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心上人一起欣赏夜空的确是美事一桩,蔚邵卿很快就将心动化作行动,还自己带着安宁到了山谷最高处的石头上。这石头长约五米,宽约四米,上面足够并列躺好几个人了。当然以安宁的身手肯定是上不去的,蔚邵卿也不放心让她爬上来,所以直接搂着她的药,飞了上去。安宁也享受了一把那种轻功的感觉。 安宁同蔚邵卿一起坐了下来,望着头顶的星空。 一种美好的静谧在两人之中缓慢流淌着。 看着头顶的星星,她的心情似乎也不自觉沉淀了下来,只余下一片的宁静。自古以来,星空一直都是百看不厌的美景,即使什么都不做,便是最大的享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蔚邵卿开口了:“我只有脸好看吗?” 声音中还难得带上了一点的委屈。 安宁呆了呆,蔚邵卿这是在向她撒娇吗? 她扭过头,视线却正好触及到他的目光,蔚邵卿的眸中像是最深沉的夜色,仿佛能够将一切的光亮都埋葬在其中,就连她的视线似乎也要一同被吸入那漩涡之中。 明明此时的夜风吹在身上有点凉,安宁却感到脸颊和耳朵都涌起了一股的热度,好一会儿才垂下眼眸,重新找回了自己的语言功能,“除了脸好,你还有好多优点呢。” “比如?”蔚邵卿的头靠了过来,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不少,安宁下意识地想要后退,远离他充满侵略感的气势,却忘记自己身后可没有东西靠着,这一后退,身子直接后仰,头一栽倒,差点就要直接撞上这坚硬的石头。 蔚邵卿却随着她的姿势,一同躺了下来,与此同时,手直接盖在安宁的脑后,有他的手做垫背,倒不至于让安宁的头直接撞到石头。 安宁转过头,看着他,蔚邵卿并没有将他的手收回,依旧垫在她的脑后。 安宁直接将头移了移,从手心移到了手臂的位置,便形成了一个靠在他怀中的姿势。 她的声音在这夜风之中,显出了几分温柔,“刚刚你问我,你有哪些好,你长得好,十分符合我的喜好。还有钱,至少嫁过去以后不用担心我吃糠喝稀。” 蔚邵卿闻言,眼睛危险地眯起。他怎么觉得安宁说的这几点,好多人都符合条件,并不仅仅只是他能做到。 安宁笑了笑,声音因为遮掩不住的笑意而含糊成一团,“而且,你还对我好。”就连刚刚第一反应也是护住她,想到这里,她的头又往蔚邵卿的怀里缩了缩,蔚邵卿也将她环着,两人姿势亲密。 她还看了看蔚邵卿的手,发现蔚邵卿的手没因此受伤,这才松了口气,继续道:“不过最重要的一点,却是我喜欢你。因为喜欢你,所以才选择了你,这点比什么都重要。” 安宁原本就不是扭捏的人,在正视了自己的感情,便下了与他携手走过剩余人生的决定以后,便不再吝啬说出自己心中的情感。 在这一刻,蔚邵卿的胸口激荡着一股复杂的情感,有欣喜、激动、还有惊讶,这突如其来的狂喜甚至更甚于他当时因为功劳被皇帝册封的时刻,他下意识地将她环进怀里,尽管很想紧紧地抱着她,却又怕力道弄疼了他。 所有的情感最后只化作一句叹息,“再多说一些。” 他说话的时候,呵出的气喷洒在安宁的脸上,她刚刚倾吐肺腑之言已经鼓起了最大的勇气。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只是这一眼怎么看都像是娇嗔,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软玉温香再坏,特别是这对象还是喜欢的女子,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若是蔚邵卿一点反应都没有的话,那反而应该要担忧是不是有隐疾了。此时的蔚邵卿便陷入了这种甜蜜的折磨之中。他唯一庆幸的是,他虽然环着安宁,但两人之间仍然留有一些余地,不然恐怕早被发现自己身上的异样了。 现在的他最应该做的便是松开手,可是却又舍不得,只好用最大的意志力忍了下来。 安宁却还不知道,含笑道:“不过我刚刚也想好了,即使你没钱也没事,反正我有银子,我包养你也是可以的。” 放现代的话,蔚邵卿这样的相貌,若说愿意被包养,那肯定多得是那种愿意一掷千金的富婆。 蔚邵卿低低地笑了笑,声音有种别样喑哑的性感,“能被县主包养,是小的荣幸。” 安宁乐了,说道:“那好,既然被我包养了,那就是我的人了,嗯,从今天开始,你便得准守三从四德。” 或许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蔚邵卿十分配合地询问:“何为三从四德?” “所谓的三从四德,那就是妻子出门要听从,妻子命令要服从,妻子讲错要盲从,妻子化妆要等得,妻子花钱要舍得,妻子生气要忍得,妻子生日要记得。若是做不到的话,我便只能忍痛休了你。” 她洋洋洒洒地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