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堪堪说完:“青涵,本王也算是气宇轩昂,未必比不上司徒靖明!” 他这句话说得无头无尾,许大夫足足愣了有半盏茶的工夫,才做梦一般低语道:“你不喜欢他?” 赵杀妒火中烧,忍不住把心里话都吐露了几句:“那是自然。他收留了你,也不知会赵王府一声,不知存了何等龌龊念头!” 许青涵微微一笑,慢慢把束发木簪拔了,披着如瀑青丝,抿着唇不肯说话。 赵杀见了,几乎被摄去心魂。 许青涵却是心情大好,静静走过去,文文弱弱地靠在赵杀臂弯。 赵杀还以为是自己说动了许大夫,一时百感交集,又搜肠刮肚地说了那人许多坏话。 许大夫连耳根都有些发烫,轻声道:“王爷若是愿意,为何欢好的时候,半点看不出来?” 赵判官害怕一句不慎,又惹得他动怒,慌道:“谁说的!你把外袍脱了,放远一些。” 他话说出口,自己也觉得太过荒唐下流,好在许大夫为人正直,并未多想,当真把外袍除下,叠好放在角落,又笑吟吟地走了回来。 随着艾叶的清香渐渐淡去,赵判官总算找回一丝力气。 他从地上坐起来,伸手握住了许大夫热铁一般的硬物,僵着脸套弄了几下,不到片刻便匆匆松开,含糊道:“这回看出来了吧?” 许青涵目光像两团火,默默摇了摇头。 赵杀只得又撸动起来。两人偎依在一块,许大夫呼吸渐急,肉根上经脉鼓起,和他清雅的样子大不相同,修长手指也一路向下,挤进赵判官的臀缝之间。 赵杀脸上忽青忽红,手上动作不由停了,许青涵倒是毫不客气,指腹一寸一寸摩挲着鲜红的内壁,终于找准了最要命的一处,重重按了按。 赵判官顿时粗喘了一声,反手去抓许大夫的手腕。 许青涵眼睛亮如星辰,脸上却露出极为难的神情,轻轻地同他商量:“王爷别夹这么紧。” 赵杀被他这么一说,越发四肢紧绷。等许大夫硬是抽出手指,居然发出一声轻响,穴口更是拼命翕张了几下,粗长肉具没费多大力气就捅了进去。 当肉缝皱褶被彻底撑开,赵杀又是措不及防地喘了一阵。分身抽动的时候,不时带起淫靡水声。每当假山外传来足音人语,赵杀都会慌得呼吸一窒,穴肉也跟着绞紧。 明明这般凶险,许大夫却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多做片刻,分身十次之中,只有一两次肯结结实实撞在痒处上。 赵判官两腿发颤,人越来越心急,可哪里拉的下脸去求他。 反倒是许青涵时不时提点他几句:“王爷也不亲亲我……” 赵杀只得努力扭过头来,去亲他的脸颊。许青涵趁机狠狠一撞,赵杀额头上便落下许多热汗,眼前尽是些昏花扭曲的光斑,一股股地射出不少精水,恍惚了半天,才气喘吁吁地说:“你快些、做完。” 许青涵双手又箍紧了几分,感受到掌心下两瓣臀肉因为撞击而微微颤动,一时间心神俱荡,哪里肯收手,听到恼怒时,还要往赵判官肩头留一个牙印,幽幽埋怨道:“王爷说了愿意的。” 可怜赵杀再如何昏了头脑,也会被路过的行人惊醒,背后热汗淋漓,半是沉溺半是煎熬地捱了下来。 第十三章 待云收雨散,许大夫犹有不足地伏在赵杀身上。 外面天色昏沉,渐渐有家丁往来寻人,一行行灯笼照得假山上尽是一晃一晃的火光。 恐怕是碍于风化,赵判官仅劝了五六声,许青涵就通情达理地披上衣袍,朝赵杀嫣然一笑,恰似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直搅得赵杀色授魂与,才出去把人都支走了。 赵判官等到外头悄无声息,也跟着穿衣着履,摇摇晃晃挤出石缝。一番纵欲过后,腰酸腿软自不必说,刚走出五六步,骤然望见假山顶上落着一只黑羽鹰,指爪如钩,养得极其悍勇,眼珠子一转不转地瞪着自己。 赵判官莫名打了个寒颤,地府养鹰的鬼吏何止千万,动则生啖血肉,可不知为何,被这只扁毛畜生一望,右眼皮直跳,也不知适才胡闹的时候,被它看去了几分。 好在许大夫不多时便绕了回来,两人牵着手到药圃观星赏月,从诗词书画谈到人间至理,又厮磨了片刻,司徒将军总算腾出空来,在湖边摆了酒宴见他们。 赵杀携如花眷属,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