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枼道:“穆琼,你可要维持好和霍二少的关系,我们学校被封的事情能不能解决,还要看霍二少呢!” “我会的。”穆琼笑道。 接下来几天,穆琼一直呆在霍英的工厂,都没出去,但他写的《揣度》,倒是发表了。 最近有不少文人给穆琼的三个笔名,还有其他文人泼脏水,甚至还捏造出一些莫须有的事情来污蔑他们,尤其是穆琼,有人说他建学校是别有用心的,更有人将他不认父亲的事情拿出来大说特说,甚至还有人说穆永学和朱婉婉离婚,是因为朱婉婉水性杨花。 很多人信了,议论的人不少。 就在这时,《揣度》发表了。 那些之前跟人谈论各种花边新闻的人,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 不过,这几天上海发生的最引人注目的事情,绝不是报纸上发表了什么什么文章,而是……竟然有一群女人,光着身子破坏了政府部门的一场活动。 这些女人突然出现,不穿衣服从活动现场跑过,顿时就将活动现场搞得一团乱。 那活动的组织者,就是当初下了那条不许女子穿“暴露”服装的人,而这么一折腾,他的脸都被丢尽了,倒是上海的记者,全都疯狂了,纷纷拍照。 这件事闹得挺厉害的,第二天,几乎上海所有的报纸的,都在说这件事,便是北京等地,也有报纸刊登了这件事,言语间还笑话着上海。 穆琼是吃过早餐,去找方天枼等人的时候,在方天枼那里看到的——霍英的工厂是订了很多报纸的,每天都会送一份过来。 “这些女人也太大胆了……”穆琼道,他知道在天乳运动发生的时候,一些女子做了些让人震惊的事情来反抗,但现在看到,还是被惊到了。 “也不知道这些女人都是什么人。”方天枼同样震惊。 “有报纸说这些女人,都是妓女。” “原来如此。”听到这么一个答案,穆琼倒是理解了,不过……“这些女人会这么做,多半有人组织,也不知道背后的人是谁。” 穆琼不得不承认,这做法还挺有用的,只是到底有些危险了,可能会害了那些女人。 但这种事情,他也插不上手……穆琼跟方天枼聊过之后,继续写短篇。 连载的长篇起效慢,这种时候写了也没什么意思,倒是短篇能很快发表,他就专心写短篇了。 穆琼这次写的短篇叫做《驯象》,这文先写了大象的体重和力气,说豺狼虎豹之类,都是不能跟大象争锋的,然后笔锋一转,又说在南地,有一种驯象人。他们给小象套上枷锁,让它不能逃跑,这小象长年累月下来,就不敢逃了,任人驱使。 这类文章,现代很多人看过,看了怕也不觉得有什么,但在这个时候,人们自然可以解读出许多意思来。 别的不说,古往今来,女人身上,套了多少枷锁? 就说乡下,男孩子干什么都行,女孩子却这不行那不行的,比如说吃饭的桌子,男孩子爬上去没事儿,女孩子爬上去却是晦气。 等女子来了月事,就更晦气了,很多东西不能碰。 而除了《驯象》,穆琼还打算写些别的短篇。 这类文章短,少的一千字,多的也就两三千字,他脑海里素材又多,一天写一篇是没有问题的。 当然了,他只能在短时间里这么干,长时间让他这么写,他肯定也是受不了的。 穆琼这么想着,又动手写了个大纲。 穆琼正在写文章的时候,宋明理却遇着事情了。 他好好地在路上走着,突然有人从旁边冲出来,就往他头上倒了一桶泔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