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喜艰难的说着,奋力一甩,想甩开了霍启的拉扯,然而,却因站立不稳,一个趔趄,狼狈的跌倒了,正好撞开了菊花的那个房间,跌倒在那个房间里。 他刚从里面逃出来,却又撞回去了。 “哎呦!刘公公,您这是怎么了?”霍启叫了起来,殷勤的上前扶起了刘喜。 他像没看到菊花似的,扶起刘喜,径自把他扶到了桌子旁坐下了,嘴里还兀自说着:“刘公公看起来身体不大舒服啊,您等着,我去叫一个大夫来给您瞧瞧。” 说完,转身出去了,出门时还特意把门拽上了。 这会儿,刘喜的脑子里已经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了,身体中像有一个魔鬼在操纵着他的意念似的,他痛苦的撑着桌子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往门口走去,恰在此时,菊花轻轻的在睡梦中轻轻的嘤咛了一声。 这不大的一声响,如同最后一根稻草,“轰”的一声压到了刘喜的意志,他回过头,痛苦又迫切的向菊花走去…… ‘于家私房菜’的另一间包房里,景世子嘚瑟的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儿摇呀摇的,嘴里得意的笑着:“刘喜啊刘喜,凭你奸猾尤似鬼,也吃老子的洗脚水,哈哈哈……” 霍启陪着笑脸道:“世子爷,那刘喜已经吸了迷情香,也喝了一口合欢酒,如今已经被我送到那沈家姑娘的房中去了,成与不成的,我就无从知道了。” “此事必成!” 景世子阴测测的笑着:“这迷情香一向是花街上里的大王,柳巷里的霸主,便是柳下惠、鲁男子闻了此香,也定会变成淫贼奸汉的,之前曾有个促狭的泼皮,给京城郊外五云观的燃灯道长焚了此香,后又派了一个娼妓去试探,结果燃灯道长竟破了修行五十年的童子之身,足见其药性的厉害了。刘喜一介凡人,无才无德,谅他也抗不过过迷情香的虎狼之力。就算他意志如金刚,能抗住那迷情香的药性,再加上一口要人命的合欢酒,若不能与女子交欢,这两样东西都是必定会要了他的性命;还有,今儿的女子是他喜欢的,所以,诸事齐全,他今儿出丑出定了!” 霍启陪着笑了几声,笑完了,又不解的说:“世子爷,刘喜乃是一介阉人,连那物件都没有,如何跟女子交欢?如何泻火?” 景世子道:“太监虽然被阉了,却能磨镜子啊,否则历朝历代的皇宫中,为何会有那么多的太监和宫女对食儿呢?你就踏踏实实的等着吧,一会儿定让你看到那阉贼癫狂的丑态,让他无法在京城立足,搞不好还能让他掉了脑袋,哈哈哈……” 于家私房菜的掌柜也跟着笑起来,作为辅国公府名下的酒楼掌柜,能帮世子爷出了这口恶气,一定算作是大大的功臣了,往后他的好日子来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应天府的府尹大人带着一队衙役赶了过来,冲进了于家私房菜管。瑜伽私房菜馆的掌柜急忙迎了上去,苦着脸道:“赵大人,您可算来了,小可已经等您多时了。” 赵大人道:“听闻你酒楼的小二报案,说有一个宫里出来的内侍在你的酒楼里迷倒猥亵良家女子,可有此事?” 通常情况下,强奸这类的小案子都是由捕头带人出来办的,无须劳动府尹大人,但因此事涉及宫里的内侍,也涉及皇室的颜面,应天府府尹格外重视,便亲自来了。 “有有有,正在二楼的包房呢,赵大人快去把那狂徒拿了吧,他正会儿正在屋子里奸那女孩儿呢。”掌柜的担忧的说。 赵大人看了他一眼,沉声道:“前面带路!” 掌柜的听了,急忙垫首癫尾的走在了前面,带着赵大人和十几个衙役上楼去了。楼下的一些食客听闻有这么大的桃色新闻,也都按捺不住自己的八卦心理,纷纷跟着上楼去看热闹了,景世子和霍老爷也在其中。 到了楼上,一个小二正守在一间包房的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