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不知道波及了多少无辜的建筑。 然而即便这样,三层的动静却没有让二层乱套,原来是二层的人们联手设下的结界,挡住了三层的那可怕的一击! 王紫听到有人笑了,这个时候竟然笑的如此开心,甚至还有人能在黄沙漫天的环境里悠然自得的品茗,没有人动,王紫分辨着三楼的动静,来人似乎只有……一个? 虽然不敢置信,可好像确实是一个,单挑?王紫脑海中跳出这样的词汇,她只能用神识分辨上边你来我往的打斗,有几十人加入,可来人仍然能跟他们打的难分难解。 招式浩瀚,可三层周围被设下无形的结界,那破坏力始终无法波及到更远的地方,而这结界是二层和一层的人们设下的,怪,当真怪,既然是看热闹,却又好像谁也不帮,还帮着创造条件…… 头顶落下了土灰和木屑,王紫微微动动手指便让它们便漂浮着落在旁处,这样的打斗并没有持续了很长时间,也许强者之间的胜负更加容易区分,刚刚一刻钟,三层外围的结界被所有人一同收回,一个火红色的人影闪过,直冲向了茶馆外的摊位。 那人的速度很快,动作间几乎看不到他做了些什么,下一瞬便是二十几人手掌撑向头顶,那火红衣裳的男子身形倒挂,红衣猎猎,以一敌二十的对掌! 那红衣男子与二十几人倒是对峙的不分你我,可周围的别的物什却是遭殃了,砰砰砰的声音传来,桌椅板凳瞬间化为碎屑,那红衣男子竟在这个时候忽然抽出一只手,飞快的打了手诀,双手化圆,而他的能量竟然也跟着偏移,关键与他对峙的二十人的能量也被迫转移! 如此一来,二十人本来专门对付红衣男子的能量被分散在彼此身上,面面相觑几眼,众人飞快的撤掌后退,在退后几十米后才堪堪停住,然后便不再动了,只是神情探究的看向那火红衣裳的男子,继而出现了悟的神色。 他们似乎认输了,反正没有再攻击也没有再拦截,倒是直挺挺的站在原地,恢复了那看戏的兴奋样。 那红衣男子不做停留,身形消失,紧接着一楼内的巨响传来,王紫知道,他现在在一楼挑衅了,眼睛无法去看,神识中无法事无巨细的观察到,便只能听听热闹了。 那红衣男子来时汹汹,三层和一层似乎被那男子轻松的闯过了,也许下一个目标就是二层,王紫在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在那人的手下支撑,不过看他们的样子像是点到为止,并不存在危险…… 这一次也没用多久,一切声音骤停,只留下那战斗的紧张感还环绕在茶馆内外,此时的茶馆一片狼藉,灰屑遍布,三层的屋顶早已没有了,独留二层的人们坐的笔直端正,看的高兴热闹。 那红衣男子出现在茶馆前的空地上,脚下虚浮的踩着,并没有接触实质的地面,那一身烈烈红衣此时落在身边,如火焰一般,张扬放肆,可此刻却安静了很多,他低着头,一手拢在袖中,一手拿着两只羽箭。 众人的眼神扫过他手中的羽箭,有人状似无奈的叹了口气,“今儿运气不好,两界河最近不是忙着张罗那位主的大婚吗,怎么有空来茶馆玩儿了?我的昆璃盘就他妈这么长着翅膀飞了啊!” “老子的禅典也输了,两界河真奸诈啊,临了还整这么一出,这下可好,老子的宝贝成人家的嫁妆了,愿赌服输,今天也是点儿背,改天再赢回来!” “呦呵,我奇怪的是,这位不是两界河那位主圈养的金丝雀儿吗,今儿怎么派这只雀儿出来了?这衣裳穿的再红,也不是嫁衣啊,感情这次大婚,新郎还不是这只雀儿?折腾什么呀,这都快一亿年了,还没追到手!” “哈哈哈,不过这只雀儿的爪子还真是锋利,就这么赢了一出,胜在出其不意啊,得了得了,又不是输不起,下次可得讨回来!” 听着三楼亦或是楼下传来的议论声,他们是在说那个红衣男子,可那人只垂着头站在原地,手里拿着两根羽箭,一点反应都没有,任凭哪个男人被说成‘金丝雀’,还一口一个‘雀儿’的叫,都会怒不可揭吧?可那人偏偏跟没听到似的,眼皮都没抬一下。 王紫有些艰难的整理着这里面的信息,两界河的主人似乎是个女的,而这个红衣男子是两界河的主人派来的,这个茶馆里的人似乎都参与了某个赌局,而现在三层和一层的人都输了。 那她是不是可以猜测,二层的人赢了?因为那红衣男子并没有打算继续动手跟二层的人打,而先前与王紫传音的那人很快便证实了王紫的猜测,却听他道:“唉,虽然赢了,可没能跟传闻中的默语公子过过招,实在可惜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