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克努是不会理会他的,但是他若能在朝中安插奸细眼线,就另当别论了。” 众位大臣一听,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那些心中有鬼的,则垂首敛目,表情不自然极了。 南宫逸把大家的表情看在眼里,冷笑一声,说:“别人且先莫论,只说们的护国大将军,他便是勾结南宫适的第一个奸佞!” “冤枉......皇上,臣一片丹心......臣冤枉......” 李凯峰现在蛋疼得恨不能立刻死去,但他却不能死,必须得挺住了,把谋逆的罪名洗刷掉了,不然,谋逆的罪名一旦坐实了,不仅是他,他们阖家、阖族,都是要被诛杀的。 “冤枉? 南宫逸冷笑起来:“你的手下见到朕,不由分说便来射杀,唯恐杀不死朕,太上皇与你君臣数十载,你怎能不认得他,为何污蔑他是替子、假的?太后乃朕的亲母,若非朕来得及时,已经被你大刑伺候了,如此种种,足以说明你的不臣之心,你还妄想抵赖吗?” “皇上,射杀你的事儿臣.....不知道啊,定是那侍卫见之前有人冒充您,误以为您也是假的.....呃......太上皇的外貌跟之前也有不大一样了,所以......臣一时眼拙也是有的......至于太后......” 没等说完,李凯峰痛得说不出话来,他捂着裆部蛋蛋的位置,脸都疼得扭曲了。 他的一个部将跪奏道:“皇上,莫太后是莫家之女,莫老爷子有谋逆之嫌,莫太后自然不能独善其身,被废黜,被用刑,也是为了找到您啊!” 替李凯峰开脱的,是李凯峰的一个属下,他一直对李凯峰忠心耿耿,对他的忠心远胜于对皇上的忠心,所以,在这风口浪尖上,竟然敢挺身为李凯峰说话。 有了第一个替他说话的,自然就有第二个、第三个。 “皇上,您说大将军与废太子勾结,可有凭证吗?莫不是您对大将军有什么误会?大将军此次围宫,盖因误以为皇上遇害了,他也是一片忠心,请皇上不要误听谗言,伤了忠臣的一颗赤诚之心啊!” “皇上,大将军在朝数十年,一直对皇上,对我大忠心不二的,皇上可要明察此事,还大将军一个清白啊。” “皇上,当初废太子逼宫时,大将军可是站在您这边儿,跟废太子拼过命的,短短数月您竟忘了此时吗?还是飞您打算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呢......” 李凯峰在朝经营多年,位高权重,党羽极多,这会儿为他说话的人也多不胜数,这些臣子们开始时还算恭敬,可说着说着,竟愤慨起来,将皇上跟李凯峰比成了狡兔和走狗,语气十分不敬! 采薇见状,悄悄的对鹦哥吩咐了一声,将它放出去了。 南宫逸阴着脸,望着那些情绪激昂的臣子们,待他们消停些了,才冷声说:“南宫适跟李凯峰有勾结,是南宫适亲口承认的,不仅是他,还有你们这些帮他说话的,各个有份儿!” 一句话,顿时让这些本就愤慨的臣子们更加激动起来,他们纷纷拔高了声调,谴责南宫逸不明事理、不辨是非,还拿前朝的亡国之君来比喻南宫逸,根本没把南宫逸放在眼里。 “皇上,叛国通敌的罪名,臣死都不敢应承,既然皇上说臣是奸细,就请皇上拿出证据,否则,臣情愿跪死在这里!” “是呀,皇上,要是皇上不能拿出有力的证据说明臣勾结废太子,臣今日就撞死在这御书房里,以证清白!” “请皇上拿出证据......” “请皇上拿出证据......” 大家说着,都跪了下来,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采薇见他们没把南宫逸放在眼里,又生气又心疼男人,遂冷笑起来,说:“你们这些乱臣贼子,以为李凯峰掌控着京城内外的三十万禁卫军,就可以有恃无恐,不将圣上放在眼里吗?” 一个李凯峰忠实的下属嚷道:“皇后娘娘,请您回后宫避一避吧,大晋朝历来后宫都不干政的,皇上与臣下们商讨事情时,娘娘您非但不知回避,还私自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