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们家招牌的红豆糕是有口皆碑的,不少大户人家都会来他们店里采买红豆糕回去招待贵客,所以他不太相信一个乡野妇人做的红豆糕能赶上他们百年老字号传承下来的手艺。 “这……” 那个糕点师傅犹豫了一会儿。 “确实比店里卖的要好一点。” 虽然很不想承认,可这确实是事实,他的舌头骗不了自己,食客们的反应也骗不了人。 “哦。” 那个管事诧异了,他沉思了片刻,这可不是一桩小事,他得和东家知会一声,要知道他们五芳斋不是一家独大,府城里还是有几个老字号有能力和他们五芳斋竞争的。 如果其中哪一家从那个小妇人手里买到了红豆糕的方子,这势必会对他们五芳斋的口碑造成打击。 转念一想,要是他能够买到小妇人手里的红豆糕的方子,然后再将这个方子献给东家,这样一来他们五芳斋的实力必然更上一层,他这个管事自然也是五芳斋的大功臣了。 不过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管事看向一旁的跑腿。 “你去打听打听那个小妇人的来历。” 他得知道对方的底细,才能判断自己该出多少银子买下那个方子啊。 跑腿的男人听到命令后退下,而终于买光了那一筐黄金糕的白兰尚且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 ***** “江三媳妇,又带着江三去镇子上了?” 一段时间下来,村里人也都知道了白兰做吃食去镇子上卖的事。不少人羡慕江家娶了一个能耐的媳妇,可想到呆傻的江流,这份羡慕又少了许多。 “嗯。” 白兰逢人打招呼,不同于原身,她在村里的口碑很好,现在江流得了失心疯,她还不离不弃,日夜将那个傻男人带在身边,一时间白兰的名声更好了。 大伙儿都觉得她委屈,嫁了江流这样一个男人。 孟娇娘站在不远处,看着江流就跟个小孩子似的亦步亦趋地跟在白兰身后,气的她把手里的花捻成了一团花汁。 “哼!” 孟娇娘冷着脸,将手里的花仍在一旁,然后扭着屁股离开。 “她哼什么哼,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东西,和江三媳妇比起来,她差远了。” “就是,也是江三媳妇命不好,江三那样的人,就该让孟娇娘和他在一块,两个人互相祸害才对。” 边上的人只当孟娇娘不喜欢听大家夸奖别人,在她走远后看着她的背影鄙夷地说道。 这些孟娇娘可听不见,她气冲冲的回了自己的屋子,打开衣柜从里面翻出一个精致的小匣子,打开匣子从里面拿出一颗腌渍过的梅子含在嘴里,这才压住她胃部汹涌的酸水。 “这是谁惹你生气了?” 一个男人在她身后抱住她,两只手不太规矩地在她身上肆意游走,下半身还顶着孟娇娘的屁股,有点蠢蠢欲动。 “谁烦我?你说谁烦我!” 孟娇娘被突然出现的男人下了一大跳,在听到对方熟悉的声音后才放松下来。她娇哼一声,拍开男人的手,扭过身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谁烦你呢。” 江得柱也不生气,乐呵呵地坐到孟娇娘的边上,迫不及待想解开孟娇娘的衣扣。 “好人儿,想死哥哥了,这些天我在外地,日日夜夜就想着你这个小妖精。” 江得柱是江家村村长江有财的二儿子,他算是村里少有的本事人,年轻时候做货郎攒下了一些钱在镇子上买了一个小铺子,专门卖杂货,后来又娶了隔壁布庄老板的小女儿,比起他那两个还在地里刨食的兄弟,是江有财最大的骄傲。 平时江得柱都住在镇子上,偶尔还会因为进货去外地,他很少回村,所以别人也不知道他早就和孟娇娘好上了。 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