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杀望着自己视若性命的宝裤,浑身抖个不停,结结巴巴地笑道:“将军,劳驾挪一挪脚。” 司徒靖明却是八风不动,指腹用力,把赵杀嘴唇摩挲得微微红肿,等赵判官稍微喘了口气,两根修长手指便长驱直入,夹着赵杀舌头来回亵玩,逞尽了威风。 眼看着赵杀嘴角银丝越积越多,端严肃穆的好相貌一点点染上淫靡,司徒将军这才去解自己的黑色劲装,很快就袒露出大片肌肤。那凛凛身躯仿佛由一整块无暇白玉精雕细琢而成,赵判官被美色所迷,不由自主地去看他腰腹之处,只见自己觊觎良久的腰身瘦则瘦矣,腹肌却轮廓分明,这一惊,整个人便如梦初醒,连宝裤也不要了,拔腿即跑。 司徒靖明在后面眼睫半垂,上身精赤,把王爷落下的金玉腰带对半一叠,攥在手里悬空甩了一下,只听“啪”的一声厉响,四周院墙扑簌簌地落下一层土来。 赵王爷光听声音,已经是膝盖一软,吓得倒地不起。 那司徒靖明变本加厉,拿腰带轻轻拍着掌心,慢慢踱到他身后,一手压着赵判官的脊梁,另一只手却借着唾沫濡湿,直直探进赵杀股间。 赵杀一面抖,一面垂死挣扎:“本王与你无冤无仇……” 他话音未落,那修长手指又往里挤了挤。 赵杀满头大汗,仍在喃喃:“本王……”那人手指两下摸准了赵王爷最要命之处,重重按了一按。赵判官再提不起半点力气,粗喘连连,低头看时,却见手背上那棵桃树,乌压压地开出许多花来。 赵判官顶着情欲蒸腾,费力想了半天,堪堪想起司徒靖明名字里也带了个“青”字。 但满树漆黑的桃花,漆黑的花……真不知有谁下得了口。 他心事重重,可司徒靖明从背后看去,仅看见赵杀通红的耳廓,发现赵王爷不再挣扎,便十分仁慈地把人捞起,重新拎回老树下。 赵杀被他翻过来按到树上,眼前尽是斑驳苔痕,背后却有一根滚烫肉具在自己股间试探。赵判官一时欲哭无泪,两腿软得站也站不住,抖抖索索地说:“本王负你良多,本该冒耻奉陪,唯盼将军听我一言:酒乃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 他这般语重心长,那根勃发肉器却恰好挑在这个时候,缓缓捅进甬道深处,不容置疑地抽送起来,赵杀余下声音顿时化作含糊呻吟。 司徒靖明那把肉刃天赋异禀,且滚烫异常,当真是刮骨钢刀,一抽一送间将赵杀狭窄后穴彻底撑开,每碾磨至一处,一处便烫得酥麻。赵杀被刺激得脑袋里一片空白,后穴拼命翕动,即便咬着自己的胳膊,仍忍不住要哼哼几声。 司徒将军这样大刀阔斧地鞭挞了几十下,甬道里多少有些湿润,穴肉不住挽留,每一回抽出都要使几分力气,司徒靖明稍一搅动,臀肉之中就汩汩作响。 赵杀双目赤红,大口大口吸着气,也想按捺住一身反应。偏偏司徒靖明正紧紧压在他身后,优美腹肌贴着赵杀一上一下地抵弄。 赵判官一旦伸手去推,就免不了误揽住身后人劲瘦的腰身,那细腰被他松松一抱,抽送得更猛烈了些。任赵杀绞尽脑汁,也不过守住灵台两分清明。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赵判官面前正对着一棵百岁高龄的老树,即便沉沦欲海,挺着分身往干裂树皮上一刮,霎时间提神醒脑。 为留清白在人间,这样一点小痛又何足挂齿。 那头司徒靖明分外龙精虎猛,毫无花巧地重重冲撞了近半个时辰,伸手一探,发现赵杀命根越来越软,甚至还能气喘吁吁地同他聊一聊礼义廉耻,不由扬了扬眉,持着热铁一般的硬物退了出来。 赵杀得了这喘息之机,早早地松了一口长气,一面去摸被撞得通红的臀肉,一面板着脸训诫:“卿本佳人,奈何荒淫!自古美人乡是英雄冢——” 王爷说到这里,顿了顿,想起此地是赵王府,身后的才是无暇美人,忙改了口,继续劝道:“咳,自古英雄乡、是美人冢!” 司徒靖明依然是半垂眼眸,一张脸欺霜傲雪,唯有鲜润的唇色,隐隐绰绰地露出一抹春光。赵王爷等了片刻,不见下文,刚打算再接再厉,谁料司徒靖明骤然发狠,手上使力,把他硬生生转了过来,面对面地将肉刃连根捅入。 那硕长器物顶开穴肉,深深没入后穴,赵判官张着口,足足有半盏茶的时间,说不出一句话来。而司徒靖明不过是呼吸沉了几分,停了片刻,便重重哼了一声,抬起赵杀一条腿,冷着脸地开始抽送。 赵判官浑身硬骨,被他扛起一条腿,另一条腿要踮着脚尖才能勉强站稳,再铁骨铮铮的伟男子,也痛得青筋暴起,不禁咬着牙示软:“赵某年事已高,将军……” 司徒靖明恍若未闻,肉刃冲撞得更快更狠,一时啪啪作响。赵杀反手想撑在树干上,仓促之间,哪里撑得住,整个人被撞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身后的老树亦是一阵阵枝摇叶落。 赵判官肉搏出一身热汗,忍不住又放下两分颜面,苦不堪言地唤道:“司徒将军,司徒……靖明……”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