢道。 对呀,她诬赖我!小福刚要点头心口一紧,不行啊,这样回答的话不就等于指摘奶奶的不是,那可就不是两个丫头的问题了,好险好险,差点掉坑里。她吱吱唔唔低头不语。 琴儿皱眉瞪向小福:“奶奶问你话呢,还不回答!” 小福吓得一个激灵,跪地哭道:“奶奶恕罪,是小福不对,实在是太过忧心姨娘,情急之下竟在言语中怠慢了琴儿姐姐,以后不敢再犯。” “你家姨娘又怎么了?”良婷安心中不耐。 小福便添油加醋的描述一番,好像不喝那道汤便要死了似的。而大爷更是担心的不得了,所以特特命她前来给奶奶回个话。 不就是一道汤吗,想吃便大大方方告诉她,何至于这么小家子气,又是跑去黎至谦跟前儿哭闹,又是遣个不省心的小丫头过来传话。良婷安哭笑不得,对香巧不由也看轻了,淡淡道:“想吃的话厨房自会给她继续上,只一条,她若是个懂事的,就好好掂量掂量稳婆的话吧。” 说完,挥退小福。 邀宠成功的香巧喜不自禁,当晚便喝上了那道汤,其实也没有多么喜欢,还不及此刻愉悦的心情美味半分,但心窍迷了,恋上被大爷宠爱的感觉了。谁知用完晚膳,洗漱好了再床上等了半日也不见黎至谦,踢开被子,一星焦躁渐渐扩大,遣人去喊黎至谦,很快得知大爷在奶奶屋里 气得她怒摔瓷枕,唤小福至身前:“你去跟大爷说我头疼,肚子也有点不舒服。” 小福迟疑了下,只好前去回禀。 且说那黎至谦正在屋中与良婷安说鲁公府的事,气氛平静,炕几的甜白瓷里还斜/插/着几朵新开的玉簪,很是温馨动人,尤其她温顺的神情,认真聆听时漾着动人潋滟的水眸,无不令人心动。黎至谦看的魂不守舍,有一瞬冲动的想要抱住她,哀求一声“安安,我们圆房吧”,可理智又无时无刻不提醒这不是他的女人,是太子都还没舍得下嘴的鲜花嫩蕊,他不能想,也不敢再碰。 良婷安下意识的拿起一片渍了蜂蜜的玫瑰递与口中,柔嫩的唇含住了艳丽的玫瑰,也差点含住了他的命,黎至谦猛然起身倒退一步,深吸了口气。 良婷安抬眸不解的看向他,目光一凝,不禁推开他的手:“不能这样。” 一句不能这样,如冰水兜头浇下,黎至谦喘着气,剧烈的起伏着,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只用力抱紧她,不停呢喃:“安安,我抱一抱,不做其他的,就抱一抱……” 良婷安便不再挣扎,任由他圈着,可他终归是个男人,心迷神醉,抱了一会儿低头吻住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