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得人的,这样又有什么区别呢? 宁远山又道,:“我会从城外偏远些的村落着一些丫鬟婆子来伺候,这样,她们就不会知道你的身份了,以后若有什么需求,尽管打发家中的仆人来寻我!” 昌平公主,不,应该是柳姨娘都一一的应下了。 如此宁远山这一晚就直接在这里过夜了。 柳姨娘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如从前,在床上对宁远山更是无比的讨好,让宁远山也过了一把瘾。 柳姨娘毕竟跟过太子,太子对她,和对平常的女人并无区别,有的时候,也会拉着她玩许多的花样,其实柳姨娘在床上是很放得开的。 对太子,柳姨娘从前可是不敢得罪一点儿的,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都将太子伺候的服服帖帖的。 而现在,柳姨娘把对太子的手段,尽数都用在了宁愿身上。 只是柳姨娘并不知道,这样也有些适得其反了。 从前她的身份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肯定不会做这样服侍人的活计。 当然,除了对太子才会这般的低三下四,可如今这一切都用在了宁远山身上,宁远山到时觉得无比的舒爽,但是这心里却存了疙瘩。 因为他总是会想,当初她就这般伺候太子。 越想,心里就越矛盾,可是对这种待遇,却十分的向往,总之就是一句话,痛并快乐着,心里矛盾着。 于是,宁远山的心情也不是多么的好。 虽然柳姨娘真的是拼尽全力的讨好他,宁远山也没有真心的高兴起来。 这话,宁远山又不愿意和柳姨娘明说,而柳姨娘自己也是一头雾水,觉得是否自己还是不够努力,于是越发的殷勤,这样,二人就只能磕磕绊绊,不咸不淡的过着日子。 这也是宁远山为什么总是心情不好。 外头不省心,家里更是不省心,齐氏整天上蹿下跳,对着他也是冷嘲热讽,就没有一句好话。 总之夫妻二人是见面就掐,都恨不得用尽天下最恶毒的语言去攻击对方。 就这样的日子,宁远山能好过才怪。 所以这会子,宁远山正在书房里郁闷着。 就听到门一脚被踹开了。 宁远山勃然大怒,立刻站起身吼道,:“是哪个该死的这么不长眼,连本世子的门也敢踹,真是活腻歪了!” 那二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哭着大喊道,:“世子爷,国公爷他去了!” 宁远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但看到来人是父亲的两个亲兵,火气顿时小了不少,他知道二人在父亲面前一向得脸,所以,也不是太敢去得罪。 但脸色仍旧不是那么的好看,:“父亲又去哪里了?他老人家也真是的,一声不吭的就带着母亲走了,让咱们这些做小辈儿的跟着操心!” 那两人知道宁远山没有听出自己话中的意思,于是再次说道,:“世子爷,国公爷他去世了!” 宁远山的神色登时僵住了,他觉得自己的耳朵是不是除了什么问题?去世了?这绝对是在说笑话,父亲的身体这样康健,在活个一二十年绝对没问题,怎么可能好端端就去世了呢? 眼前这两个人莫不是疯了吧。 宁远山带了一丝怒气,斥责道,:“你们两个竟然敢咒父亲,父亲若是知道了,绝对饶不了你们!” 那二人见宁远山不信,心中也十分的焦急,忙说道,:“世子爷,属下的命都是国公爷给的,属下怎么会咒国公爷呢,国公爷真的去世了,遗体属下也带回来了!” 宁远山这才有些相信了,同时心里已经乱成一团麻,连一丝理智都没有了。 他身形晃了几下,连连摇头,喃喃道,:“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父亲不可能会死的,父亲怎么会死呢?”宁远山虽然相信了,但是却真的接受不了! 那二人恨不得上前直接将宁远山拉走,但是理智却告诉他们不能这么做,国公爷死了,如今这府里是世子爷当家作主了,他们是宁家的死士,肯定不能对家主不敬! 但是其中一个性子比较直爽的忍不住催促道,:“世子爷,为今之计,您要站出来安抚大家啊,若是府里的人知道国公爷的死讯,肯定会乱成一团的啊!” 宁远山此刻哪里还顾得上别人啊,他自己首先就乱了,根本听不到别人的话。 他心中只是在想,若是没有父亲顶着,安国公府以后该如何是好?他并不是一个多么有野心的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