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可是,你这腰椎怕是要等许久才能恢复好呢。”上官晴手中的力度可以说是相当的不温柔,看着趴着的人眼皮都没有动一下时,上官晴嘴角一笑。 冯淡水忽而一笑,“这么惨啊。” 上官晴手中的力道又重了些,“嘶。”终于从趴着的人口中听到了疼痛的声音,上官晴就是看不上冯淡水平时一副淡定的摸样,明明是她受伤了好吗,居然没感觉? “你还是长点心吧,要是我,就算敌人有多可恶,也不会让自己伤一丝一毫。”上官晴豪气的说道。 冯淡水只是嗤笑一声,抿着薄唇没有说话。 “你先忍着,我得把你的凸出来的那一小块脊梁骨稍稍的弄回原位。”说着从一侧拿出一块手帕,“咬着吧。” “不用。” “呵,爱要不要!”上官晴冷笑一声后,便拿起一侧的梅花针轻轻的插入那凸出来的后背。 冯淡水咬着已经发白的嘴唇,一侧看着绿丝与弄竹都相继绷着身子…… …… 门外,徐胤从窗纸看着模糊的身影,他向来对任何事情都有十万分敏锐的直觉,就算他从小就没有生活在后宅包藏祸心的暗算中,但是,从小嚣张长这么大,并非靠的是宣伯候的名声。 想置他于死地的人多的是,他杀戮果断,对谁都不会给那所谓的面子,我行我素惯了。 突然遇到这么一个,随时笑意中都包藏着祸心的女子,完全就是一个实打实的笑面虎,为了那本名册他开始于她有交集。 每次遇到不是她在打别人的注意就是她在祸害别人,那日,在街上看着她与柳子轩对势,他完全可以坐视不理…… 刚刚在马场就知道柳絮儿向她赛马不简单,只是…… 嘴角露出一丝浅笑,果然只有她算计别人的时候…… 奕勤在一侧翻了翻白眼,随即听到脚步声,轻声道:“主子,有人来了。” “禾禾在哪儿呢!”陈氏声音带着担忧,边走边问身边的祁易。 “敏姨,你不要急,刚刚药童都说了,上官大夫正在给水儿看伤势怎样了啊。”祁易也是着急的说道。 “不着急,不着急,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在马场怎么就让水儿去赛什么破马。”陈氏说着又想像对付冯亦博那样,奈何眼前的不是自己的儿子,轻叹一声后,继续说道:“在哪间房间里啊。” 屋中的绿丝听着自家夫人的声音,连忙退出了房间,看着一脸着急的陈氏,“夫人。” 陈氏见着是绿丝,上前就是问道:“禾禾怎么样啦?啊,我女儿怎么样了?” 绿丝的手被陈氏抓得生疼,慢慢的从陈氏手中抽出,安抚道:“夫人,小姐,小姐没事的,大夫在给小姐背上的伤口。” “什么?背上还有伤口?”说着就是推门而入,见着屋中的场景时,陈氏停下脚步,冯淡水额头上全是细小的汗珠,滚滚而落。 而上官晴手中的梅花针相继插进冯淡水后背,满背都是密密麻麻的针,陈氏险些晕了过去。 房间中除了冯淡水口中呼出的细小声音外,无别的声音。 没过多久,上官晴手中的动作终于停下,用白色的纱布缠满冯淡水的后背后,便拿着一侧的手帕为自己擦了擦额间的汗珠,轻声道:“冯小姐在我这里住几日吧,现在这种情况不易挪动。” 陈氏闻言,赶紧上前拿出帕子替冯淡水擦着额间的汗珠,嘴里说道:“好的,好的,这几日就麻烦晴儿姑娘了。” “冯小姐怕是没有三个月是不能起身走路了。”上官晴话音一落,陈氏手中的动作便停下,随即便是担忧的问道:“是伤得很严重吗。” “脊梁骨劳损一块,这几个月就暂时坐轮椅上吧。”上官晴看着陈氏眼中的担忧,眸子深处划过一丝不自然,随即道:“等下我去翻翻以前的轮椅,看要不要修一下的。” “那就多谢晴儿姑娘了。”陈氏现在眼中全是担忧。 “不必。”说着就走出房间,只是在与祁易擦肩时,停顿了一下,随即便走出房间。 陈氏眼看着上官晴走出房间后,转身就是蹲下身,拿着帕子的手都在颤抖,声音稍稍的带着梗咽,“不疼啊,乖女儿,娘的乖禾禾。” 冯淡水嘴角一扯,听着陈氏的心疼声,像是小时候她摔跤了,陈氏连忙抱起她心疼的哄着她似的。 “娘,我没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