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去年游历到京城后,侥幸遇到沈大人,沈大人见小人是同乡,又见小人落魄,便令小人在他的皮草行里做了掌柜,后来见小人本分听话,便把女儿嫁给小人了。这块玉佩当真不是小人偷的,是小人的妻子赠给小人的。” 这时,师爷在一边儿说:“老爷,李生这话十有*是真的,当年沈老爷还在青县任职时,曾中意过李生,那时候就想招赘他为婿的,可惜还未等招赘,就被调入京城了。” 李生闻言,心中顿时松了口气,还以为自己没事了呢,哪知知县一听,呵呵呵的笑起来:“看来,这李生不是随意游历到京城的,而是故意去的,想不到这李生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倒是个有野心的,沈大人虽与本官没什么交情,但看在他是前辈的份儿上,这件事本官一定要告诉他,师爷,你这就修书一封,把李生的所作所为告诉沈大人知道。” 李生一听,脸顿时白了,要是沈大人知道了自己的行径,一定会夺休的,到时候,他就无法得到沈家的产业了。 不过,转念又一想,保命要紧,眼下只要保住了性命,就算被夺了休,好歹他还有一千两银子的本钱,更有一座值几千两的皮草行呢,没有沈家的财富了,也能衣食无忧的过活一辈子呢! 这时,刘喜凉飕飕的说:“就算你入赘了沈家富贵了,但又怎么能证明这玉就是你妻子所赠呢?沈家虽小有家资,但这玉价格不菲,却也不是能随随便便赠人的,若真是你的妻子所赠,必定是她给你的定情之物,定情之物又怎会拿来赎一个妓女呢?可见是在扯谎。” “对,刘公公说的对,这厮一定是在扯谎!” 知县跟着附和说。 刘喜是当朝皇后娘娘身边儿的红人,沈大人不过是一个六品的小官儿,知县自然明白该结交谁,而且李生做出这样的事儿,沈大人十有*会夺休的,所以,刘公公怎么说,他便怎么跟着附和。 李生一见知县只管附和着刘喜,急忙辩解说:“大人,小人没有扯谎,这玉佩真的是小人的妻子给小人的,小人也没想拿玉佩来赎人,只因小人的银子不够,那鸨儿见到了小人这块玉,便撺掇了小人拿玉赎人,小人也已经跟她讲好了,等小人有了钱,就把玉赎回来的。” 李妈妈一直跪在一边儿,刚才看到李生和依依进来时,就想冲过去打骂这对狗男女了,但因畏惧县太爷的官威未敢擅动,如今听到李生提及了她,便叫道:“大人,是这贼盗故意把刘公公的玉拿出来显摆,诱惑老身的,老身当时确实疑惑过,这穷酸怎么一下子富贵起来了,原来竟是做了偷儿,大老爷,您不是要打他五十杖子吗?怎还不见打他呢?” 知县被鸨儿一提醒,又见刘公公面色不善的看着李生,当即拿出令牌,丢下地上,叫了声:“打!” 李生大叫道:“大人,小人冤枉,小人冤枉啊——” 众衙役们哪管他冤不冤枉,知县大人下了令,他们便按到了李生,脱下裤子,举起杖子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 李生是个读书人,哪受得了这份苦楚,几杖子下去就吃不消了,他大叫着:“大人,青天在上,小人真的冤枉啊…。刘公公,李某跟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何要嫁祸与我……” 鸨儿趁机道:“大人,如今已经查明此时与老身无关了,请大人做主,让老身把依依带回去吧。” 知县道:“准!” 鸨儿如释重负的向知县磕了个头,拉着依依下去了。 依依见到情郎被打的那么惨叫连连,心疼的直掉眼泪,鸨儿见状,上前啪啪的打了依依两个大耳光,骂道:“死娼妇,都是你骚浪惹了那穷酸,害得老娘也吃了官司,真真是晦气,看待会儿回去老娘怎么收拾你。” 依依被打得脸都肿了,捂着脸呜呜呜的哭个不住,但此刻李生已经被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了,哪里还顾得了她,只管趴在地上杀猪似的嚎叫着…… 没等打完五十杖子,李生已经昏过去了,知县谄媚的看着刘喜说:“刘公公,您看,这案子该怎么断呢?” 刘喜笑道:“大人刚才不是已经断明了吗?怎么又来问杂家?” 知县听了,对下面的衙役道:“打,接着打,打够五十为止。” 下面的衙役们听了,举起杖子,噼噼啪啪的又是一顿打,打得李生血人一般,打出来的血把厚厚的棉衣服都染透了。 打完,知县道:“把着他的手画押,在丢进大牢……” 李生在昏迷中被把着手画了押,接着被两个衙役拖着,像拖一条死狗似的拖到大牢里去了。 ☆、第78章 新宫女 寿仙宫里 在药物的作用下,宁淮秀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