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也很好看,碰到的时候竟有些不舍得离开。 也许总是他主动,她从来都是被动的,而今多日不曾缠绵,她心头隐隐有些期盼,双唇好似蝴蝶般停留在花瓣。 绵软的触感,叫他心仿若静止。 记忆里,他为让她亲自己还曾耍赖过,后来她嫁过来也没有这样吻过他,她总是端着骄傲的架子,不容易放下。因为她是罗珍吧?曾经是京都所有年轻男人梦寐以求的妻子,当年便是喜欢他,也没有老老实实的与他说过一句。 没有亲口告诉过他。 虽然他并不清楚,假使她开口,自己会如何,但那寥寥几面,他或多或少都注意到了她,不然不会看到她躲开的眼神,不会看到她的幽怨,不会看到她曾经悄悄的等待。 也许正如那日应对她的问题。 他说,还来不及喜欢。 男人深邃的眼神注视着她,并没有动,骆宝樱才发觉,刚才她竟然试图撬开他的唇,一下脸色通红,心想自己到底在做甚?竟然色迷心窍!她放开搂住他的手就想从旁边逃走。 他拉住她。 捧住她的脸亲了下去。 并不凶狠,温柔的难以形容。 像全身被夏日晒得暖烘烘的河水包裹着,叫她放弃了所有想法,就想舒舒服服的躺着。她差些滑落下来,他将她抱在旁边的花台上,两人这时差不多高,亲得更容易些。 他时而会离开她的唇,时而又亲上来,断断续续,她其实有些迷糊,不知他哪里来的这等耐心,可又很喜欢,抱着他脖子不放。 粉色的裙衫从花台上垂落下来,微微荡漾着。 他终于停住,垂眸看见她双颊好似染了丹蔻的红,轻轻一笑。 笑容里有些莫名的叫人心跳的东西,骆宝樱感觉自己耳根都红了,轻哼声道:“瞧你又把丫环们吓跑了!” “明明是你自己先凑上来的。”他道,“还想耍赖?” 骆宝樱咬一咬嘴唇:“回去了,一会儿被人看见。” 她要跳下来。 他却箍住她的腰,让她动不得。 眼见他又要倾下来,骆宝樱下意识闭上眼睛,不料他在耳边道:“宝樱,你到底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骆宝樱哪里会说,否认道:“谁喜欢你?” “不喜欢你还嫁我?”他呼吸拂在她耳朵上,“还亲我?” “你……”骆宝樱咬牙,无言以对,垂头道,“你想作甚?” “说你喜欢我。”他道,“不然你就一直坐这儿。” 骆宝樱气死了。 刚才还温柔的要命,这会儿又像无赖。 “我说不说,就这么重要?”她瞪眼,伸手捏他,“别闹了,一会儿真被人看见,万一……万一大伯父,大伯母他们走过来怎么办?” “他们会当做没看见的。”他挑眉,“说一句喜欢我就那么难?你到底是不是我妻子?” 她不答。 只觉胸口闷闷的,不是不能说,可不知为何,就是难以说出口。 也许曾经她偷偷的对自己说了太多次,也许因为曾经下定决心,再也不喜欢他,也许……也许自己到底没有那么喜欢他了吧?那些时光一去不复返,她长大了,不再是当年的罗珍。 卫琅见她迟迟不答,想起她对自己一次次的排斥,一次次的拒绝,到最后嫁给他。 或许也不过是,自己只是个好夫婿的人选? 忽觉心口一痛,好似自己错失了什么。 微风从两人之间吹过,带来些许凉意。 他把她抱起来,不让她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