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分心的软肋,勒令蒋鹤洲一周之内不能联系她,今天刚好是第八天,本来她正打算下课之后,如果收不到蒋鹤洲的消息,就主动去找他的,没想到他却来了。 如她所期,分外欢喜。 眉眼弯弯地带着笑,笑得脸颊上两个极浅的小梨涡都出来了,下意识地朝着蒋鹤洲展了展她纤细的胳膊。 每回蒋鹤洲见到她,都会抱住她亲昵一阵儿,姜听晚对这动作逐渐熟稔成为习惯了。 蒋鹤洲顺势拥住她,轻飘飘地抬眸,看了那个男孩子一眼。 相拥的亲昵姿势完全能够代替言语,有些话,根本不必说出口,外人就足够能明了。 等到出了教室,蒋鹤洲掐着姜听晚的腰,手指渐渐锢紧。 他哼了一声:“不让我来看看,吃不饱也睡不好了吧,瘦了,又瘦了。” 姜听晚觉得身材纤细一些挺好的,低头看了一眼,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和他说的一样,瘦了一点,弯着唇,心情很好地再度解释道:“你来找我,我没办法专心比赛。” 有了他仿佛有了盔甲,有了他也从此有了软肋。 蒋鹤洲看着她唇边的笑,忽然神色微动。 姜听晚想到了些别的,忽然松开了拉住他的手,挑了挑眉梢:“你为什么过来了?你这节课不是有课?” 蒋鹤洲的课表,她都记在心里了。 “呵。”蒋鹤洲咬着下唇笑了一下,虎牙咬在红.唇上,像是压抑着自己的某种情绪,“老子的课记得这么清楚,那老子想你,你知道不知道啊?” 姜听晚的耳后根悄悄红了。 说是一周没见,其实他没少来烦她,这两天她收的奶茶和外卖,定的人都是蒋先生。 他也倒好,写的收件人全是蒋夫人,害的她去取外卖回比赛的教室的时候,总得小心翼翼鬼鬼祟祟地把外卖上钉着的□□撕掉,藏在了自己的兜里。 走了一段路,蒋鹤洲悠悠开了口,忽然算计了起来:“刚才和你说话的男生,应该是你班里,和你说话最多的男生吧。” 姜听晚想了想,好像还真的是这样的。 虽然大多数都是那个男生说话,她说一两句话来拒绝。但是其他的,基本都不会和她讲话呀。 她点了点头,蒋鹤洲就开始屈起了手指,拨乱了她额头上的细碎刘海儿:“你们班上,经常偷看你的也是他。” “你怎么知道的?”姜听晚反问。 “男人的直觉。”蒋鹤洲抿了抿唇,没多说。 姜听晚觉得他的这个反应有些古怪,刚想多问两句,眼前忽然压下来一道阴影。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直被蒋鹤洲拉着,漫无目的地走,走到学校里的忠明楼楼后来了。 这里是g大最安静的地方。 唇上,仿佛燃起了一簇火苗,这火苗越来越旺,烧得她左边脸颊都烫了起来。 良久之后姜听晚才偷到了喘息的机会,臂弯勾在蒋鹤洲的胳膊上,堪堪强撑着站直了腿。 她现在连咬住舌尖的动作都不敢有,舌尖上依旧残留着些微方才的触觉与温热。 蒋鹤洲每次吻完她之后都会发笑,醉了酒的猫儿一样。 又甜得要命,让他想揉进怀里咬在心里。 姜听晚有点迷蒙了眼神却渐渐恢复了起来,问蒋鹤洲:“你还没说清楚,你怎么注意到那个男生的。” 他来找她的时候,一般都是在她没课的时候,大一基础课多,专业课也有两三门,为了能和他多待会儿,再加上自己不感兴趣,她没参加什么学生会学生组织的,除了上课之外的时间,基本就和他在一块儿了。 最开始的时候,她还会自己往他的学校跑,但是蒋鹤洲不愿意她这样跑来跑去,每回她过去了,他都得沉着脸。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