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来再收拾你。” 他脚步带风,瞬时走了出去。 骆宝珠忙让丫环进来服侍她洗澡。 瞧着水里姑娘白嫩的身体,秋罗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刚才侯爷的行径不像是个怜香惜玉的人,恐怕姑娘要受些苦头呢。 其实她们不说,骆宝珠也知道难逃一劫,可母亲说这是为人妻子必得要过的一关,等过了这关,便没有害怕的事情了。她穿着绯红里衣,半靠在迎枕上,努力说服自己等会儿罗天驰过来,她不要太过慌张。 母亲说越慌张越疼呢。 也不知过得多久,秋罗来禀告:“侯爷回了,在净房……”话未说完,骆宝珠道,“快端水给我喝。” 莫名其妙就觉得干,秋罗拿过来,她一口气喝了两盅。 等喝完,罗天驰已经从大门进来,怕又被他赶走,秋罗自觉的与鹤草双双退出去。 骆宝珠第一回看见他穿里衣,往常华袍在身英姿挺拔,而今这绯色却让他显出几分少见的柔和,可他一开口,她就晓得是错觉。 “既然都洗过澡了,还穿着衣服作甚?”罗天驰一边走,一边脱自己的里衣,随手抛在旁边的檀木高衣架上。 烛光下,年轻的躯体高大精壮,好像横亘的山脉,骆宝珠看得一眼,只觉脑中好似有雷鸣,心想他这样的举止她怎么能不惊慌?她从来没见过男人的身体,就算在图册上瞄得几眼,可也没有眼前的来得真切,吓人。 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给藏起来,骆宝珠惨叫一声就钻进了被子。 罗天驰上床时拉不开,她裹得好像个蚕宝宝,骆宝珠在里面求道:“你别吓我,你把衣服穿上好不好?” 罗天驰哭笑不得:“你难道不知道洞房的意思?” 骆宝珠欲哭无泪,耍赖道:“我不知道,我一点不知道。” 可裹得再紧,面对神勇的罗天驰,还是不用费什么力气,他两只手并用很快就把骆宝珠从被子里拖了出来。 两人紧贴在一起,男人的肌肤散发着热气,她吓得不敢睁开眼睛,罗天驰拿起她的手放在胸口:“不是跟你的一样吗,你怕什么?多摸摸就不怕了。” 硬硬的,但却很光滑,骆宝珠渐渐放松,鼻子轻嗅还闻到了皂角的味道,很清爽,她嘟囔道:“跟我不像,我比你软。” 罗天驰笑起来:“是挺软的,尤其是……” 骆宝珠恼道:“不准说。” 真不知他怎么那么没脸没皮,什么都能说出口。 他垂眸看她,她的脸很红,芙蓉似的,眼睛也好像染了这艳光,水盈盈的闪动,怀里抱着这样可爱动人的妻子,他实在忍不住又动手。 只是几件里衣,瞬时就被抛在了踏板上。 骆宝珠只觉身体很冷,可包裹着她的身体却又烫得像火,要把她烧热了融化了一般,她在他怀里轻颤,被迫的仰着头被他亲吻,被他一双手探索。好像骏马从草原上疾驰,攀上山峰,顺着水流又回到谷底,一整片风景尽收眼底。 还未开始,她已觉得疲倦,察觉到他最终的意图,一触即发,她下意识四处寻找东西,想躲藏。罗天驰却抓住她的手,沉声道:“珠珠,洞房就得做洞房的事情,你别怕,我会轻点儿的。” 没碰过女人,可自从吻她之后,他对男女之事渐渐有了兴趣,而今也准备尝试这滋味,因他知道自己的欲望所在,就好像在沙场上,心中存着的信念,一定要赢得胜利一样。 那是只可进不可退的念头。 骆宝珠听到他这么说,心头狂跳,可也知道这节骨眼上自己无法逃开,她哀求道:“你别骗我,我怕疼,你……”她想到刚才看到的,吓得搂住他脖子,紧紧搂着他,“我怕啊。” 声音极是娇弱,如同她的身体,无一处不软,便是这温柔乡叫他全身的血都汇聚在了一处,罗天驰一只手掐住她的腰,不让她扭动,轻声道:“别怕,就只这一次。” 人生里的“这一次”好似刺刀般贯穿了她。 骆宝珠哭得昏天暗地。 秋罗跟鹤草两人站在外面,都觉得自己身上好像割肉般的疼,差点想冲进去,只奈何初为人妻势必要受这种苦的,谁也拦不住,只得祈祷罗天驰能快些。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