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我们大汗的。” 吉雅王后冷笑道:“似的,我是答应过他,但是,得等到我折磨够了她,才能把她交给你们的大汗,回去告诉你们大汗耐心等着,穆采薇迟早会变成他帐子里的玩物的!” 被他们惦记、算计的人,这会儿已经到达了皇家猎场,正浑身酸软无力的歇在了猎场的行宫里,连接见公主郡主和官家的千金们的力气都没有了。 刚刚在龙撵上,她差点儿被这男人给拆了,下辇的时候腿还打哆嗦呢,要不是唤秋和春柳搀着她,她一定会在众人面前出丑的! 哎,真是太丢人了,采薇握拳,心里不断的腹诽着,可恶的男人,都怪他! 躺在榻上,一想到害自己到这般田地的男人,她就不自觉的磨牙,本来被他蹂躏成这样就够她心塞的了,更让她不平的是,男人居然像没事儿人儿似的,神清气爽、精神抖擞的出去打猎了。 凭什么?每次事后她都丢盔弃甲,如遭重创,而他却越发的精神百倍,仿佛被打了鸡血一般,明明一直是他在动好不好,几个时辰的剧烈运动都没让他有分毫的疲惫,怎么会这样呢? 难道,这事儿是男人的原动力不成? 她一边愤愤的想着,一边沉沉的睡去了,大伤元气,须得好好的歇歇才行…… 京郊的大国寺内,建安侯府的千金武湘云,整一身素缟的跪在谢嬷嬷的灵位前,一面烧着纸钱,一面听着中尼姑们诵读《往生咒》。 回娘家一个月了,这是她第一次出大门,乍回娘家时,她因之前所受的屈辱郁结于心,大病了一场,躺在床上足足半个月才起来,这期间,连谢嬷嬷的三七忌日都没能参加,如今她的身子好转了,便禀明了母亲,来寺院给她做法事超度。 来之前,建安侯府已经派人来通知大国寺的住持,住持不敢怠慢,前三天就关闭了寺院,命众尼姑们用心打扫,寺庙的各种用香熏了,免得侯府的小姐来此嫌腌臜。 这会儿,住持披着加沙,带着众尼,打动鼓钹,摇动铃杵,发牒请佛,献斋赞供诸天护法监坛盟主,“谢氏乳娘,早登极乐。” 法事繁冗,湘云一早就来了,快到午时尚未结束。 湘云命随行的翠屏和翠兰下五十两银子的衬钱,随后到后院的干净禅房去歇息。 下午还要请天王拜忏,设浴召亡,参礼三宝,追荐到傍晚时分,翠屏因她大病初愈,怕她累到,便劝她现在禅房里先睡会儿,等睡醒了在忏疏就是了。 湘云大病初愈,身子正虚,劳累了一上午也早就撑不住了,听了翠屏的劝告,便依言到了后院儿给香客们准备的禅房内,准备睡一会儿再起来。 翠屏和翠兰二人服侍着湘云躺下,便悄悄的退出去,自去寻尼姑要寻斋饭吃了。 湘云躺下后,因太累,刚躺下不久便睡着了,正睡得香甜,忽然觉得脸颊痒痒的,似乎有人再摸她,恍惚中,她还以为是虫子再爬,便闭着眼,抬手打了下去。 “啪——” 一声清脆的声响,她的手打到了另一只手上,湘云僵了一下,瞌睡一下没了。 有人进来了! 有人在摸她! 天呐! 她倏地睁开了眼,忽的一下坐了起来,当她看到坐在她的榻边的男人时,顿时大惊失色,连滚带爬的向榻角逃去,“翠屏、翠兰——” 她失张失志的叫喊着,吓得魂儿都要飞了。 见她这么怕自己,莫子离的心里难受极了,他站起身,忙轻声安抚她说:“湘云,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看看你,听说你病了……” 湘云躲在角落里,惊慌失措的说:“你走,谁稀罕你来关心我,咱们不是已经和离了么?我跟你再也没有瓜葛了,你快走,我不想见到你!翠屏——翠缕——” 湘云喊叫起来,一边儿防御似的把枕头、被子砸向莫子离。 莫子离站在榻边,没有躲,也没有闪,任由那些枕头被子砸在他的身上,他已经被有力气躲闪了。 ‘和离’、‘没有瓜葛’‘这些字眼儿犹如一把把锋利的刀子,或深或浅的扎在他的心上,痛得他喘不过气来,脸都白了。 他抬眸,望着惊恐万状的湘云,痛苦的说:“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你跟我生气,想打我、骂我都行,要是你还觉得不解恨的话,扎我几刀也使得,只是湘云,请你给我一次机会,让我们从新来过好不好?这一次,我保证绝不伤害你一分一毫,你想怎么样我都听你的,只要你跟我复合,我……” “休想!” 湘云用力打断了他,她怕他,躲他还来不及呢,又怎会与他复合?就是拿刀子架在她脖子上,她也是不肯的。 “莫子离,你别做梦了,我武湘云宁愿死都不会跟你复合的,绝对不会,出去,别再让我看见你,不然我就叫人了,走,走啊——” 莫子离一晃,踉跄的退后了两步,抬头望着她,神色痛楚:“湘云,你真的不肯原谅我?连一次机会都不肯给我吗?”M.bOWUcHIna.cOM