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大家不由都信了她的话,拿眼去看似乎也被惊吓到的柳碧彤。明月本身是侯府的人,立场更偏向在侯府中常呆的安宁,也不相信安宁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她直接转身从柜子中翻出了一些包扎用的东西。 王太医检查过后也松了口气,“这条命还在,只是今天过后恐怕得躺个两三个月,以后还会留下疤痕。” 安宁眉头紧锁,“人还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她原本只是想看看这群人究竟要如何蹦跶,谁知道最先连累到的却是霜儿,也没想到这丫头有这样的志气,直接撞柱表清白。她心中也有了几分的悔意,更不愿见霜儿落得一个悲惨的下场。 从进屋到现在都没说过一句话的蔚邵卿开口了,声音清冷,“不可能会是安宁做的。” 话语之中的确定和信任让安宁心中一暖,也让柳碧彤和洪夕月变色——刚刚柳碧彤被指证的时候,可没见蔚邵卿为她说过一句话。 蔚邵卿不急不缓说道:“其一,安宁不可能做这种事。其二,若是安宁,以她的聪慧和能力,足够有一百种的方法弄死夕月公主而让人看不出半分的端倪。” 话语之中,竟是有几分的骄傲,很像是一个家长在向外人夸奖自己的孩子一样。 不得不承认,这番话让安宁真的很是受用,只是柳碧彤和洪夕月的表情都端不住了,从蔚邵卿的话语听来,他铁定是相信安宁了。 安宁一边让人将伤口包扎好了的霜儿抬起休息,一边笑意盈盈说道:“之前你们想知道那耳坠是如何来的是吗?我可以告诉你。” 柳碧彤既然死命想将脏水往她身上泼,安宁也不必给她留面子。 她一五一十地将自己送玉簪子给柳碧彤,柳碧彤却在当天便摔坏,让霜儿拿去丢掉,霜儿在路上遇到玉容,不小心将簪子掉出来。之后将簪子留着,改成耳坠的事情都说出来。 柳碧彤脸涨得通红,当天送过去的簪子,当天就碎了——这可不是一个不小心手抖就可以解释的事情。在联想到刚刚杜嬷嬷口口声声那好姐妹的说法,大家看向柳碧彤的眼睛都有些不对劲了。 “在霜儿将簪子留着改成耳坠之前,夕月公主可还没住到侯府中。倘若按照你们的说法,是我收买霜儿给夕月公主下毒的话,那岂不是在说我具有预知能力,事先便知道夕月公主会救驾,会以此作为进入侯府的凭证,所以才事先收买了霜儿。” “我若是真有这样的预知能力,还会让你们在这边空口无凭地往我身上扣屎盆子?”她清凌凌的眼神扫过柳碧彤和洪夕月,粉面含威。 她走到夕月公主面前,轻轻笑了一声,“就像是表哥所说的那样,我若是想害死你,有一百种让人找不出不是的方法,还会蠢到给你下毒?自己智商低,就不要以为别人智商同你们一样,简直是拉低了我的水准。” 一席话气得夕月公主脸都红了,胸口起伏个不停,“你!” 安宁拍了拍她的手,说道:“别总是这样指着人,没礼貌。要知道你在一只手指指着别人的时候,可是有四根手指是对着自己的。” “噗嗤。”笑声此起彼伏。 明明现在应该是十分严肃的调查夕月公主中毒事件的场合,偏偏见安宁将夕月公主给气得要晕过去,不少人都想笑了。大家才知道,安宁看起来开朗大度,说起话来原来也是可以这么损的。 蔚邵卿也微笑着看着安宁,状似无奈地摇头,只是笑容分明透着几分的纵容。 安宁又继续说道:“还有,如果说是我下毒的话,那么总该要有所谓的原因吧。我为何要对夕月公主下毒?她一个迟早要离开大周的别国公主,能对我有什么威胁吗?” 夕月公主又不能当着大家的面说是因为蔚邵卿的缘故,安宁却看出她的想法,直接笑道:“还是你认为我是因为嫉妒你,因为表哥的缘故?表哥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对你根本没意思。” 再次被揭下脸皮的夕月理智全无,就要伸手打向安宁,安宁直接按住她的手,说道:“你可别被我揭穿心思就恼羞成怒啊。” 她这样一来一回地述说,大家基本都相信安宁不是向夕月公主下毒的人,毕竟她没那动机啊。 夕月公主恨恨道:“我怎么会知道你为何下毒,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