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媳妇了,且不管他们二人之间如何纯洁连个小手都没牵过,在外人眼里怎么也不可能有清白这玩意了...... “所以,我的符出什么问题了?”二人回到房间,宁秋秋问展清越,如果这犊子是故意找借口骗她,她就......好像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好气。 展清越说:“喝水,不小心打翻泼上去了。” “那他们没拿去洗吧?”宁秋秋紧张地问。 展清越的回答是瞄了一眼床上,只见床上并排躺着两个一毛一样的枕头,展清越平时的习惯是睡右边,所以左边那个就是她塞了符纸在里面的枕头了。 宁秋秋过去把枕套拆下来,果然摸到枕芯一片湿意,被她赛里面的符,也有的被泡得上面画的东西都胡开了,经此一折腾,全部符纸废掉。 又是白折腾的一次,她的心好痛。 “抱歉,”大概是宁秋秋的表情太痛心疾首,展清越过意不去,说,“当时喝水手抽了一下。” “没事没事,”宁秋秋不是那种爱计较的人,又关心问他,“怎么会突然手抽,没出现什么新问题吧?” 展清越:“正常意外,无可避免的。” 他毕竟才醒来那么一段时间,虽然有符水的加成让他好得更快,可脑子受创的修复不可能说修好就修好,偶尔出现神经不受脑子控制的情况没办法避免。 展清越所能做的,只能尽量地去适应它,等脑袋慢慢恢复掌握全部主动权。 “你已经恢复得很快很好啦,不要有心理压力!”宁秋秋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尬尬地安慰鼓励他。 展清越难得没有趁机挤兑她,轻笑说:“不会负展夫人所望的。” “......”突然这么撩人,宁秋秋脸皮热了热,又想到什么,说,“对了,我还给你带了礼物,我让人拿上来!” 展清越本来想说不急,晚点看没事,可宁秋秋已经拿出电话给管家打过去了,管家办事效率很高,很快就差人送上来了。 于是,宁秋秋把她买的东西献宝似的摆在桌上:怎么捏都不会变形的可爱动物团子、捏捏叫下蛋鸡、指尖陀螺...... 展清越嘴角抽了又抽,很想问宁秋秋他像是需要玩这些来解压的人吗?! “这个,”宁秋秋拿出最后一样,晃了晃,说,“预言决策球,命运盘上九种答案九种结果,你要是平时又复健又工作,有时候决定不了一些事情,用它帮你选择,当然工作上的大事还是别当真信它,你就当然一个小玩具有事没事转转它取乐。” “好,”展清越有点好笑,也不知道宁秋秋从哪里淘来的这些小东西,说,“谢谢,很用心,我收下了。” “你......不嫌弃的吧?”这些东西统共加起来也就花了200块不到,不过宁秋秋脸皮厚惯了,说,“内啥,礼轻情意重,是吧!” 展清越:“不嫌弃。” “嗷!不嫌弃就对了,所以,”宁秋秋狗腿地走过去,给他边捶背边说,“娱乐公司的事情,咱还算数吗?” 原来坑在这里,展清越失笑,说:“看你诚意。” “什么诚意?” “方谨然——”展清越故意拉长了声音。 宁秋秋立刻懂了,说:“他真的真的就是个圈内的朋友,我跟他之间清白得不能再清白了,你看他那天给我发的微信消息。” 宁秋秋把和方谨然的微信对话给他看,展清越瞄了一眼,心下满意了,嘴上却说:“我不指这个。” “那指什么?”宁秋秋撇嘴,展清越这种浑球,果然不能把他和吃醋二个字挂钩在一起。 “他和他公司的合同比较复杂,你要是想帮他,恐怕没那么容易,要吃个大官司,赔不少钱。” “哦,”宁秋秋对于这些不懂,说,“那就尽能力捞一把,捞不出来就算了呗,不过展先生,您这知己知彼的程度也够深的,连这都了解清楚了。” 展清越:“我只是看到了商机。” 宁秋秋:“......?” “方谨然是支潜力股。”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