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卉的身形有些慌乱,仿佛没有料到会碰见他,忙屈身行礼:“给殿下请安。小女子无意中路过,并非有意打扰殿下赏花。” 裴景焕笑了笑,直接拉过她的手:“卉儿何须如此客气?来,陪我一同赏花。” 被握住手的白灵卉,惊得杏眸大睁,写满了愕然。脸上也顿时红了,一时羞得无措,被他拉着手往花园里走去。 这几日,白义盛可是费了老劲,从太医手里求了消肿除淤的药,又是吃、又是涂的,总算把白灵卉的脸上弄好了,虽还有点印记,到底不似从前那般骇人。 至于裴景焕,他被裴君昊打得鼻青脸肿的,但红玉天生力气惊人,因此裴景焕倒没白灵卉伤得狠,被白义盛献上药,这几日已是好得利索了。 顶着一张清秀皮囊,眨着一双桃花眼,裴景焕握着美人的手,笑得亲近:“自那日宫中一别,我就对卉儿念念不忘,日日是茶不思饭不想,可惜白大人说卉儿正在养伤,我想亲近也没得机会。今日见了卉儿,我真是太开心了。” 他说起甜话儿来,格外有一套。又眨着一双桃花眼,直直盯着人家的眼睛,愈发显得恳切。 白灵卉听了他的话,不由得脸上更红了,低下头悄悄挣了挣手,咬了咬唇说道:“殿下休要哄我。人人都知道,殿下喜欢江家小姐。我,我不过中人之姿,哪里当得起殿下的青睐呢?” 裴景焕的眼睛沉了沉,随即换上一抹气愤:“不知谁传出来的流言,说本殿下喜欢那什么江家小姐!本殿下何时见过她?真是可笑!晋王和燕王也不听本殿下解释,上来就动手,真是气死我了!” “殿下不曾见过江家小姐?”白灵卉讶然掩口,一时不知裴景焕说得是真是假,但她心里希望那是假的,因此体贴地没有多问,只是安慰道:“殿下莫气,真相总会水落石出的。” 裴景焕又装作气愤地发了通脾气,才握着白灵卉的手道:“卉儿,你真好。我再没见过比你更知冷知热的人了,若我早些遇着你,该有多好?也没得蹉跎了这些年,还落了个那样的名声。” 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看向白灵卉的眼神,却愈发虔诚与灼热。 白灵卉何时经受过这样的阵仗,顿时羞得面红耳赤,手脚不知往哪里放了:“殿下,休要戏弄人。” “我可没戏弄你。”裴景焕握着她的手,慢慢放在心口上,“你听,这里全是因为你在跳动。” 白灵卉不等指尖触到他的胸口,就急忙抽回手,站起身匆匆离去。 留在后面的裴景焕,看着她有些狼狈的背影,嘴角慢慢弯了起来。站起身,好整以暇地拂了拂衣袍,心满意足地往回走去。 他就说,他素来是魅力无穷,手段高超,怎么会不管用了呢?看来独独对江絮不管用罢了。对别人,照样是管用得很。 一想到江絮,他脑中便浮现出那张明媚动人的面孔,以及,那叫人痛不欲生的一抓。顿时间,裆下一痛,裴景焕吸了口气,眼神暗了暗。总有一日,他要叫她在他身下,哭着求他! 裴景焕素来是离不得女子的,一日不见,便神魂不属。偏他如今是寄人篱下,摸丫鬟是极不合适的,因此便把目光对准了白灵卉。 这些日子白灵卉的脸上好了,但她仍没有摘掉面纱,倒叫裴景焕十分心痒。这一日,趁机在花园里堵了她 ,趁机在花园里堵了她,手臂圈她入怀,轻轻吹了吹她脸上的面纱:“卉儿当真如仙子下凡尘,叫我等凡人都渴慕不已。” 面纱被吹起几分,裴景焕瞧见她脸上的肌肤,白净细嫩,很有些吹弹可破的样子,一时忍不住,往她脸上亲了过去。 他已是好些日子没有近女色了,这一亲,便有些刹不住。但白灵卉还是没经过人事的少女,被他抱一下尚且惊慌不已,等被他亲在脸上,顿时羞得脸色通红,连连捶他:“殿下,放开我。” 女人的嘴,在喊“不要”的时候,才最让人着迷。裴景焕听她拒绝,登时下面腾起一股火,忍不住扶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对着她的小嘴亲了下去。 白灵卉瞪大眼睛,抓紧了他胸前的衣裳,连躲也不知躲了。 直到被裴景焕亲了个够,才在他的轻笑声中回神,但见她眸光晶莹一闪,两行泪便落了下来,一把推开裴景焕就跑。 裴景焕这回没放她走,他才亲得食髓知味,哪肯轻易放她。又把她揽回怀里,抱到亭子里坐下,好言哄劝起来:“卉儿可是觉得我戏弄你?实则我是情不自禁,我太喜欢你了,卉儿。等我证实清白,让父皇消了气,我就请旨让父皇为你我赐婚,给你皇子妃的名分。” 白灵卉听了,眼泪流得更凶了。这回不是羞的,而是激动的。她没想到,原来她的青云之路在这里! 虽然裴景焕的名声不好,但他生得好啊,又对她一片痴情,且好歹算起来也是皇子,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