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服。 她心生不解:自从家里多了不少下人后,洗衣服这些工作就轮不到她们了。 “慧姐儿,你在洗东西吗?”她一出声,正在晾衣服的慧姐儿被吓到,手里的裙子直接落在地上。刚洗好的裙子,又得重新洗一遍了。 安宁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姑姑,好好的,怎么突然吓人了?”慧姐儿嗔怪地看了她一眼,将地上的裙子捡起来,似乎打算重新洗一遍。 红枣说道:“姑娘,还是我来洗吧,反正只是沾到土而已。” 慧姐儿本想拒绝,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最终还是说了一声,“好。” 安宁继续带着静静走——他们现在的新家面积颇大,加上还有后院空旷的练武场,导致静静每次都跑得十分开心。鉴于安宁对于晨跑这项任务不是特别乐衷,一般情况下都是她看着静静跑过去又跑回来。为了应付静静,她甚至还做了好几个现代的飞镖,皆是用十分坚固的木头做的。 每次她将飞镖甩出去,静静就打了鸡血一样,飞速地冲出去,咬住飞镖,又跑回来求抚摸求表扬。 好好的一只狼,被她养得跟二哈一样也是醉了。若不是静静威风凛凛的样子很能震慑人,不然就他这德行,说是狼还会被取笑呢。 做完日常的遛狼活动后,安宁将静静牵到她院子中,绞了绞毛巾,擦擦脸上的汗,便去吃早饭了。 今天的早餐除了小米粥、每天新鲜磨出的豆浆,几样小菜、酱牛肉、奶饽饽,香菇素菜包子,另外还有肠粉。这肠粉还是安宁特地教厨房的人给做的,她许久没吃肠粉了,有些嘴馋,直接拿了一份到自己面前,又选了一碗豆浆和一个充满奶香味的饽饽。 周慧则是选了小米粥和几样的小菜。 她刚吃了半碗的小米粥,吕娘子便端着一盅的东西过来了,直接将那东西放周慧面前。 周李氏则是一脸慈爱,“慧姐儿,这是我吩咐你吕大娘特地给你做的,你得全部吃完啊。” 安宁闻了闻,她鼻子还挺灵的,只闻出阿胶味,一脸疑惑,“娘,慧姐儿没事吃阿胶干嘛?” 阿胶是好东西,补气补血又能养颜美容,安宁平时倒是不常吃,因为吃了容易上火,应该说全家只有周李氏才时常吃一把。 周李氏咳嗽了一声,眼神越发慈爱,“慧姐儿长大了。哎,若是以前啊,别说阿胶了,能有红枣吃就很不错了。我在两年之前可不敢想象现在的好日子哩。” 至于慧姐儿,她的脸已经要滴出血来了,红艳艳的。她轻张绣口,慢慢地吃着阿胶。 周李氏继续唠叨,“我也得抓紧功夫,给慧姐儿相看一下,寻一门好亲事。” 在她的絮絮叨叨之中,安宁突然灵光一闪:慧姐儿不会是来初潮了吧?难怪呢!难怪早上她会自己写裙子,还不要人帮忙,感情是不好意思呢。不过慧姐儿今年也十四岁了,来例假也是挺正常的。 她颇有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成就感,脱口而出,“娘,慧姐儿是来癸水了吗?” 这问题一出,慧姐儿连耳垂都红了起来,头都快低到碗里了。 周李氏惊讶,“你怎么知道的?谁跟你说的?”她闺女年纪还没到,所以她不曾向闺女普及过这些,没想到却被安宁一语命中。 安宁嘴角上扬,“我从书上看到的呢。说是十三十四岁就会来了。” 周李氏点点头,她家闺女平时爱看书看,说不定哪本书就提了一嘴被她知道了也是正常,“有的来得早,十一岁就来了,来得晚的据说二十岁都有。慧姐儿这样算正常了。我小时候啊,第一次来这个,没人告诉我,以为自己要死了,哭得那叫一个惨啊。” 周李氏开始讲古了起来,她语气诙谐,听得慧姐儿和安宁都不住地笑。 说完后,周李氏又叮嘱慧姐儿一些注意事项,比如说不能碰冷水啊,不能吃辛辣的东西,注意保暖一类的。慧姐儿虽然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但还是含着羞怯将这些事情一一记了下来。 周李氏说完后,又唤来吕娘子,让她这几天都给慧姐儿炖乌鸡汤。 慧姐儿有些不安,“奶奶,不用这么麻烦吧。”这阵仗也太大了。 周李氏没好气道:“你们小孩子家家的,根本不懂这些。女人啊,若是来癸水的话没好好保养身体,可是很容易落下一些病症的。”鉴于两个女孩子都还是黄花大闺女,周李氏没好意思说一些宫寒影响子嗣的话语。 但安宁基本还是可以猜到这些,也跟着周李氏一起劝慧姐儿。她上辈子是真的吃过这方面的苦头。她来例假的时候,外婆已经去世,身边也没个女性长辈,来初潮的时候还是自己上网去百度,自己买卫生棉这些。但是因为没注意保暖的缘故,加上生理期吃了冷饮,导致后来例假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