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外人打她,这耳光虽然是打在你媳妇儿脸上,但是真正打得却是咱们的颜面!” 宁远山被昭阳长公主说的面皮紫涨,不知道说什么好。 昭阳长公主却继续教训道,:“本宫打了你一巴掌,你倒是觉得脸上挂不住了,可你媳妇儿挨了这么多下,你可有过问过一句!” 宁远山仍旧觉得不服气,回道,:“可是,母亲,她害了昌平腹中的孩子,这等毒妇,绝不能轻纵了她!”说到此,宁远山的语气仍旧十分的狠辣。 齐氏听到这里,不由得再次大喊道,:“宁远山,我说过一百次了,我绝对没有碰到她一分一毫,她怎么摔倒的,我是真不知道!” 齐氏此刻心里也是百味杂陈,她看着昭阳长公主不问缘由的维护着自己,心里也觉得十分的温暖,回想起从前,自己还一味儿的抱怨婆母对自己不好,不由得的觉得更加抬不起头来。 倾城对于齐氏的话,是绝对的信任,因为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昌平公主腹中的孩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只是,齐氏最近的行为实在太反常,而她的辩解,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只有她有这个动机,去害昌平公主,昌平公主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会将自己小产的事情赖到齐氏头上。 昭阳长公主轻嗤道:“这件事情,还没到下结论的时候,你在这大呼小叫什么,现在本宫倒是要问问,为何无缘无故在这里动用私刑,齐氏好歹也是国公府的世子夫人,难道什么随随便便的人,都能对她动手吗?” 倾城无疑很佩服外祖母,外祖母其实是一个很有手段的人,当初,若不是太在乎外祖父,也不至于被冯太君欺压了这些年。 如此外祖母一上来,就拿住了昌平公主的短处,倒是让昌平公主有些不知所措了。 宁远山对昭阳长公主十分的不满,抱怨道,:“母亲,昌平腹中怀的好歹是母亲的孙儿,母亲为何要就斤斤计较着些小事儿呢!” 昭阳长公主看着自己的长子不遗余力的维护这昌平公主,心中气愤不已,恨不得在给宁远山一个打耳光,让他清醒一点! 说心里话,昌平公主腹中的这个孩子,昭阳长公主是一点也不期待,甚至觉得这是一个耻辱的存在,只有宁远山这样的二货才会盼着这个孩子的降生! 昌平公主也觉得昭阳长公主太过于偏心了些,忍不住抱怨道,:“姑母,昌平如今连孩子都没有了,您不说为昌平做主,反而要计较昌平这一点的小过失,姑母您于心何忍啊!” 昭阳长公主的神色冷冷的看着昌平公主,唇角勾起一抹嘲讽之意,:“昌平,你也知道本宫是你的姑母,可是你不分尊卑三番两次顶撞本宫,可见你这脾气的确是不小,皇兄下旨赐婚,婚期就在这个月的二十六,你作为待嫁新娘,不好好的在公主府呆着,跑到这里来做什,你虽为平妻,但始终要称齐氏一声姐姐,你们却在这大动肝火,你明知道自己是个孕妇,要戒嗔戒躁,却还这般的鲁莽,你们争执之下,到底是谁的过错,原本就很难定义,况且,你若是好好的呆在长公主府,也不会有今日的祸事,依着本宫看,这件事情也怪不得齐氏,你也有一定的责任!” 昭阳长公主一番话丢出来,把昌平公主震惊的目瞪口呆。 她没有想到昭阳长公主会这本维护齐氏,不过昭阳长公主说的话,也是有一定的道理,她的身份出现在这里,本来就不是很合适。 可若是她不来,又如何能将孩子的事情嫁祸给齐氏呢! 昌平公主气的快要吐血,却紧紧的咬着下唇,整个嘴唇都出血了。 宁远山也听不下去了,直接高声喊道,:“母亲,您这也未免太偏心了吧,怎么能将一切怪到真儿头上呢!” “你闭嘴!”昭阳长公主直接粗暴的打断了宁远山的话,:“都是你这个混帐东西惹出来的祸事,你说说,你们两个还未成亲,整日里腻在一起做什么,生怕人家不再背后戳咱们的脊梁骨吗?真是伤风败俗!” 齐氏冷笑道,:“长公主说的没错,儿媳实在是看不下去他们两个的所作所为,青天白日的就关上门,白日宣。淫。,所以儿媳才会忍不住来劝诫的,只是没想到昌平公主竟然还嘲笑与我,我才忍不住和她理论,但是儿媳可以发誓,真的没有碰得到昌平公主一个指头!” 昭阳长公主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当然,也有对齐氏的不满,这三个人就没有一个能让人省心的,都是难缠的主儿! 齐氏也是,干嘛非得跑过来给自己添堵啊,装看不到,听不到也就罢了! 昌平公主一听,立马收起了方才楚楚可怜的神色,冷冷的看着齐氏,但却对昭阳长公主说,:“姑母,我不管这许多,总之,是齐氏害的我没了孩子,她就休想好过,我腹中的好歹是父皇的外孙,天家血脉,总之,我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