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痕被林一夏的热情如火的回应弄的几乎要破功,他不满的轻咬了下林一夏的唇:“夏夏不乖。” “你个流氓!”林一夏回击。 江痕喘着粗气说:“你也可以对我耍流氓。” 林一夏道:“好啊,那你去床上躺着,等着我来临幸你!” 江痕忍不住笑,“我还以为你有了小宝宝,就忘了我这个大宝宝了。” 林一夏被逗乐了,“你还和小凯吃醋啊?” 江痕凑到林一夏耳边吹了吹气儿,说:“你要把我这个大宝宝伺候舒服了,我可以考虑不吃醋。”说完,他一个打横抱起林一夏,大跨步的朝床边走去…… 激情之后,两人抱在一起喘息着,彼此的喘息声交错在一起,许久都没从炫目中回过神来。 江痕看林一夏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便下了床去浴室拿了条沾湿的毛巾给林一夏擦身子,边擦江痕边问:“夏夏,为什么刚才不让我用避孕套?” 他的心里隐隐有了个猜测,这个猜测让他很高兴,但是他还是想听林一夏亲口说出。 林一夏有些不好意思,她嘴硬道:“没什么啊,就是觉得麻烦。” 江痕点头,“对,我也觉得不舒服。” 林一夏斜睨江痕:“流氓!” 江痕抱住林一夏,说:“流氓今晚上要赚回本来。” 林一夏没舍得拒绝江痕,说:“只能再来一次,明天还得早起帮外婆包饺子呢。” 江痕埋头吻住林一夏,喉咙里发出不满的抗议声。 第二天早上,江痕和林一夏还有江外婆正坐在桌子旁边聊天边吃饺子的时候,家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林峻来了。 虽然江痕和林一夏这次回来很低调,除了去给林妈妈和林奶奶上坟,几乎没出过门,可是还是会被人认出来,在江痕和林一夏去看常叔和朱嫂的时候,朱嫂的隔壁邻居家看到了江痕和林一夏,那个邻居是个大嘴巴,到处嚷嚷着她看到了大明星江痕,还看到了已经七年多没回过家的林一夏。 这事一传十,十传百,就传到了林峻的耳朵里,林峻的心里百感交集。 这七年多来,他想女儿想的都快发疯了,可是他也知道,他根本没脸见女儿。 林峻从监狱里出来之后,真的是一无所有,老婆没了,母亲去了,女儿也离开了,就剩下胜利镇上的空无一人的房子了,可是他还没进房子,江痕就找到了他,给了他三万块钱,说这个房子他买下了,让林峻另外找别的地方住,不准再踏进这个家半步。 林峻开始是不同意的,他不愿意卖房,即使他已经一无所有了,可是江痕说了一句话,他说:“汪姨被你害死,你住进来不会做噩梦吗?” 林峻愣住了,他怎么会不做噩梦?在监狱里的这两年多,他经常做噩梦,梦见林妈妈张着血盆大口找他偿命,他都不记得自己被吓醒过多少次了。要是住进林妈妈死的这座房子里,怕是林妈妈的冤魂天天都要来找他,林峻被吓到了,带着江痕给他的三万块钱另外租了一间一居室的房子。 林峻因为找外遇加坐牢,体面的工作没了,名声也彻底的臭了,而且胜利镇的人非常迷信,觉得坐牢的人身上不干净,晦气的很,所以那个时候,林峻出去找工作都没人要他,最后还是崔萍君的爸爸崔泽帮他找了一个给工厂看门的工作。 林峻因为坐牢和屡屡受挫的原因,也变得不求上进起来,除了给工厂看门,就是找几个老头子打打牌,日子过得要多颓废有多颓废。 这些年,林峻是极度后悔的,想当初他多体面啊,有个工资高受人尊敬的工作,有个体贴的老婆和可爱的女儿,到哪都被人奉承巴结着。 可是现在呢?他给工厂二十四小时看门,丢了货不仅挨骂,他还得赔,被人骂看门狗是常有的事,甚至连卖早点的都瞧不起他,每次他去买早点,比他后来的都会比他先拿到早点。 要按林峻以前心高气傲的脾气和性格他哪受得了这份气啊?可是现在,他也知道,他根本没资格横,他害死了自己的老婆,没给自己的妈送终,就连唯一的女儿也被他逼的离家出走,下落不明。 年纪越大,越明白亲情的重要性,林一夏是林峻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血脉,林峻这辈子没别的想法了,只求有生之年还能看到女儿一眼。 所以,他四处拜托人打听林一夏的下落,可是都杳无音讯,一晃,七年都过去了。 林峻在吃早点的时候听人说看到江痕和林一夏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