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朝阳一看,一句话又说岔了,连忙说,“我妹心直口快,大家一场误会,说开就没事了。来来,玩点什么吧。”他看初依一直坐在乔宴旁边,周策也挺护着,就问初依,“你喜欢玩什么?” 初依一听又是玩,顿时摇头。 她可不准备再和别人玩掰手腕。 她摇头摇的又快又急,显得憨憨的。 张倩嗤笑出声,又觉她有点意思,和乔宴也不像是有什么关系,明明坐在乔宴旁边,还挤着旁边的女孩坐,好像生怕自己找事连累她。 就说,“你,怕什么怕,又不吃你。一起玩吧。” 初依没想到她会和自己说话,这女孩浑身名牌,头发烫了大大的卷,但是一看就精心整理过,妆化的更是“巧夺天工”,艳的完全令人猜不出本来什么样子。这种女孩,她印象里还没有见过。看着人家,眼睛有点看不够,又知道不能一直看,就转开视线,一会又看一眼。 看人家忽然和自己说话,她还有点激动,就说,“我不会玩这些,你们玩吧。我帮乔宴和周总喝酒就行。” 乔宴侧头看她。 周策木然地说,“嗯,这就是我们带她出来的原因。她酒量好!我们公司特聘的。” 张倩笑起来,用手挡着嘴,酒吧暗暗的光线下,有了美女上滤镜的效果。 初依小手握着,在桌下暗自激动,看到同龄女孩,羡慕,又忍不住向往。这女孩太会打扮,但她不行,她没有这种天赋,打扮通常会成东施效颦,张倩的眉,画的都刚刚好,弯的让人看不够。她越看越黯然。 她以前太井底之蛙,才工作两天,见过的人,就和以前完全不同。 突然,乔宴的手伸了过来,捏了捏她紧握的拳头,侧头低声在她耳畔说,“你比她漂亮。” “砰——”窗外忽然有烟花冲上天,爆出一朵夺目的花。 “怎么有人放烟花?” 有人推门出去看。 乔宴也站了起来,他已经放开了初依的手,对她说,“咱们也出去看看。” 初依的脸热着,心更热着。 张倩的精致会打扮,正令她感觉高山仰止的时候,有人轻声和她说,“你比她漂亮”,纵然是假的,也足令她终身不忘。 她没反应,就被乔宴拉着出去。 周策趁机拿起烟盒说,“咱们也去看看。” 推开玻璃门,河畔旁都是人,这里是沿着堤坝盖的房,酒吧前面十米,走下错落的大台阶,就是不太宽的河道。 烟花还在往天上冲。 初依看着,那白色的烟花,冲上天。 天是黑的,瞬间变白,烟花慢慢成火星般散落。 她说,“这烟花,我好像见过?” 虽然都是烟花,可也各不相同。 乔宴笑着说,“过年的时候见过?” 初依摇头,“不是,好像那一年,祁白家刚刚有了钱。他就买了几箱这样的,要我看。” 身后的玻璃门开,乔宴搭着初依的肩膀,往旁边让了让。 张倩和素简正出来,后面有张朝阳。 周策站的有几步远,正在点烟。 张倩看到乔宴搭着初依肩膀上的手,说,“原来是这样,心疼呢,怕我们找她的事吗?” 乔宴懒得理她。 直接无视了。 周策夹着烟,转头来说,“这个真的不是。”在他心里初依能怕谁。 “初依——!”河对岸,忽然一个嘹亮的男声喊过来。 周策手一抖,烟掉了。 火星砸在地上。 “初依——!”又一声。 初依懵了,是铁蛋的声,她条件反射往乔宴身后藏了藏,太丢人了。 乔宴脸色沉了下来,对身后说,“给他们打电话。” 张倩侧头瞪初依,看怪物的表情,“叫你呢吧?你躲有什么用?” 初依说,“太丢人了。” 张倩冷笑,而后说,“谁呀?”又意有所指看着乔宴,“不会是正牌男朋友来示爱的吧?” 初依已经掏出手机,拨了号,随即,她低声对那边喊,“……你们干什么?” 铁蛋的声音传过来,他说,“初依,初依,祁白说他真的知道错了。他刚刚给你放的花炮你看见没?” 初依说,“看见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