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捏了捏掌心的柔软,唇角一片水光潋滟,抬头热切地看了她一眼“我觉得这个大小真的很可以了。” 根本不是一回事好吗? 偏生他指腹的动作根本不容她忽视,初白堪堪忍住了唇角破碎的嘤咛,浑身没有个支撑点,无处安放的小爪子向后摸了摸,自己都没意识到碰到了淋浴开关,男人被猝不及防浇了一身水。 万幸她站的靠后,就淋到几滴。 左安城就没那么幸运了,睫毛上被沾上了小水珠,像小扇子一样。额前的碎发也软绵绵搭了下来,有水珠顺着他轮廓分明的脸颊滴落,俊美的像水中一帧帧走出的精灵。 黑白分明的眸里却是错愕。 初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只笑了一下,身前被人恶狠狠捏了一下,又揉了一把,他刚才还当成宝一样舍不得撒手,恨不得……恨不得亲一口,现在下重手。 初白幸灾乐祸的笑就变成了委屈不敢吭声。 就像热情被浇了一大盆凉水,意乱情迷什么的,不存在了。 □□开始的顺其自然,却结束的突如其来。 初白全程保持着安静,其实是有些想笑的。睡衣都是他给穿的,扣扣子的那种。 好巧不巧,就是沈从灵上次给挑的那套。 初白看了一眼,他恰好在扣她胸前的扣子。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男人若无其事的给她扣完。初白更加坚定了要买一套不带扣子的睡衣。 穿好衣服,左安城摸了摸她的脑袋,叹了一口气,由着水珠一点点顺着衣角滴落,熟门熟路就把他的温香软玉拿浴巾裹好抱了起来。 初白往他怀里蹭了蹭,粉红着脸就问了句“城哥,我这算不算羊入虎口??” 左安城低头吻了吻她粉红的耳朵,用牙齿轻轻磨着柔软的耳垂,十分配合道:“算,还非要把自己洗的白白净净,让狼好下口。” 明明是自己说的,小丫头片子被咬了一口就挣扎着要下来,左安城顾及着她的脚伤,动作缓慢地把人稳当当放在了沙发。很是无奈地说了句“等着。” 他一转身,初白就伸手揉上了自己的耳朵尖,指尖温热,碰上去还是能感受到脸颊,耳朵的温度都烫的惊人。 茶几上准备了温水,估摸着原是准备等她出来喝的。此刻放的有些微凉。 初白喝着也正好,她真的……快热死了,还渴。 滚入喉间才勉强算是压住了那隐约的冲动。 左安城快速冲了个澡,拿着毛巾擦着头再走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眸光有些呆滞一个劲揉着自己的耳朵,目光在那对粉嫩耳垂上打了个转。 “什么时候打了耳眼?” 初白还抱着杯子,啊了一声,反应了几秒,下意识就摸了摸“高中毕业。” 当时和沈从灵一起打的,她哥看沈从灵戴了亮晶晶可爱的耳钉,一个劲的夸好看,她那时候就像打电话告诉他,可又名不正言不顺,便不了了之。 现如今也是,虽然打了耳眼,却没有戴任何装饰品。 左安城又伸手摸了摸,“疼吗?” 她回答的一本正经“当时不疼,biu的一下,刚开始不习惯,洗脸的时候会扯到。” 他低低笑了笑,墨黑的眸中笑意沉沉。 初白还不忘故意强调一番“有点疼,所以就一直没有戴装饰品。” 假的,其实是不知道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