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过一个妾室通房,甚至在晋史和一些野史的记载中,这位好好先生连和同僚聚会的时候都刻意避开秦楼楚馆,换做点家男频的种马男主,起码也得纳上四五六个真爱。” 一个女生笑嘻嘻地说道,心里却无比羡慕蒋弗榕,即便是在一夫一妻制的现代,又有几个男人能够做到守身如玉,一心一意呢。 “听说江流还很帅呢,野史中不也写了,江流妙有姿容,每行,女子以果掷之满车,一个又帅又专心的丈夫,蒋弗榕也太幸福了。” 女生开始犯起了花痴,只可惜古代没有照相机,所谓的画像也是模板化的产物,不然她真想看看,这位历史上赫赫有名的美男子是何等样貌。 “嗬,蒋弗榕可是华国历史上最伟大的诗人之一耶,江流会喜欢她,且对她痴心一片不很正常吗,再说了,蒋弗榕还是江流恩师的女儿,要不是蒋参道的教导,还不一定能有江流这个人物,到底谁成就了谁还不一定呢。” 眼见江迷和蒋迷们要开始斗起来了,管教授终于在铃声过后姗姗来迟。 “今天我们讲晋史,我想到谁咱们就聊谁。” 这位考古系的大拿显然是个很随性的人,手里拿着个水杯,没带任何教案。 “首先咱们来聊聊晋朝的女诗人蒋弗榕,她也是扶柳书院第一任山长,婉约派的代表诗人之一,关于她写的诗,大家小学就开始学了,我也就不多讲了,今天咱们聊点有意思的,你们猜,这位女诗人到底长得什么样?” 管大牛不按常理出牌,没讲什么课本上的知识,反而谈论起了这位女诗人的样貌。 “这位同学,你来讲讲。” 被点名的正好是刚刚那位蒋迷。 “自然是极美的。” 她想也不想的回答,她这番话也不是无的放矢,而是有诸多史料佐证的。 比如蒋参道的自传,当然,这不是蒋参道亲笔撰写的,而是他的外孙,蒋弗榕的儿子,晋文帝三十七年的探花郎根据蒋参道的口述,以及他自己的理解编写的。 在这本自传中,蒋参道曾那样描述自己的女儿“貌姝丽,世无双”。 还有《史林》中关于江流的记载,说他每天早上固定要为妻子描眉,然后赞上一句“夫人甚美”,这两位蒋弗榕最亲近的男人都这样夸了,难道还能有假。 再说了,蒋弗榕如果长得不漂亮,即便她再聪慧,也很难让一个男人一心一意一辈子。 对于这位同学的解释,管教授不置可否。 他挥手示意这位同学坐下:“不错,很多史记上都描写了蒋弗榕的容颜绝色,可是照我看来,蒋弗榕很有可能只是一个容貌平平的女子。” 教室里一阵骚动,管教授却不以为然地继续往下说。 “首先是记载了扶柳书院兴衰的《扶柳编史》中曾简略描述过这位扶柳书院第一任山长的模样,只说貌清秀,而蒋弗榕的很多诗词随笔中也写过自己的容貌只是寻常,虽然后世很多蒋学家认为这是蒋弗榕的自谦之言,可我觉得,这或许就是真相。” “当然,这是我的一家之言,你们可以选择不信,反正咱们对蒋弗榕的研究主要是她流传下来的诗作以及她在女子教育史上的成就,她的这些成就,也足以使人忽视她的容貌。” 管大牛喝了口水接着说:“再来谈谈咱们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妇女之友——江流。” “哈哈哈。” “噗嗤。” 因为这句妇女之友,班上的学生都笑翻了,不过仔细想来,管教授的这个形容也没有任何差错,江流最为人称道的就是他推行的寡妇改革和他创办的女子书院,因为他的这些举措大大提高了晋朝妇女的地位,说一句妇女之友,丝毫不为过。 “他的成就我似乎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