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白浪费银子,所以出于好心,想要劝一劝孟芸娘。 “大郎挺有信心的,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想要考,我勒紧裤腰带也得支持。” 孟芸娘对自己的儿子有信心,她的大郎天底下最好,对方都说有把握考上童生,甚至想冲一把秀才,孟芸娘自然得支持了。 “慈母多败儿。” 她的主意都那么正了,旁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感叹一声寡母养大的儿子,果然是万分娇惯的,就怕孟芸娘这么宠下去,将来宠出个不孝儿来。 苏潘云在另一边锤洗冬天的大棉袄时,将几人的对话听了进去,然后草草将棉袄过了一遍水,就面色紧张地回了家。 “听说大房那小子要去参加县试,他要是侥幸中了,咱们算计了秀才老爷的娘,会不会有麻烦啊。” 苏潘云有些心慌,那刘管事固然是王举人家的管家,可那也只是个奴才,从来没听说过奴才还能纳秀才的娘做小的。 “呵,族长老糊涂,你也跟着糊涂,相信一个七岁的无齿小儿能考中秀才?” 江二春也听说了这阵子的风言风语,不过他丝毫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照我看我,这一次他能考中童生就已经是极其幸运的了,秀才,是想都别想了。” 童生和秀才的差距可大了去了,所谓童生,砸死十个读书人或许七八个都是童生,到时候他娘传出丑闻,他还能不能念书都不一定呢,有什么好怕的。 “女人就是女人,做事瞻前顾后的,我告诉你,这一次就是咱们的好机会。” 江二春可是打听到了,在江流参加科考的那段时间,孟芸娘也会跟着离开去县城,到时候他们就有机会动手脚了。 江二春眯了眯眼,满是狠辣神色。 ***** 为防意外,考生提前十天出发,由江方正带队去了县城。 某天夜里,所有人都睡熟后,两道鬼鬼祟祟的影子出现在了江家老宅前面。 “你用点力啊。” 苏潘云踩在江二春的肩上,小声地对他说道。 “你吃了什么这么胖,母猪都比你好些。” 江二春忍不住抱怨了几句,怪不得在炕上的时候,他都抱不住这婆娘的腰。 苏潘云倒是有心想和他理论,可又担心吵醒周边邻居,只得把这气咽下,待以后和他好生理论一番。 废了一番功夫,夫妻俩终于翻过墙,摸到了屋子外头。 之间江二春拿出了一根细铜丝,对准锁着大门的钥匙孔一阵胡乱搅动,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在俩人都快要不耐烦的时候,铜锁应生而开。 “别动值钱的东西,反正那些早晚都是咱们的。” 江二春怕媳妇眼皮子浅,小声叮嘱了一句。 “我知道。” 苏潘云还计较男人说她像母猪这句话,回答的颇有些不耐烦,她径直走向了孟芸娘的卧室,然后打开衣柜一通翻找。 “这骚狐狸,外表倒是端得住,骨子里骚劲儿都快往外冒了。” 苏潘云扯着一件牡丹花绣样的肚兜,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件肚兜的绣样太不正经,肩带细细的,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布料,绣着大红色的牡丹,苏潘云往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这件肚兜都兜不住女人胸前的那两团肉,可想而知穿在身上时的风骚。 这可一点都不像是寡妇穿的衣裳,苏潘云以前就记恨孟芸娘的长相,现在看到这件肚兜,更是自觉找到了把柄,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件肚兜扔孟芸娘的脸上。 倒是男人和女人的想法截然不同,江二春幻想了一下这件肚兜穿在他大嫂身上时的模样,顿时下身一阵火热,一想到那样娇美的嫂子即将便宜外人,忽然觉得有些心疼了。 不过比起美色,对于江二春来说,还是银子和豆腐方子更来得重要一些。 “就这一件,要不再多拿上几件?”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