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痕打算给他的夏夏一个最特别的婚礼,所以他要好好的计划筹备,让他的夏夏终生难忘。 江外婆了解江痕,她知道他是个有想法的人,所以一直以来她也对他很放心,闻言,便点了点头,说:“好,有需要外婆做的,你们尽管开口。” 江痕说:“好。” 林一夏羞涩的笑着道:“谢谢江婆婆。” 江外婆笑着道:“还叫江婆婆啊?” 林一夏更羞涩了,她和江痕对视了一眼,看到江痕那双夹杂着些许蓝绿色的眸子里满是笑意和爱意的时候,她咽了咽口水,朝江外婆叫道:“外婆。” “哎。”江外婆高兴的应了一声,而后拉着林一夏的手,说:“好孩子,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三个人又聊了好一会儿,直到墙上的钟表指向十点半的时候,江外婆才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起身去房间睡觉。 年纪大了,就熬不了夜了,平时她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九点钟就睡了。 江痕和林一夏进了江痕以前睡的那间房间,房间里面的布置和七年多前没多大差别,虽然长期间没人住,可是却被江外婆打扫的很干净,穿上的枕头被单被套都是新的,江外婆为了迎接江痕和林一夏回来特地去买的,被子也才晒过,软绵绵的,林一夏一扑上去就闻到了一股好闻的味道,那是太阳的味道。 林一夏觉得好开心好幸福啊! 江痕看林一夏趴在床上,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就覆在了她的身上,而后炽热的吻便落了下来。 林一夏感受到了江痕的热情,她的热情也顷刻间被挑了起来,双方急切的接吻,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声和接吻的濡湿声。 江痕一边吻,一边去脱林一夏的衣服,林一夏也不甘示弱,伸手去解江痕衬衣的扣子,可是不管解了多少次,她发现,江痕衬衣的扣子真不是一般的难解,每每到了关键时刻,就是解不开,待林一夏全身的衣服被江痕剥了个精光的时候,她还在和江痕衬衣的扣子作斗争。 江痕有些好笑,一边吻她一边说:“帮我解开皮带。” 林一夏便松开解衬衣的手,去勾江痕的皮带。 江痕的身体早就起了反应,明显的已经迫不及待了。 江痕用力的吻着林一夏,似要将林一夏整个吞吃入腹,这样才能达到身心的彻底融合,才能达到最极致的快乐。 这个夜晚,异常的肆意和激情,因为顾忌着隔壁的房间里还有江外婆,所以林一夏根本不敢叫出声,一直咬着牙忍着,偏偏江痕花样百出,让她忍得真是好辛苦。 激情之后,林一夏累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她无力的控诉着:“江痕,你是不是吃了驴鞭了?” 江痕吻着林一夏,笑道:“你这样夸奖我很喜欢,是不是觉得你老公特别能干?!” 林一夏:“……” 谁来救救她,收了这个妖孽吧! 虽然上下眼皮开始打架,很想睡觉,可是林一夏却舍不得睡,七年多之后回胜利镇的第一个晚上,她不想那么早睡,两人便抱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林一夏突然想起了小白,她问:“怎么我没看到小白啊?” 江痕顿了顿,开口:“小白走了。” 林一夏心里一紧,那么可爱那么粘人的小白竟然也走了! 江痕紧了紧抱着林一夏的手,说:“狗的生命只有十几年,小白是正常老死的,它走的挺安详的。” 这个说法让林一夏的心里多少有些安慰,可是还是有那么点难过,以前每次来江痕家的时候,最先迎接她的就是小白。 林一夏将脑袋埋在江痕的脖颈间蹭了蹭,闻到江痕身上的独属于他的味道的时候,她觉得心里安慰了许多。 她问:“那江婆……不是,外婆不养狗了么?她一个人在家好孤单啊!” 晚上才改的口叫外婆,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江痕说:“小白去的时候,外婆很难过,也许不想再经历这样的一次痛吧,所以她没有再养狗。” 林一夏了然,她说:“要不我们把外婆接到北京去吧,我们那房子够大,外婆住那我们也能好照顾她。” 江痕忍不住吻了吻林一夏的头发,他一直都知道他的夏夏是个善良孝顺的好孩子,本性如此,从未变过,这也是她最吸引他的地方之一,他说:“我和外婆提过好几次,可是她拒绝了,她说胜利镇挺好,她暂时不想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