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车里。 周策眼睛都不眨,他们被迫停了车,离的远,听不清那边的情况,只能看到几个少年正狂追着前面的少年在跑,有速度有激情,也不知要怎样,又看向对面穿白运动服的女孩,饭店里的地痞还没撤呢,她现在又站在了另一帮“地痞”中间。 周策趴在车窗上不由感慨道,“这地方的人……生活好丰富多彩,午饭都没吃,架都打了两场!” 乔宴沉默地把领带摘了,塞进口袋里,又解开领口的衬衫纽扣,用行动表示,来这种地方,他们脑抽才穿了西装。 ****** 长街又恢复了热闹。 初依和冯哥他们一起往上走。 这片地势并不平坦,所以准确说来,从第一街到第九街,是一路向上走的。 让冯哥一搅合,初依没吃成东西。 阿姨的摊子前,大家又恢复了热闹,来了新人。 大家都在讨论刚刚的事情,一个女孩说,“刚刚那女的也太装逼了,她怎么敢去,要是没有这些人来,她一个女孩怎么办?” 阿姨接了个电话,随手拿出一大把豆腐皮牛肚放进锅里,听了这话,抬头看着说话的女孩,“她就是初依,九街十六巷,如果做了坏事,躲得过十五,躲不过初依。这话你听过没有?” 这女孩才初二,又是才转学过来。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话,傻愣愣地呆住。 旁边人拽了拽她,掏了钱说,“阿姨对不起,她才转学来,不知道。”说话的女孩辫着辫子,乖巧的样子。 阿姨收了钱,给她们找了零钱说,“见义勇为,锄强扶弱,现在没人干了,自己也可以不干。可是别人干的时候,至少可以不说风凉话。不然社会风气就更坏了。” 梳辫子的女孩接了零钱,低头数着钱说,“阿姨说的对,形意武校的初依谁不知道。” 阿姨说,“知道就好。别说才那么几个人,再多几个,你看看是不是她的对手!” 辫辫子的女孩把钱装好,笑着说,“没想到她是这个样子。我们学校都知道,咱们这片以前有个教形意拳的师父,非常受人敬仰,他有两个女儿,小的就叫初依。还说,这一片的混混全是她师哥师弟,她从小上学就是横着走的。” 阿姨听不出褒贬,想解释一下人家是土著,不代表是混混,可混混地痞什么的,现在概念有点乱,就随口说,“差不多。反正没人能打过她!” 初二的小妹妹却撇了撇嘴,觉得这个摆地摊的屁都不懂,嘲讽道,“三观呢,打人是犯法的好吧!再说,野蛮的女孩谁喜欢,一定连男朋友都没。” 另外几个人都看向她,显然用眼神谴责她怎么听不出好赖话,刚刚同学一个劲递话,都白说了。 “我说的不对吗?”她手一抬,露出手腕上的表i的,“而且会点功夫怎么样,现在的社会是讲钱讲权*律的,打人是犯法的!以前横着走,不代表以后也可以!” 说完挑衅地看向那阿姨。 谁知阿姨却没有再搭话,而是飞快从一摞饭盒中间抽出一个干净的,把刚刚涮的豆腐皮牛肚都拿出来,唰唰唰,蘸满酱汁,放进饭盒,提着往马路边跑去。 那里停着一辆崭新的宝马车,车上的人下来,是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白衬衫特别亮,他笑着接过阿姨手里的东西,上了车。 那社会精英和街市底层饮食产生的违和感,立刻吸引了大家齐刷刷的目光。 阿姨笑着回来,把刚刚收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