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喜欢穿笔挺的衣裤,使得整个男性魅力提升了不知道几个档次。 也难怪赵博瑞这样酸溜溜,他知道谢玉与叶无莺是青梅竹马,两人一块儿从博望城来,这么多年不离不弃,甚至连艰苦的西荒,远离故土的异国,她都跟着去了,尽心尽力为他谋划。 可即便如此,赵博瑞也不得不承认,叶无莺确实是个极其出色的青年,魅力不比常人。 听到他这话,谢玉只是轻笑一声,“是啊,我对他可好着呢。” “他今年也二十啦,”赵博瑞微微笑着,“行了冠礼便可娶妻了,听闻现在各家都盯着他呢。” 谢玉对这话题终于来了兴趣,不再像之前那样冷淡,“哦?” “他虽姓叶,但是大家都知道他是今上的儿子,身份不比寻常。再加上现在其他皇子皇女眼瞧着没了太大希望,自然有人愿意将宝压在他的身上。莫说现在圣上对他十分喜爱,必是要重用的,即便是这里不好了,海外还有一份基业,再加上他本人长得出色又是当世最年轻的圣者……” 听着听着,连谢玉都觉得他们家莺莺这条件真是绝了。 以这世界的世家女而言,这样的对象真是敢于不敢求好吧? “像是徐家和上官家,哪怕一个出了徐惠商、徐翊巍这样的蠢货,一个因为珍妃和三皇子受到牵连,但以两家的根底,是没法让他们伤筋动骨的,连这两家都看上了叶统领,就更别说京城其他几家了。恐怕除了那自命清高的容家之外,其他几家都有些蠢蠢欲动。”赵博瑞说给谢玉听,然后笑了笑,“说起容家也是好笑,这家人标榜着非知书识礼之人不联姻,那日叶统领参加容家的宴会,不是闹了场笑话吗?倒是有两个容家的小姐对他上了心,也透出那么点儿意思来。“谢玉一听,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这情况,真的还挺好笑的,问题是莺莺呐……若是真的和她们有了什么,那位天巫大人会发疯报社的好么? 可是转念一想,这样还真的有点道理。要知道巫是不可能结婚的,也没人管得了司卿,可是叶无莺的身份,赵申屠要给他办冠礼,谢玉总觉得有点儿危险。 同赵博瑞告了别,谢玉回到叶家宅子,就看到叶慎恬有些愁眉苦脸地坐在厅里。 “恬姨怎么了?” 叶慎恬看到是她赶紧走过来,“还不是收到的帖子,都能堆成山了。对了你看这里,是几家送来的礼,瞧着很有些不对。”她打开盒子,拿出一条绣得格外精致的帕子,“你瞧。” 谢玉忍住笑,“不知道是哪家送的?” “似乎是齐家送的……” 这年代的世家女其实也挺热情奔放的,本来嘛,大殷又不是正统的古代,男女之防根本没那么严重,女子为官的都不少,这些世家女想要追求个爱情,还是挺能放得开的。 恰好他们在说话的时候,司卿从房里出来,谢玉瞥了一眼,发现他简直是光明正大地从叶无莺房里出来,抿了抿唇,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以司卿的头脑,很快就发现了是怎么回事,哼了一声冷冷说,“把这些东西都丢出去,平白放着占地方。” 叶无莺恰好也起来,“恬姨,回头先把最近的几个宴给推了吧。” “你要去哪儿?”叶慎恬对他们两人从一个屋里出来视而不见,只关切地说,“再过几天就要冠礼了,可不能耽误。” “我会在那时候赶回来。”叶无莺披上外衣。 就在今早,赵弘冲也被判了流放。 王家已经式微,贺家却还在,在杀了叶慎之之后,叶其允就失踪了,大殷天下之大,要躲个把人其实是很难找到的。这件事与赵弘冲有关系,叶无莺当然不可能放过他。 流放赵弘冲的地方是东部盐场,他被赵申屠无情舍弃,且要服六十年苦役,这一去大概永远没有可能回到京城。当然,只要人活着,就未必没有东山再起的可能,赵弘冲就是这样自我安慰的。可是在看到押送他的普通衙役,竟然没有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